聽我這麼一問，周李茜妍的臉微微有些泛紅起來。似乎在學校，還真有點什麼事情是她羞於跟家人啓齒的。見狀，周老爺子明顯有些慍怒了。要知道周李茜妍可是周氏家族的大小姐，將來註定了要成爲人上之人的人。難道在學校有人欺負她？這種事情是斷斷不能容忍的。只是在我看來，周李茜妍這明顯就不是被人欺負應該表現出來的神情。想想我15-6歲在幹什麼？好像在暗戀班上一個妹子吧？
“茜妍，學校要真有什麼事情。不要怕，跟爺爺說。旁的不敢說，撤換個把校長，你爺爺我還是能夠辦到的！”周老爺子心裡捉急，可偏偏周李茜妍死活就不是不開口，只是在那裡低頭扭捏着。周老爺子顧不得眼吧前兒還有倆外人坐在那裡，起身啪一聲打開摺扇對周李茜妍說道。
“沒什麼事情啦爺爺！”周李茜妍搖搖頭輕聲說道。說完，臉上的紅暈更盛了一些。瞅着周李茜妍這副小女兒狀，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麼。想當初，貧道早戀的時候，妹紙不也是這副神情麼？好吧，周氏家族的大小姐，春心萌動了。我在心裡暗暗下了定論！
“借一步說話！”連問了幾聲，周李茜妍就是不說。這讓周老爺子更捉急了起來。我見狀起身對他使了個眼色輕聲對他說道。周李茜妍還是個小姑娘，面皮薄，對於早戀這種事情當然是不好意思跟家人開口了。這麼逼問下去，我相信也問不出個什麼來。我決定把周老爺子拉到外頭去，然後把我的猜測跟他說說。周家家大勢大，相信調查出那頭想拱了周李茜妍這顆白菜的豬，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早戀？”出得門來，我點了支菸把話對周老爺子說了。在他家裡，實在憋得難受。趁着出來說話的檔口，我決定先把煙癮給過過再說。等我說完，周老爺子一瞪眼似乎很不可置信的反問了我一句。在他看來，自家的周李茜妍是個極其乖巧的孩子，早戀這種問題怎麼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難道，她現在的毛病，是因爲早戀引起的？不行，一定要查出那個男的是誰。周老爺子壓抑着心頭的怒火暗暗想道。
“其實，您也別把早戀看得跟洪水猛獸似的。周李茜妍是個乖巧的孩子不假，可您想想，她首先是個人！是人，是一個沒有經過社會過度薰陶的人。對於異性產生好感，那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麼？難不成，您想讓她對同性產生好感？雖然如今流行一句話，同性纔是真愛。可我琢磨着，這事兒要是擱您家，你一準兒不得同意！適當的引導也就是了，不能逼，一逼就適得其反。老實孩子，逼急了會做出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來。”身爲早戀的過來人，我這麼勸着周老爺子。
“我每天派人去學校查查，有了消息通知大師。”許是覺得這個問題跟我深談不合適，周老爺子按捺住心頭的不悅，努力讓自己的神情變得緩和一些對我說道。左右是人家的家事，我只是需要幫助他把周李茜妍體內那股慾望驅散就是了。聞言，我自然是點頭稱是。
“茜妍她，今天應該不會犯病了吧？”讓李媽帶周李茜妍回房休息，周老爺子從抽屜裡拿出一條煙來放在我的面前問道。這老頭兒，頗會來事兒。見我煙癮大，索性送了一條給我。煙是好煙，我不認識的牌子，都是好的！
“今天應該不會再反覆了，明天我會再過來一趟。您有什麼消息，儘快通知我就是。”我沒有跟他客氣，將煙拿在手裡對他說道。
“多多有勞，大師在江城的住宿車馬，一律由老朽負責就是。李媽，打電話安排一下，讓司機送大師去我們公司名下酒店下榻。”周老爺子聽我這麼一說，心裡覺得安穩多了。
“昨天不是說，不稀得跟有錢人往來麼？怎麼隔了一晚上工夫，你就把我給賣了？”坐上了那輛加長版的林肯，司機很自覺的將隔音板給升起來好方便我和李青山談話。我靠在座椅上，嘴裡輕聲問李青山道。
“昨晚上是人家打電話過來問我，我看他一把年紀，實在是沒有辦法可想了，這才稍微提了提你的本事。反正你閒着也是閒着，人家不給了一張空白支票你了麼？事成之後，你可算是發了！”李青山瞅着我，有些眼熱的說道。
“我是那種缺錢的人？我分分鐘...”我瞥了李青山一眼說道。
“知道知道，你分分鐘幾十萬上下的人，自然是不缺錢！可是這世道，跟誰有仇也別跟錢有仇不是？錢誰會嫌多了？再說了，就你那倆美女女朋友，想要她們的心繫在你身上，以後花錢的地兒還多着呢！還有啊，多跟這些上層人物打打交道，有麻煩的時候也能找個門路不是？”李青山這貨，典型的就是牆頭草。隔夜之間，他的思想，他的理念就全特麼變了！
“說實話，你做這個中間人，拿了人家多少好處？”無利不起早，我就不信李青山一點好處都不拿人家的！
“不瞞你說，事成之後人家答應想想辦法，把我這個副會長前頭那個副字給去掉。所以老弟呀，這次哥哥我能不能扶正，可就全指望在你身上了。沒說的，今後江城這邊有啥事你儘管開口就是。一個籬笆三個樁嘛，我看你老瞅着人家手裡的扇子，你也好這口？有機會的話，我給你淘弄一把裝b就是了。不過淘貨的錢，可得你自己出！”李青山用肩頭輕輕撞了我一下低聲說道。
“要真的，不要贗品！”李青山這話可算撓到我的癢處了，聞言我對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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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車，進了那幢周氏家族名下的大酒店，我給顧翩翩她們去了個電話，然後又安排司機去接她們。賺錢歸賺錢，可是自己的女人也得照顧好了不是。我尋思着，這回我該在支票上填幾個零才合適。錢到手之後，我決定給兩個女人買一些她們喜歡的東西作爲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