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老爺子,在之前給大方度真氣的時候就發現,大方現在的身體狀況極爲不好,第一是當年的那一掌留下的病根;再者就是大方這個工作狂,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積勞成疾;最後就是年輕時候的特種兵生活在他身上的留下的各種傷。可以這樣說,要是沒有迴天之術,大方的日子沒兩年的好活的了。於是,在將大方帶回來的時候,老爺子並沒有下令繼續追殺那個所長,先把大方的給治好再說。那條小魚翻不起什麼大浪。
另外一個叫猴子的,也是大方叮囑一定要照顧好的人,東方老頭就一起帶走給他療傷去了。
有一句話就坐,百密一疏。
就是這條沒有進入東方老爺子的所長,躲藏起來,並且開始制定一系列計劃,要置大方於死地。天下所有人都可以不知道大方的死活,唯獨所長知道,大方沒有死,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童大方。天下不可能有那麼巧的事情,這邊人剛逮來三天,派出所就出這麼大的一件事,驚動了省裡不說,而且連中央都進駐了工作組。
所長行孫,叫長髮。個子176CM左右,挺結實,爲人奸詐,而且心狠手辣,心機重。從部隊轉業回來以後,一直在少管所,到少管所的第六年正式當上了所長。這一檔就將近14年。其實,要說童副所和孫所長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不僅如此,他們還是同鄉,而且家也挨着。小時候就經常在一起玩。非要說他們之前的矛盾,那恐怕就是童副所的老婆,芯藍了。芯藍是瀏陽鎮出了名的大美人,個子高挑,身材苗條,皮膚白皙,尤其是那雙大眼睛好看,水汪汪地,是個男人見了都會心動。脾氣好,而且書畫好聽,在人民醫院那可是一枝花了。想當初,童大方是怎麼認識芯藍的。在一次執行抓捕毒梟的過程中,遭受毒梟的負隅頑抗,身中三槍,危在旦夕,當時送來醫院的時候,當班護士正是芯藍,他第一眼看到這個大個子時,是在手術室,由於一顆子彈打中了頭部,嵌在骨頭裡,爲了避免麻醉藥劑帶來的負面作用,童大方堅決要求不打全身麻醉,只是腰和腿上做了局麻,硬是埃到了手術結束。當時把芯藍都嚇哭了,也說不出那是真給嚇得,還是給這鐵骨漢子給感動的哭了。大方還安慰芯藍:“沒事,沒事,想當年關老爺可是在下棋的時候讓華佗給他刮骨療傷的,我這比起他來,還差了一點。下次我也學學官老爺。”說完還哈哈大笑,把一干人是逗得哭笑不得。接下來的三個月的時間,芯藍給予了童大方細心的照顧。不僅餵飯給他吃,還端過屎盆子,就這樣兩人就好上了。
同時了,少管所的孫所長隔三差五也來醫院,不是帶花,就是帶水果。他早就看上了這個漂亮的小護士。可是追了很長時間芯藍都只是把他當所長,從來沒有多餘的話和他說。這天孫所長又來了。一打聽,芯藍在病房了,連忙抱着花,拎着水果就來病房了,心想:我當着你的病人,當衆送花給你,然後來一次浪漫的求婚,你肯定不會薄我的面子,先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我再下點功夫,寫個申請上去,將她調來少管所,相信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抱得美人歸了。孫所長這樣美滋滋了想着,推門就進了病房,正好碰到芯藍在給童大方餵飯。那親暱的的樣子,讓所長一下就怒火沖天,將手中的花和水果一扔,三步來到病牀前,一把搶過飯盒就從窗子扔了出去,接着一把揪着童大方的領子,惡狠狠了說到:“小子,連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動,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膽了吧?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這人啊,一上火就容易犯渾,此時的童大方腦袋上還包着紗布了,就露了一張臉在外面。要是平時,孫所長也能認得出來,這人是他的同鄉,兩家捱了挺近的,但這個時候他腦子裡全是怒火,哪管那些啊,就給了童大方几拳,一旁給推到在地的芯藍連忙大聲喊道:“打人了,快來人啊!”
