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直接將情人帶到家裡來,羅德還是選了個比較溫和容易接受的方式。
他打量着面前的朱莉,微微思索片刻後,便說道:“你換個模樣吧。”
朱莉還以爲是羅德要尋找更多的趣味,當即就將自己變幻成了一個美妙人妻,溫柔似水地看着羅德。
“讓你變普通點,誰家女僕這個模樣的。”
沒錯來羅德的打算,就是讓朱莉成爲這個家裡面的女僕。
要是朱莉還是這個楚楚可憐或者是貌美無比的模樣,泰沙一定會第一個不同意,到時候安娜就會是第二個不同意的人選。
就朱莉這傢伙的身材風情,十足十的燒杯,泰沙還不得把醋瓶子給打翻了。
“女僕?你讓我過來,就是給你做女僕的?還是個普通的女僕?”朱莉有些匪夷所思地看着羅德。
要是玩弄情趣,想要搞個小女僕或者性感女僕,甚至於黑女僕,朱莉都不是不能理解。
但是變得普通點。
羅德這是什麼愛好?
“不普通點,會老老實實打掃衛生嗎,請你過來,就是讓你來打掃衛生的。”
羅德栓好了褲子,冷漠地看着朱莉。
現在家裡的範圍也不算特別小,泰沙打掃起來,還真是要消耗點時間。
與其將這點時間消耗在泰沙的身上,到時候身材手掌都變得粗糙。
還不如讓朱莉這個變形女來做這樣的事情。
反正不管什麼樣,變形女都能來回變幻。
倒節省了不少的麻煩。
朱莉滿臉的不敢置信。
“嗷!”
她痛叫一聲,看着羅德手中掐着的自己的天賦,一時間眼淚汪汪。
說實話朱莉對待自己這對天賦可謂是極其滿意的。
現在卻被羅德這樣對付,又疼又可憐,眼巴巴地看着羅德。
“讓你變就趕緊的。”
羅德估摸着時間,裡面的安娜和泰沙也差不多是到時間醒過來了,一直在外面和朱莉浪費時間也沒必要。
朱莉看着羅德,心不甘情不願地嘟着嘴,好半天才變成了一個四十歲左右平平無奇的大洋馬。
“這樣總行了吧?”她嬌嗔地帶着幾分埋怨地看着羅德。
羅德上下打量着對方。
不得不說啊,朱莉這個女人,就算是變成了平平無奇的模樣,可是骨子裡面那股風騷勁頭是蓋不住的。
這怎麼看,都有種讓人不由得火大的浪蕩風情。
“勉勉強強。”
羅德搖了搖頭。
算了,這種骨子裡面的風騷的確也是沒有辦法,最起碼,現在朱莉的這張臉和身材還算是中規中矩人畜無害。
如果撇除朱莉本身的影響力,光看這張小圓臉的話,說是和藹也不過分。
就算是泰沙,應該也不會拒絕這樣的女僕。
想到這裡,羅德的面色不由得一僵。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尷尬地看着大門的方向。
怎麼說呢,當他腦海裡面閃過泰沙和朱莉兩個人共處的時候,心裡面居然會閃現出來一種偷情的感覺。
要說羅德睡那些大洋馬,包括佩蒂這個泰沙的好友在內,那都是理直氣壯光明正大,從來也不搞遮遮掩掩那一套。
但真將女人“藏”在另一個女人的眼皮子底下,這種經歷,還算得上是頭一遭。
羅德干咳兩聲。
他這不也是爲了朱莉的性命着想嗎。
“好了,跟我進來。”羅德招手示意朱莉上前。
隨後便追問道:“你應該會做飯打掃衛生吧?要是不會,現在就去給我學。”
聽着羅德毫不留情的話,朱莉有些幽怨地看着對方,無聲地點了點頭。
“我又不是生活白癡,這點基礎的生活本能還是會的。”
羅德對於朱莉的幽怨視若無睹。
他聳了聳肩,只是隨意地安排着朱莉:“那很好,接下來你就是這個家裡面的保姆了,我希望你可以老老實實地聽話,如果讓我不高興。”
羅德指了指朱莉的小腹位置。
朱莉的眼神越發幽怨起來,自己都願意給羅德做星怒了,最後卻只得到一個保姆的位置。
保姆!
