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元昊和沒溜趕到水映島時,已經接近四點了。
“昊哥,你就別上去了,這種地方我比你熟,我等下直接偷一身衣服換上,然後摸進那個老東西的包房,偷偷了把他幹掉就可以了。”沒溜建議道。
“不行,這老王八蛋,交給我,他將是我殺的第一個人。正好練練我的膽。”
沒溜心說,你這膽,還需要練麼,說起殺人,你好像沒有一絲緊張的啊。其實沒溜也是第一次殺人,他心裡的緊張是顯而易見的,剛纔之所以那麼說,也是有他的打算的,這種事,偷襲的機率更高,實在不濟自己也能逃掉。所以大着膽的將這事給攬了過來。
元昊怎麼能看不出來沒溜的緊張。知道這肯定也是他的第一次。出於對兄弟的擔心,還是主動將這事給挑明瞭。
“沒溜,你放心,雖然我沒有你的身形靈活,也沒有你那種暗藏黑夜的本事,可是你放心,這個孫所長今晚必死,讓他以後還作威作福,這次要不是爺爺出手,估計舅舅這一輩子就毀了,要再監獄裡度過了。”
“那好吧,昊哥。我給你放風,有什麼不對的,你就趕快跑。我估計那姓孫的手裡應該有槍,你千萬小心。”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就安心在這等我,半個小時,如果我不出來,你或者聽到任何異動,趕快走。知道麼?”
“哈哈,昊哥,你把我沒溜當成貪生怕死之輩麼?我不會走的,哪怕拿槍頂着我,我也不走,除非看到你安全出來。”
“好吧,你這小子啊,我去了。”
說完,元昊大步朝着裡面走去。
“先生您好,洗浴還是桑拿了?請問是您一個人麼?一個穿着旗袍的女子上前來問到。
“一個人,桑拿,你們307包房有沒有開出去,以前我來每次都是那個包房的。”
“對不起,先生,307已經開出去了,您換一間吧。”
“開出去了啊,你們怎麼搞的,平時不是讓你們給我留着麼,等明天我讓我舅舅來查你們,看看你們的衛生,消防達不達標。”某人很拽了說到。
“先生,您彆着急,今天登記包房的人是一個當官的,我們畢竟只是打工的,您就別爲難我們了。”旗袍美女慘兮兮了說到。
“那好吧,誰讓我這個人心善了。就開306或者308給我把。不會都開出去了吧?”元昊故意提高嗓門說到。
“這倒沒有,那兩件都是空着的,之前的那位登記307的先生,多給了一些錢,說讓這兩間留着。不過您來了麼,大不了我們把錢退給那位先生。那您過來登記下,我帶您上去。”
“看來你們這裡的衛生,消防的確不達標啊。你看那裡到處還丟着紙屑,菸頭。我還是回去和我舅舅說一聲吧,讓他明天過來檢查檢查。”
旗袍美女都快哭了。這個時候又沒有其他值班人員,連忙賠笑。還當這小子是沒有經過家人同意,獨自跑來這裡偷腥的,不方便登記。才刁難她的。
“先生,你看這樣吧,你將包房費交了就可以了,登記就不用了。不過只是這一次哦。下次還是跟着你們家大人一起來吧。”說完故意拿眼瞄了幾眼元昊。
這也不怪旗袍美女,元昊雖然個子不矮,170的個了,但實際年齡就只有那麼大。
元昊交了包房費,謝絕了旗袍美女帶他去包房。
來到了包房,元昊先觀察了包房的情況,有一張牀,然後是一個個5平米左右的桑拿間。來時,元昊向沒溜打聽過了,每個包房的情況,大同小異的。
元昊畢竟是第一次準備殺人,心裡難免還是多多少少了有點緊張。知道這樣肯定是不行的,別說殺人了,殺雞都不行。深深了吸了一口氣,然後平復了下內心的衝動和緊張。坐在牀邊,計劃如何下手。
打開窗戶一看,窗子只見的間距是三米不到,正好有一根很粗的下水管橫亙中間。307的窗戶是開着的。我可以從這裡過去,然後悄悄了潛入房間。在行動之前,我先得確認對方是否睡着了。
元昊打開門,躡手躡腳了,來到307的門口,然後將耳朵貼在門上,聽得屋內傳來陣陣如雷般的鼾聲。
“睡吧,睡吧。早死一天,等於你睡一輩子的。”元昊心裡這樣想着。進到自己的房間,將門輕輕了關上。然後扒着窗子,接着中間的下水管,很輕鬆地就來到了307了。
看着躺在牀上的孫所長,元昊心裡冷哼一句:姓孫的,今天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處處與我舅舅作對,還想致他於死地,你倒了陰曹地府,希望閻王接着懲罰你這個大惡人。
元昊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悄無聲息地靠近了牀邊。
明晃晃地匕首散發出的寒光讓人膽寒,但是比不上元昊此時冷峻的表情。
一步,兩步,三步。
當最後一步落下的時候,元昊果斷出手,一把明晃晃了匕首插在了所長的心窩。頓時鮮血噴濺而出。夢中的孫所長猛然睜開了雙眼,手僅僅了抓着元昊的匕首,嘴裡虛弱了說到:“你你你,爲什麼要殺我?”