剛好打飯回來的兩個特警,也就是上面安排留下來照顧和保護大方的同事,聽到求救,急忙趕了過來,正好看見孫所長在打他們的隊長了,上前去,將所長直接拉出了病房,在樓道里就是一頓狠揍。
雖然孫所長也是當兵出生,身體也結實,但是面對的可是兩個特警啊!三拳兩拳還能應付,畢竟好多年也沒有認真鍛鍊了,很多技能都生疏了,加上也快50的人了,哪裡是兩壯小夥的對手,沒多一會就敗下陣來。要不是童副所掙扎着從牀上爬起來,出來阻止,估計還要挨一會揍。。。
就這樣,兩個人的仇算下結下了,後來童大方主動要求轉業,可水箱又分到了少管所,並且和孫所長還是同事。一個一把手,一個二把手。
明瞭,孫所長是客客氣氣了,說那次是自己不對,給童大方道歉,可是心裡一直巴不得童大方趕緊死。死了不僅自己的面子找回來了,而且還能繼續有機會追求芯藍。童大方了,是個直脾氣,也沒將事放在心上,心想:只要你不主動來招惹我,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
“哈哈,姓童的,等我把你老婆抓來,我看你還不現身。這次老子一定要當年的仇,我要看着你是如何在我面前看着你老婆收緊凌辱,然後我再宰了你,我就遠走高飛。跟我鬥,小子,你還嫩了點。哈哈哈!”不可謂不歹毒啊,這個姓孫的。自己得不到就眼紅,想盡一切辦法都要得到,而且還要海的別人家破人亡。這樣的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孫所長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童大方,首先得把他老婆芯藍給綁來,最好連他兩家兩小畜生一起抓來。這是第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要實現這一步,那就得找幾個幫手,我表哥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他手下又一幫不要命的亡命徒,平時就靠收個保護費,看個場子。找他沒錯,大不了我給他一筆錢。對,就這樣。下午孫所長就去找他表哥,孫雷了,瀏陽鎮出了名的一霸,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的這麼一個人。個子有個185CM晚上,壯,又黑。胳膊上刺這刺青,愛穿坎肩,蹬一雙中幫了皮靴。皮靴裡放着一把短匕首,經常還。罩着瀏陽大部分的娛樂場所,道上人都管它叫‘雷爺’。手下又二十來個馬仔,敢打敢殺,孫雷就是那種跺一跺腳整個瀏陽鎮都要抖三抖的這麼一個任務。
孫所長帶了五萬塊錢,然後來到了孫雷經常落腳的地,找到了他,將事情這麼一說。孫雷頓時暴跳如雷,嘴裡大聲了罵道:“我看是哪個活夠了的,還欺負我表弟,放心吧。表弟,這事你就交給我了,到時候我給你帶二十幾個兄弟過去,幫你鎮鎮場,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一切有哥了。”孫雷見到五萬塊錢,心裡都樂開花了,這是天上掉餡餅啊,在瀏陽鎮教訓個人,那就是順手的事。雖然是表兄弟,可是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
“表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等我完事了,那個婊子你們看着處理,我得不到她的心,先得到她的人,完了你們再找個地方把他賣了,讓他當一輩子的婊子。哈哈!”
“小事,包在哥哥身上。要行動之前,你張羅我一聲,我隨時過去。”
就這樣,孫所長的第一個幫手找到了。
接下來的第二步是將消息放出去,讓童大方的兩個徒弟還有他那個什麼侄子知道,然後我就靜靜了等着魚兒上鉤就可以了。這件事情辦起來有點棘手,畢竟自己馬上就要觸犯國家法律了,自己不能出現,否則肯定會給省裡的甚至是中央的給抓取,問這問那了。自己在官場這麼多年,知道他們那些人,屁本事沒有,成天沒事就是談話,政策,黨。靠他們自己猴年馬月才能報仇,最主要的是要儘快嚐嚐那個婊子的味道。想着想着,心裡都美得慌。
少管所裡現在最能靠得住的人,就只有一個,看來我還是得上他家一趟,然後將這事託付給他去辦,就算到時候那幾個小子真死了,要找不到自己頭上來。反正也沒人見過我。
接着又拿了五萬塊錢,裝身上,然後朝着少管所黨支部書記家裡走去。估摸着還有十來分鐘應該到家了,孫所長就在馬路邊等着。
七八分鐘後,來了一箇中年男人,瘦精精的,梳了一個偏分,價格公文包。
“老王,老王,這裡!”