誰家保姆打掃衛生做飯的同時,還得陪同主人睡覺啊。
更過分的事,哪怕她兼職這麼多的事情,在羅德這裡,卻連一美刀的工資都沒有。
和羅德相處的這麼一段時間,其實她也差不多摸到羅德的性格如何了。
但是...
這並不代表她就可以掌控羅德,反而是因爲越瞭解羅德,她才越明白,自己根本翻不出來羅德的手掌心。
自己只能被羅德奴役好麼!
接下來,說不定經常會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做完,就被羅德這個資本家叫去爲他釋放壓力和火氣了。
羅德根本就不會給她拒絕的機會嘛。
“傻站着幹什麼,去做飯。”
羅德對朱莉的眼神免疫,擺出一副視若無睹的模樣,揮揮手指揮人前往廚房。
“我才從外面進來,腿也疼,手也疼,嘴巴也疼,你忍心現在就叫我去幹活嗎?”
雖然已經做好了被羅德奴役的準備,但朱莉還是掙扎着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希望自己可以在羅德這裡討要到一絲絲的地位。
羅德都懶得多說。
該說的話之前也已經說過了。
他擡起手,打了個輕輕的響指。
一瞬,朱莉就跌坐在地上,周身電流穿過,臉頰也因爲這種酥麻感而變得通紅,看上去簡直就是春天裡面正在發情的母貓,渴望無比。
“還不快去。”
羅德嗤笑着看着她:“難不成你還打算再享受享受,我倒是不介意看出好戲。”
聞言朱莉眼角的淚水都要憋不住了。
這男人,簡直就是魔鬼!
不,不止是魔鬼。
完全可以說是地獄君主的級別!
她抽噎着,忍耐着淚水奔涌的衝動,扶着旁邊的桌子小心翼翼地站起來,顫動着走向廚房。
朱莉雖說變化出是普通人的身材,但是走路搖曳的風姿,卻依舊難改。
原本只有普通兩個字的背影,在她的走動之下,硬是走出了風情萬種的味道,身體上的曲線也隨着動作凸顯無疑,越發豐滿飽漲。
羅德看着那影子,咂了咂舌。
不愧是他認定的頂級熱兵器,就算是把自己變成普通人的模樣,該燒的還是得燒。
一般人哪裡扛得住啊。
這種苦,還是得他來吃。
“唔,現在幾點了,是不是該做飯了?”
泰沙從安娜的身邊睜開眼睛,有些迷茫地揉着眼,擡手摸手邊的鐘表。
她還記得自己叫了羅德回家吃飯,總是要爲羅德準備好一份大餐的。
眼見着時間還早,泰沙鬆了口氣,從沙發上起身。
其實她也不該在沙發上睡覺的,只是太久沒有看見安娜,外加上安娜一直追問她和羅德是怎麼認識的事情,她爲了讓安娜安心,將羅德的好說了許多遍,聊到午睡的時間,兩個人都有些睏倦,才抱在一起睡着了。
“怎麼了?”
安娜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身上的睡裙吊帶微微垂落,露出大半的天賦出來。
“沒事,繼續睡吧甜心,羅德回來之前我會叫醒你的。”
泰沙在安娜的頭頂輕輕一吻,剛想去廚房,就聽見廚房裡面傳來一陣細小的動靜,鼻尖還時不時地傳來一股食物的香氣。
等等,難道羅德回來了?
可是羅德怎麼會在廚房呢?
泰沙有些奇怪地看着廚房的方向,小心翼翼地靠近過去。
纔到門口,就看見廚房裡面站着一個全然陌生的中年女人,正面無表情地擺弄着眼前的廚具。
她有着燈塔國較爲常見的金髮,不論是看背影還是看側臉,都是一副平平無奇
的模樣,也沒有什麼攻擊性的樣子,但還是瞬間就讓泰沙有了警惕之心。
不論什麼人,什麼模樣。
家裡面突然冒出來一個這樣的全然不認識的陌生人,肯定是個人都會害怕吧?
泰沙徐徐退後,握住放在飯廳桌子上的餐刀,擡手捂住自己胸口半露的真空,警惕地開口。
“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家!”