“爲什麼要殺你?下去問閻王爺吧。”說完話,元昊的手一用力,匕首完全沒入了孫所長的胸膛,僅留下了一個把。
就這樣,元昊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殺人。
孫長髮這個大惡人也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元昊沒有走大門,直接順着水管,離開了水映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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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哥,這裡了。”沒溜在牆角探了一個腦袋出來。
“走吧,我們今晚還得將舅媽送到游龍澗了。”
“嗯,事情成了?”
“嗯,成了。”元昊一臉平靜,絲毫看不出來剛纔殺了一個人的樣子。
匯合了老K,此時芯藍早已經醒過來了。
“你就是老童經常提到的元昊吧?”
“嗯,舅媽,是我。”
“今天的事要多虧你們了。不是你們,我怕是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說着芯藍掉下了眼淚。
“舅媽,您別哭,我們這就帶你去見舅舅。這個地方我們不能久待,得儘快離開。”當然,元昊沒告訴舅母,自己剛把所長宰了。以後不會又什麼麻煩了。
時間不等人,離天亮已經不遠了。單靠走肯定是走不回去的。回來的路上,沒溜順手牽了一兩車,雖然只是一張普通的桑塔納,但是也比他們不行快多了。
就這樣,一行人趕在天亮之前,將芯藍送到了游龍澗。然後他們幾個又將車開到公路上丟着,步行回到了少管所,爬進了被窩。趕在出早操以前,幾人算是放下來一快大石頭。如果出早操的時候見不到人的話,那這立刻要往上報,定性爲逃跑。這是要加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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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藍,讓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你跟了這麼些年,沒讓你過上好日子,我連保護你都沒做到。我真該死!”童大方垂足頓胸了說到。
“大方,別那麼說,現在不是都好好的麼?這事也不怪你。”
“不過你放心,以後我天天陪着你,保護你。看誰還能欺負你。”
“嗯,我相信!”說完,芯藍將頭靠在了大方的懷裡。
第二天,東方老爺子,在洞府裡設下酒宴,爲大放的媳婦,自己的兒媳婦接風洗塵,同時也是給她壓驚。
“哈哈,好好好。這個兒媳婦我看着好,不僅長了漂亮,而且聽大方說還很賢惠。大方能夠找到你這麼一個好媳婦,我這個當爹的真爲他感到高興啊!”
“爹,你別誇我了,我哪裡大方說的那麼好啊。”芯藍臉都紅了。這一坐下來,這個大方的乾爹就一直誇個不停。
“哎,我說爺爺,你平時也不見誇誇我了。這不公平吧?”
“哈哈,誇誇誇,我的孫女慕容小小最聰明瞭,也最調皮了,。”
“爺爺,哪有您這樣夸人的啊,調皮不應該用在這個地方吧?”
“哈哈,是爺爺糊塗了,該罰酒,我喝。”
“爺爺,我看不是罰酒吧,我你想趁着這個機會喝酒吧?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和大方叔叔說的話,要讓芯藍阿姨給你們好好了弄幾個菜,然後你們喝幾盅,我沒說錯吧?”
“哈哈,這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啊,看來我得趕快把你嫁給我那孫子了,不然我以後可就甭想安心了喝酒了。”
“爺爺,你又來了,要嫁你自己,我纔不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