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到了上帝(4)

“我告訴二位,你們來福卡普淘金對吧,要是想發財,我知道很多路子。你們聽說過扎密爾那傢伙吧,他現在可是福卡普的暴發戶,這傢伙以前是個腥臭無比的魚販子,剛來福卡普市區時,還一副哈巴狗的模樣,天天求着我,想把他的漁村戶口掛在我的福卡普本市人戶口上。唉!這個混蛋傢伙,雖然非常忘恩負義,但他經商很有一套,是個令人佩服和讚歎的撈金精英。”

眼前這個男子,使勁兒仰着脖子,他不住吞嚥唾沫,對我和懸鴉講得口乾舌燥。火光把他的喉結照得紅亮,只要懸鴉一甩手,鋒利的匕首就會讓他鮮血飛濺。

他意識到了危險,大腦便飛快旋轉,極力安撫住我們的殺意。

“當初福卡普市區的近郊,遊蕩着許多流浪兒童,這些小雜種,多是那些外國遊客的野種。”

男子說到這裡,還不自覺地朝兩個嚇壞的孩子瞅上一眼,接着憤憤地說:“有些本地人很愛巴結老外,不是爭先恐後地拉着人家合影、吃飯,就是問問老外有無家事,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人家,這樣一來,就可以對外宣稱自己有親戚在國外,優越感十足的很。”

“哼!”懸鴉滿是鄙夷,冷哼了一聲,但他沒有說話,繼續聽眼前這個男子繼續說下去。懸鴉和我,其實都是殺手,只不過他級別很高,一般人僱

傭不起他做任務。可是,我們都殺人如麻,在殺死這些任務目標時,根本不去在乎對方的膚色、國籍、權勢以及國外有沒有親戚。

這名男子接着說:“所以呢,本市許多愛慕虛榮的無知少女,都被那些花花腸子爛肺的外來遊客矇蔽,以爲人家在國外是企業大亨,要麼就是有許多遺產,期冀自己將來能被帶出國外,辦理什麼黃卡綠卡。那些齷齪的外國人,其實就是爲了操她們。結果玩夠了之後,人一走就再也見不到影子,小娘們兒的外匯夢、出國夢一破碎,肚子裡的孩子也就成了野種,直接丟盡孤兒院。”

聽他說的這裡,我才略略感覺到,這兩個分別叫艾米和達普的流浪兒童,原來是孤兒院走出來的。於是我問這男子:“看你們的城市,街道繁華,酒店奢侈,名貴的轎車一輛開過一輛,爲什麼孤兒院不接納這些無助的小孩子,因爲資金困難嗎?還是因爲這種福利社沒辦法產業化?缺少和上層接觸的機會?不如酒店和洗浴城那樣有魅力?”

這男子被我問得一愣,他還沒聽懂我的意思,不知道我問這些是想了解一下福卡普這座水泥森林的社會狀態,就急着對我說。

“這些小野種,就連他們的母親都厭惡看到,更何況外來遊客和本地市民,所以警察常用警棍往郊區追打他們,不允許他們髒亂不堪的模樣影

響市容,或者向外國人討要硬幣,這太影響我們福卡普城市人的顏面了,會讓世界各地到此旅遊的外國人誤會,以爲我們是髒亂差的國度,經濟實力上不去,民生上不去。”

“哼哼,哼。”懸鴉抱着胳膊站一旁,不知因何原因,被這男子的話逗樂。這男子見懸鴉發笑,立刻受寵若驚地補充說。

“所以市領導發話了,不許這些小野種在城裡出現。爲了爲市民們提供安居服務、爲了共建欣榮城市而盡職盡責的警官們,人人揮舞着警棍,打得這些小野種只能在郊區的廢棄車廠過活,就連去大酒店後面的垃圾箱裡撿他們吃剩倒掉的食物都不被允許。因爲那些大老闆和領導覺得,這些小野種太沒出息,給城市建設抹黑,給福卡普市民臉上摸黑。”

懸鴉輕聲嘆了一口氣,似笑非笑地盯着這名男子說道:“看來,你們這裡的警察很樂於嚴格執行領導的意志,領導說驅趕這些小野種,他們就揮舞着警棍,往死裡打這些流浪孤兒,以表自己對領導的忠誠,展示爲領導而不顧一切的決心。要讓領導看到,看清楚,自己是一條好狗,是一個好奴才。唉!真是皇帝死了,奴才們還在活躍。烏煙瘴氣。”

我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的兩個孩子,正大睜着無限惶恐的眼睛,被我和懸鴉高大的身軀逼得往石頭堆裡使勁兒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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