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酒呢,我敬諸位。感謝大家這段時間爲了藏劍山莊所作出的一切。”我端起一杯啤酒,起身對莊客們說道。聞言,大家紛紛起身將杯子裡的酒水給喝了下去。沒人計較我喝的是啤酒,他們喝的卻是白酒這檔子事情。因爲我不擅飲酒,已經成爲了衆所周知的事情。
“第二杯酒,我敬在座的女士們。沒有你們的支持,他們也不可能安心在我這裡工作。”敬完漢子們,我又將自己的酒杯斟滿舉杯對莊客們的媳婦說道。一羣婦女聞言,急忙起身端着果汁跟我互碰了一下酒杯。有那麼兩個較爲彪悍點的女子,倒是提着酒瓶就過來了。見狀,她們的男人趕緊把自家的婆娘給拉了回去。
一頓飯,吃到了下午四點多鐘。莊客們都很有節制的沒有過量飲酒,因爲他們都知道,他們還有班要上。相反是他們的婆娘,一羣女人嗨起來屬實有些可怕。漢子沒醉,女人們倒是醉了不少。於是我的山莊裡便出現了一番奇景,一羣女人在那裡又唱又跳的,而男人們則是各自將自己的婆娘往家裡拉扯着。
“吃飯了吃飯了!”久保龍彥被一陣呼喝聲從吐納中驚醒。幾個獄卒擡着大桶,正挨間牢房送着飯。久保龍彥的肩頭有些發癢,他知道,只要再給他幾天時間,這支斷臂就會恢復了。他邁步走到柵欄跟前,伸手接過了飯食,然後默不作聲的回到牀邊坐下開始吃了起來。飯菜的味道有些重,甚至有些餿。這讓已經習慣了清淡飲食的久保龍彥有些難以下嚥。不過不吃,人家也不會給他開小竈。甚至還會把手頭的飯菜給收走。有得吃,總比捱餓要強得多。爲了積攢足夠的體力從這裡逃出去,久保龍彥選擇了忍。可是接下來,久保龍彥就忍不住了。因爲他覺得肚子裡一陣絞痛。嘡啷啷手裡的碗筷掉落在地,他忍住了劇痛盤膝而坐開始運起功來。中毒了,有人下毒。久保龍彥牙關打着磕碰在心裡想道。
“老爺讓我來送你一程。”久保龍彥體內的毒素髮作得很猛烈,就算他拼命用功力去壓制,那股子絞痛也沒有減輕多少。相反,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起來。一聲門響,柵欄被人打開了。一個模糊的黑影走到久保龍彥跟前,俯身對他低聲道。久保龍彥睜開雙眼想要看清楚眼前來人的面相。可是卻始終看不清楚。接着,黑影反手亮出了匕首,對着神志有些恍惚的久保龍彥就刺了過去。
“方纔誰當值?”到了牢頭巡檢的時間,久保龍彥的死才被人發現。當值的獄卒被人打暈在班房裡,一直到牢頭找來清水將他們給潑醒,才踉蹌着起身告罪。
“事情都辦妥了老爺!”一個面色冷峻的漢子來到了正獨自品酒的薛轉輪跟前,躬身稟報道。
“嗯,下去領賞去吧。”薛轉輪頭也不擡的對他擺擺手道。
“請走這邊,這次你立下了功勞,老爺打算厚賞你。”老管家引領着漢子朝側門走去,過了側門,他停下腳步對漢子笑道。
“多謝老爺,多謝管家!”漢子聞言連忙拱手抱拳道。
“老爺...”管家忽而看向了漢子身後招呼了一聲,漢子慌忙回身準備見禮。才一轉身,就覺得腰眼一痛。他回頭看着身後面露冷笑的管家,張了張嘴,然後仰面倒在了地上。
“老爺...”管家擦抹乾淨身上的痕跡,然後才低頭快步來到了薛轉輪的跟前。
“嗯,不錯!”薛轉輪擡頭看了管家一眼,輕聲讚了他一句。
“死了?看來還真不出朕之所料。”細作將久保龍彥的死訊帶給了雙王,雙王聞言擺擺手讓他退了下去。
“程卿家怎麼看?”雙王等細作離去,這纔開口問道。
“殺人滅口罷了!”父親起身答道。
“還不是時候,留着他做餌,說不定可以釣來一條大魚。此事,朕命你大張旗鼓的去查。”雙王握了握拳頭道。
“然後,不了了之?”父親會意,然後問道。
“正是如此,卿家懂朕!”雙王相對一笑,然後對父親說道。
“準備一下,來一趟帝都。”回家沒幾天,我就接到了沈從良的電話。
“幹嘛?不是說好了沒棘手的事情不找我的麼?”我擦抹着身上的汗水,接通了電話問道。剛跟藏經一起跑完山,我這連澡都沒來得及洗他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莫非,有什麼大事發生?
“韓國準備換總統了!”沈從良在電話裡說道。
“這跟我有啥關係?莫非,那位準備要我去繼任?這個不合適,我哪是當總統的料。”我將毛巾搭在肩頭,拿起茶壺灌了幾口後問道。
“你特麼是瘋了!”沈從良被我這番話逼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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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總統上任,決定訪華。我國也有意跟人改善一下雙邊關係。前提是薩德得撤。不過一切都要談。上級決定,還是由你來對他進行貼身保護。”沈從良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在電話裡沉聲說道。
“什麼時候開始執行?”這事兒可是正經事,我連忙問沈從良道。
“明天你必須趕到中南海報到,具體的事宜,聽候辦公廳的安排。”沈從良在電話裡叮囑着我。
“好!”我滿口將這件事給答應了下來。給那位做保鏢,我肩頭責任重大。我決定乘坐當晚的航班趕往帝都,早一點抵達,就能早一點熟悉會晤現場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