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是因爲羅德表現出來的,對劉玥的興趣。
樑詩琴這麼做也有來自自己的考量,她現在需要更多的精華來驗證自己的想法,但是身體也已經達到了極限。
剛剛的教學差點將她身上的皮肉都磨破了,要是繼續下去,就連樑詩琴自己都無法想象自己會被羅德搞成什麼樣子。
這樣一來,也只能藉助她人幫忙。
但是羅德這傢伙的胃口和眼光都是出奇的高,平時被人伺候是一回事,真要拿到生命朝露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對於普通的女人,羅德還真就未必會有興趣。。
而像她這樣的檔次的極品也不是那麼好找的。
否則的話,以樑詩琴的資產和底氣,那還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找來一堆女人,在羅德的身上爲她榨藥。
那也得羅德願意給才行。
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一個羅德這麼有興趣的,當然要好好利用才行。
如果可以從羅德的身上得到更多的生命朝露,就可以大大節省她的治癒時間。
錢又算得了什麼,只要能治好她的病,不管是什麼代價她都可以付出。
聽見樑詩琴的話,羅德和劉玥都是忍不住同時一愣,有些詫異地看着樑詩琴。
這女人,大方過頭了吧。
他雙手環胸,上半身的衣服也還來得及套上,只是靠在臥室門前打量着劉玥。算了,對他來說也沒關係。
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情,放過也就太可惜了,完全沒有什麼解決的必要。
劉玥倒是咬着脣,止不住地往後退,怯怯的眼神不停地看着這邊。
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樑詩琴提出來的快錢居然是這麼個來法。
但是她現在真的很缺錢...
那可是一萬美刀,劉玥真的很難不心動。
但是往日裡面保守的習慣卻在不停地制止着她。
“你要是不想幹的話,醫院裡面還有不少的護士,總有一個是羅德先生看得上眼的,劉玥,好事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落在你的頭上的。”
樑詩琴看得出來劉玥的猶豫,慢條斯理地補充一句。
她做事之前自然有自己的考慮,能將劉玥叫住,她就沒有想過劉玥拒絕的可能。
“羅德先生可不喜歡逼迫其他人,你要是還需要考慮,就出去吧。”
說着,樑詩琴就要將人叫出去。
劉玥一時也是心頭狂跳。
她很清楚,現在出去之後,想要在短時間拿到這筆錢就完全不可能了。
男朋友欠着錢不說,她自己的房租還有日常開銷,都全部堆在她的身上,爲了省錢,她今天也沒有吃過早午餐,一直忍饑受餓。
不是她喜歡虐待自己,而是那羣黑鬼本來就是混社區的,出手都特別狠,要是收不到錢,絕對不會放過她男朋友,更不可能放過她。
到時候要做的事情,哪裡會有現在這麼簡單。
而且...
她擡眼看着羅德,也分不清楚自己狂跳的心臟到底是爲了什麼。
羅德的長相和身材,就算是放在她的學校裡面,也是被無數洋妞追求的,還不一定輪得到她呢!
這麼一想,劉玥瞬間就放下了心防,有些侷促地看着樑詩琴,怯懦地點了點頭。
樑詩琴知道她的性格,見狀也知道事情成了,見她沒膽子上前,立刻走了幾步,將劉玥拉拽到了羅德的跟前。
“我...我..我不太擅長這個...”