“誰啊?誰叫我?”
“是我,老孫!”
“孫所啊,您怎麼在這了,上面的人到處找你了。咋不露面跟省裡的還有中央的人說了?上面都傳你失蹤了,或者已經死了,害的我們大夥擔心了!”
孫所長聽得出來,這都是官場上的話,這個姓王的巴不得自己死了纔好,這麼多年一直在他手下,撈着好處,大部分都進了他的口袋,憑什麼啊?就是一個兵遊子,自己還是高材生了,多憋屈。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走,我們去那家經常去的店,然後叫幾個菜,我們哥倆好好了喝兩盅。”說着,拉着王書記就朝一條偏僻的巷子走去。
點了五六個菜,然後叫了幾瓶白酒。兩人就聊起來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孫所長見時機差不多了,就道明瞭自己來意。
“老王啊,我們也認識有15年了吧?”
“嗯,差不多了。我的所長啊,你這15年可是撈了不少好處吧?可是你看看我,還是這個樣子,住的還是單位老房子,也沒幾個存款。就不知道所長您啥時候高升啊,我也好過過當所長的癮。”
這老狐狸,是知道自己這次鐵定回不去少管所了,有恃無恐了。不過,反正自己這麼多年也確實撈了不少油水,也夠自己花得了。
“老王,你真想當所長?”
“是啊,誰不想當一把手啊?以前你和童副所,一個管內一個管內,弄得我這個書記跟個花瓶一樣,中看不中用,現在童副給抓了,死活不明,下落不清,我怎麼着也得弄個副所噹噹麼!你說是不,老孫?”
“老王,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我就寫一封信上去,推舉你當所長,你看咋樣?”
來的時候,孫所長想了兩套方案,第一套就是五萬塊錢,外加一個所長位置的誘惑,爲什麼說是誘惑了?道理很簡單,他孫所長至今是死是活,沒人知道,鬼還認什麼書信,這就是官場,人走茶涼。剛纔那麼一說,王書記還信以爲真了,以爲孫所長是要回去找省裡的人了,那多會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線索,這樣指定往上升,那他的書信那可好使,自己當所長只是時間的問題。
既然老王能想得到的,孫所長怎麼可能想不到,看來第一套方案是用不上了,就第二套方案,只拿一個空頭支票就可以把這隻老狐狸給套牢了。
“不知道孫大哥,讓小弟我辦什麼事,你放心,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皺一下眉頭,誰讓我們那麼多年的老夥計了。”
好了,魚兒上鉤了,可以收線了。
“其實也沒王老弟說得那麼悲壯,只要你幫我給沒溜和老K還有那個叫什麼元昊的三個小子帶一句話就可以了。”
“哦,那幾個小屁孩,帶什麼話啊,孫大哥你就說明白一點吧!”
不上當?真TM了是成精了的。
“是這樣的,我準備去找省裡的領導,最好是中央的領導,我知道一些情況,知道派出所發生的命案和童大方有關,可是如今找不到他,我就像只能通過他老婆孩子,然後我讓警察假裝是綁匪,到時候將童大方引出來,你說這樣我是不是就立下了大功一件。那我肯定能平步青雲,說不定啊,直接就調到省裡去了,倒是王老弟你可就不單單是個少管所的所長了。說不定。。”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半截話,讓人產生無盡瞎想,而且真真假假,讓王書記分不出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從而達到迷糊的效果,至於以後會怎樣,那就不是他孫所長能管的了。
王書記,低頭沉思了五分鐘的時間,認真了想了想前因後果,認爲這裡面不會又問題。再說了,自己只是帶一句話,也不會掉一口肉。
“好,這事交給我去辦,我保準給你辦得妥妥的。那我帶哪一句話了?”
“不着急,到時候我再告訴你,我明天就去找領導,說明情況,不出三天,你就等着看好戲吧,哈哈!”
這話是一語雙關,既是在笑王書記傻,也是在說自己聰明,既報了仇,又沒花一分錢,而且還能得到朝思暮想的女人。哈哈,一箭三雕啊。
這頓飯足足吃了三個鐘頭,兩隻老狐狸心裡都滿意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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