她厲聲質問着,拿着刀緊張得直顫,卻還是努力地正視朱莉。
現在屋內的可不止有她一個人,還有安娜。
泰沙不知道對方到底厲不厲害,但是她知道自己和安娜的身份,她必須要履行自己母親的責任,保護好安娜才行!
其實早在泰沙起來的時候,朱莉就已經感覺到了。
雖然變形能力並不算在偵查或者攻擊的能力範圍之內,但朱莉多少也是個能力者,自然能夠察覺到周圍的氛圍變化。
包括泰沙拿着的刀,她也早就感覺到了。
可她並不覺得,像是泰沙這樣的女人能夠傷到她。
朱莉緩緩轉頭看了泰沙一眼,不着痕跡地皺了皺眉。
原來羅德喜歡在家裡面養這種類型的女人。
那自己不是完全不合格嘛?
那不成下次給羅德變出來一個?說不定羅德會因爲她變化出來的形象心軟,把她身上那個什麼魔法給解開呢。
這麼想着,朱莉不由得感應了一下羅德的位置。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家。”
客廳沙發處,安娜右邊的天賦半露在外面,故作驚恐地看着羅德,手忙腳亂地爲自己拉扯着睡裙,單手蓋在自己天賦的風光上。
估計也是因爲只有兩個女人在家的緣故,安娜穿得也頗爲隨性,身上的睡裙只有幾個關鍵部位,勉強說得上是顏色深厚,遮蓋住了底下的風光,像是腰間部位全是半透的設計,影影綽綽地可以瞧見安娜的馬甲線。
她說着話,狀若羞愧的起身,冷白色的大腿從羅德的眼前極速走過,而後爲自己披上了一件黑色的單衣,親切地坐到了羅德的身邊。
“羅德先生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呢?”
安娜眨着眼,親密地與羅德說話。
羅德隨口報了個時間,目光停留在安娜修長的腿上。
安娜這腿,還真不錯,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估計掛在肩膀上的時候,碰撞起來也會特別有感覺。
“這樣,今天我和泰沙說了好多關於你的話題,我原本還以爲泰沙是不是會被人騙了,沒想到竟是你這樣的好人。”
安娜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注意到羅德的目光,只是擡起腿不經意地交疊着。
兩人的身體原本就捱得極近,動作之間,那露在外面的大腿也從羅德放在沙發上的手指上擦過,帶來一陣陣滑膩的觸感。
安娜也假裝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只是纏着羅德說話。
“而且,你還這麼年輕,身體也這麼好。”
說話之間,安娜的身體越來越近,手指不經意地放在羅德的肩膀上,朝着羅德耳邊慢慢吐息。
就在此時,羅德卻直接站了起來。
“好像廚房出了點事,我去看看。”
說完,羅德擡腳就走。
他難道看不出來安娜在勾引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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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只是如果這麼快就進行到這一步,事情就沒那麼好玩了不是。
他含笑朝着廚房走去。
倒是將沙發上坐着的安娜氣得直跺腳。
怎麼回事!
之前看羅德對待泰沙那麼兇猛,怎麼到她這裡就這樣木頭了。
難道說她的魅力還不夠?
安娜低頭看着自己的天賦,搖了搖頭。
一定是她方纔的舉動還沒有吸引到羅德,她本身的硬件,可是沒有半點問題的!
或者說時機不對,泰沙剛剛纔去了廚房,羅德才回家,肯定是要看看去的,暫時沒有心思在她的身上也正常。
或許,她需要找到一個更爲合適的時間,比如說晚上...
如果晚上可以偷襲羅德的話,說不定就可以事成。
嚇到了?”
這時候的羅德早就走到了泰沙和朱莉的身後,他看着僵持中的兩女,笑盈盈地將手搭在泰沙的肩膀上。
泰沙嚇了一跳,身前的天賦猛顫,差點擡起餐刀。
可當她發現說話的人是羅德時,瞬間就鬆了一口氣,就像是找到自己的主心骨一般,忙小聲地對着羅德問道:“這位難道是你的朋友嗎?”
羅德看着面無表情的朱莉,嘴角的笑意更甚。
“不是朋友,是我新找來的保姆。”
泰沙懵懵懂懂地點點頭,而後又疑惑起來,有些詫異地擡頭看着羅德驢。
“保姆?我們找保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