劉玥結結巴巴地說着話,身體顫抖不休,還沒有開始正式的教學,就已經眼含淚水,雙腿顫個不停了。
直到說完,見羅德也只是冷靜地看着自己,這才赤紅着臉,笨拙地爲羅德打開教學要用的廚具。
本身羅德是想要教劉玥一些別的東西,但畢竟剛纔纔對樑詩琴進行了廚房教學,眼下不少東西都是現成的,既然劉玥也打算好好學,羅德也就不折騰別的。
他兩三下解開才放回去的寶貝廚具,還沒動作,劉玥就小心翼翼地靠過來,朝着廚具上哈了兩口氣,謹慎地用她嫩白的小手擦拭着廚具端頭。
劉玥也不知道羅德這些廚具到底有多貴重龐大,她只知道從樑詩琴對待羅德的態度來說,羅德就一定不是一般人,那她對待羅德的東西自然要越發謹慎小心纔好。
興許是因爲剛纔炒菜的時候太過激烈,廚具上面沾着的油水好半天也沒能擦掉,劉玥明顯也不擅長這方面的手法,虎口被摩得通紅,急得眼睛含淚,實在是沒辦法從羅德這裡討到需要的藥水。
畢竟連把廚具擦乾淨,榨乾裡面的東西都做不到,當然也就得不到羅德的獎賞了。
“你擦不乾淨就舔。”
羅德好心指教着劉玥,在樑詩琴這裡也沒什麼清洗油水的洗劑用品,想要化解廚具上的油水,實在不行就只能選擇兩三口舔到肚子裡面。
比起直接用水來清洗,自然是舔乾淨要更方便,畢竟用水的話也化不開上面的油水,反倒是會因爲混得太厲害,把水和油弄得到處都是,越弄越多。
平時吃飯的時候,爲了偷懶或者覺得飯菜好吃,不都是會把碗裡盤裡用舌頭舔個乾乾淨淨嗎?就是這個道理。
聽見羅德的教學指導,劉玥的臉騰地一下漲紅起來,連話也說不出來,嘴脣顫抖不已,露出裡面的白齒紅舌,好半晌才克服了羞澀的情緒。
在這方面,羅德肯定比她要了解得多,她老老實實地按照羅德的話去做。
比起大洋馬來說,劉玥的嘴要小得多,真的清洗起廚具來就顯得要吃力得多,羅德看着她緊張吃力的模樣,還沒來得及動手,就感覺劉玥在自己的廚具上磕了一下。
羅德嘶地吸了一口涼氣,將劉玥的腦袋從寶貝廚具的面前拖開,果然看見廚具上被印着個小小的牙齒痕跡。
這可是他的寶貝。
劉玥是真的不太擅長廚房教學後的打掃工作,動作未免太過生疏。
只能說生疏有生疏的妙處。
畢竟羅德還是更喜歡搞教學這一套,親手教育出來的當然也就更合心意更好使。
他眯着眼睛,看着明顯有些害怕的劉玥,招手示意她過來。
“唔。”
羅德的手撐開劉玥的嘴,也是爲了檢查一下剛纔有沒有反倒將劉玥的牙磕壞,見劉玥無事,才叫劉玥保持着現在的姿態,好心地教導她這種情況要怎麼清洗伺候。
就好像是含着勺子,把勺子上的污漬都耐心收拾乾淨一樣。
首先就不能用牙,牙齒叼着勺子又不能將勺子洗乾淨,當然是要張開嘴把勺子先吞進去,然後挨個檢查上面殘留着的冰淇淋痕跡,慢慢地一點點地吃進肚子裡。
不過劉玥的嘴實在是太小,光是清洗一個勺子就有些忙不過來,壓根就沒辦法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只能擡起眼可憐兮兮地看着羅德。
她本就因爲難以忍受而眼淚不停,蹲跪着的身體將攜帶在身體上的蜜桃暴露了出來,圓鼓鼓地在護士服裡彰顯着存在。
羅德本來還想放放水,但是看着她那單純又嫵媚的眼神,一時間也是一陣火大。
這是好學生的樣子嗎?
只是讓她用嘴洗個廚具都做不到,還好意思向他求饒。
羅德直接擡手捏住了那兩塊蜜桃,連帶着劉玥也一起抱了起來。
劉玥原本還在認真清洗,還沒回神就被羅德偷襲,一心以爲羅德要吃掉自己的蜜桃,嚇得雙腿直顫,眼淚也掉個不停。
她可是一整天沒吃飯了,就指望着下班之後吃點水果。
要是被羅德給吃了,她這一整天的體力消耗怎麼扛得住。
羅德也不是那麼無情,將劉玥放在椅子跪坐好,又特地爲劉玥準備了宮包雞丁這樣的好菜,纔開始正式的教學。
借高利貸也不是這兩天的事情,劉玥也是餓了不少的時間,突然得到這樣的盛宴,頓時感激不已,趴在椅子上大口吃了起來。
但羅德本來就是個好人,準備的份量也不小,劉玥又是纔開胃頭一遭吃東西,吃了幾口就吃不下去了,最後還是羅德怕她餓得太厲害,一個勁硬灌,勺子往裡面塞了一遭又一遭。
本來沒吃過東西的人,頭一回吃東西都得吃些白粥小菜,哪裡吃得下那些油膩的菜,更別說是什麼大棒骨之類的。
可劉玥在廚房教學裡面,還真算得上是天賦異稟,被羅德喂得飽飽的吃完以後,反倒是開了胃,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自己蹲在那邊認認真真的吃了起來就是這種啃咬的吃法,難免會把自己臉上弄髒,劉玥更是個不小心的,直接吃得自己滿身都是。
但她是先邊吃邊哭,先泄了氣,羅德還沒說個什麼的時候,她就哭哭啼啼地說受不住幹不了了。
清洗廚房這種小事都幹不了,還想要一萬美刀?
