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阿里巴巴的馬芸都出來湊熱鬧,在他的博客裡說了一件事:“我在太平山頂有一座房子,位於白加道的中部,有一天我出來散步,忽然看見500米外有幾個人,他們站在山頂白雲繚繞的地方,那裡有幾座令人嚮往的別墅,位置比我的宅子好多了……
我當時隔得有些遠,沒看清那幾個人是誰。
我覺得好奇,於是向上走了一段距離,赫然發現爲首之人乃是秦氏家主,我們公司的第三號股東,世界首富棋仙秦笛!另外還有歌仙雪向晚,琴仙顧如梅,神武將軍顧如虎,再加上兩位姓杜的女士,她們是中國最早的奧運會冠軍,一個叫杜蓉,一個叫杜蘭。這些人都圍繞着秦先生,儼然秦先生纔是真正的核心。
我想上去跟他們攀談,誰知他們一轉身,便消失在萬花掩映的莊園內。
我在外頭繞來繞去,沒找到進去的門徑……”
因爲馬芸乃是人盡皆知的大富豪,他的博客關注的人很多,所以這個博文一出來,下面留言的人多如牛毛!
“不會吧,像你這樣的大富豪,竟然被秦家拒之門外?”
“你家的房子有多大?難不成秦家的別墅更大?”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他們都是50年前的時代精英!直到今天依然受人景仰。”
“據說杜家姐妹原本是歌仙雪向晚的保鏢,她們近水樓臺先得月,多年以後都成了富豪……”
“我看報紙上說,早在抗戰前夕,有一次歌仙登臺演唱,當時負責伴奏的就是顧如梅。那一晚,總共募集到580萬大洋,雪向晚將這筆錢捐給了政府,還受到政府的特別嘉獎,拿到一枚青天白日勳章,這件事轟動了當時的魔都,我小的時候聽爺爺說,他也去現場捐了500大洋呢!”
“我家有一個珍貴的老唱片,被我奶奶藏在牀底下多年,我上次忽然翻出來,發現是歌仙雪向晚的專輯,伴奏的就是顧如梅,她們很早以前就有良好的關係……”
“你們恐怕都不曉得,雪向晚昔年的老照片,蒙着面紗,只露出兩隻眼睛和滿頭青絲,前不久在香港的拍賣會上,拍出了500萬港幣的大價錢!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每天啥也不幹,待在家裡拍寫真集得了!”
“沒想到,雪向晚這樣的絕世奇女子,竟然也有走投無路的時候,八歲賣身葬母,被秦大少買下來……這故事真狗血啊……”
“嘿嘿,秦大少真有眼光……”
大夥兒說來說去,最後的焦點,又集中在秦笛身上!
而此時的秦笛正閒得無聊,待在魔都家中,看新聞聯播呢。
新聞聯播忽然閃出一個畫面,伴隨着女主持的播報:“前不久,記者在印度採訪了藏傳佛教薩木法王,法王說他在世的日子不多了,轉世靈童將誕生於國內,祈求一位姓秦的老先生,幫忙確定靈童的位置……”
然後是一個老喇嘛跪在地上,面朝北方,表情痛苦,深深的懺悔。
‘師傅,如果你能聽見我說的話,請你原諒我的過錯。對不起,我辜負了您的期望,早年不該離開雪區,陷入永世輪迴之中……
1934年,我還是小沙彌,在焦山向晚堂前,拜在上師秦公門下,他賜我佛法根基,然而我卻沒有珍惜……
我犯了彌天大錯,記得他當年說過,不會見我最後一面,如今悔之晚矣……”
老喇嘛身後,還有一個略顯年輕的喇嘛,秦笛定睛一看,赫然乃是海晏和尚!
“咦,我那老丈人還沒死?看他那副模樣,分明大慈心法有點兒成就了!”
對於海安小和尚,秦笛沒什麼好說的,因爲當年他就已經放棄了!
他看了電視不以爲意,然而全國的百姓都感到好奇。
很多人議論紛紛:“活該!誰讓你潛逃出國的!”
“上師秦公是誰?焦山向晚堂?這名字怎麼有點兒熟悉?”
“我想起來了,鎮江邊上,有個焦山島,島上有座向晚堂,據說是秦大少給歌仙雪向晚建造的宅院,多年以前還成了文物保護單位呢!”
“這麼說,老喇嘛說的秦公,難道會是棋仙秦笛?”
“我的老天爺!棋仙竟然成了高僧大佛?”
“什麼高僧大佛,別聽老喇嘛胡扯,說不定他是被秦家收買了呢!”
“不會吧?你看他痛哭流涕的樣子,分明很傷心嘛。”
“哼,這真是新聞聯播嗎?老喇嘛究竟是誰?不會隨便找個人扮演的吧?”
“是真是假,大夥兒等等就知道了。如果是真的,老喇嘛死後,肯定有確立靈童的步驟,到時候看看那個秦公究竟是誰!”
秦笛在家裡掐指一算,小和尚海安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他在電視上哭哭啼啼,分明是在扮可憐,所以秦笛懶得搭理他。
不過,時隔不久,秦府門外來了兩個工作人員,說是來自魔都宗教管理處。
晏雪大體問了對方的來意,然後道:“我家先生不在,兩位請回吧。”
其中一人年紀稍大,有四十歲的樣子,說道:“經過我們的研判,薩木法王有意歸國,所以想求秦先生幫忙,給他寫封敘舊的信。”
晏雪淡淡的道:“我家先生忙得很,沒空做這種無聊的事。”
另外一人比較年輕,只有二十幾歲,口氣比較硬,道:“寫封信能花多少時間?這是利國利民的大事,還請夫人多配合。”
晏雪輕哼道:“薩木那小和尚,敢以這種方式脅迫秦家?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年輕人道:“法王的確活不了多久了。”
晏雪冷聲道:“活不了與我家有何相干?”
“法王很有影響力,請你好好想想,這對秦家不是壞事。”
“年輕人,你曉得什麼?趕緊走吧,莫要再來了!否則,別怪我放狗咬人!”
話音未落,一頭大狼狗“嗖”的出現在門口,衝着兩人齜牙咧嘴!
那兩人還想再說話,然而那狗似乎很兇惡,而且步步逼近,嚇得他們不敢再待,只能匆匆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