本來就已經叫劉玥來清洗廚房了,羅德壓根沒打算讓人半途而廢,更不打算自己接手。
他可不想自己在那擦洗半天。
“過來。”
羅德朝着旁邊的樑詩琴招招手:“你自己找來的人,你看着辦。”
樑詩琴也有些無奈地嘆氣。
她原本以爲劉玥已經到這個醫院來工作了,什麼苦活髒活沒幹過,這一局劉玥怕是幹得不知道有多輕鬆,可別說羅德了,就連她都沒有想到,劉玥居然還是第一次開蚌幹活的,才這麼幾下就崩潰了。
還不如她耐性好,她今天好歹也經受了兩次教學呢。
但現在事情都已經進行到一半,報酬也打算給劉玥了,要是還不能從羅德那裡把藥討要過來就太吃虧了。
眼看着劉玥根本沒有辦法從羅德那裡壓榨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樑詩琴也不得不低頭蹲下,檢查劉玥的清洗程度。
肯定是要將東西洗乾淨,才能從羅德那裡把藥給討來啊。
劉玥之前已經舔過一輪勺子,算是將表面的油污清洗乾淨了,現在又用水沖洗了一回,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洗乾淨,結果卻崩潰了。
可惜。
“我來幫忙吧,你先讓劉玥出去。”
樑詩琴蹲在兩人的身邊,看着水中的勺子,張嘴催促着羅德。
羅德慢慢地將勺子抽出水面,只露出長柄,廚具端頭仍舊沉在水面之下。
興許是覺得沒能做好事情而丟臉,隨着羅德的動作,劉玥的身體又顫抖起來,不爭氣地嗚咽着。
啵。
羅德將劉玥放在一邊的椅子上,示意樑詩琴過來。
樑詩琴無奈低頭,接繼了劉玥的工作,認真地清洗起勺子上的殘餘。
對於這種熟練工人,羅德當然是選擇最快的速度讓她們上工,在樑詩琴磨磨嘰嘰地舔勺子的時候,就直接抓着人直搗黃龍。
幹活,當然要突出一個迅速。
動得越快,能幹的活就越多。
樑詩琴也是累得不行了,羅德一碰到她,她就打開了水龍頭,灑了好幾回水,又因爲疼得受不住,哀求着要換到上面來洗。
羅德也沒聽,把關不上的水龍頭折騰了好幾回,這纔將快要乾淨的勺子從水裡抽了出來,擺在樑詩琴的面前。
好讓樑詩琴和劉玥認識一下她們的錯誤。
被自己教育了這麼久,怎麼弄個事情還需要弄這麼長時間。
撇除羅德自己存心作弄人,自己好痛痛快快的不說,難道不是這兩個女人沒有好好學習他教育的手法和口法嗎?
樑詩琴也沒有力氣抱怨羅德的歪理,已經被折騰到力竭的樑詩琴廢了半天勁才勉強挪過來,靠在羅德的大腿上,張開嘴接住了羅德上次下來的藥物。
直到將藥物吞下去,她臉上才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沉沉地睡過去。
羅德看了眼腳邊出神抽噎不停的劉玥,又看了眼腿上的樑詩琴,一時間也是心情大好。
不得不說,比起大洋馬,這兩個女人真是別有風味。
連待在一起的模樣,都可謂是風景如畫。
不過羅德也折騰得夠久了,沒打算繼續折騰下去句。
只是將兩個女人一併抱起放在臥室牀上。
這纔將散亂在地上的衣服套回自己的身上,整理了一番,大步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