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在相差不到兩個小小時的時候就都勝利回到了營地,圾咱任何傷亡。而且可以說是個。個滿載而歸。把留守的張隊長驚的目瞪口呆。然後樂的屁滾尿流!????李鐵的第一把火燒的相當成功。接下來就應該是第二把火了。
“我就象那,冬天裡的一把火!燒的鬼子狼狽逃竄無處躲,每次當我悄悄走近你身邊,火光照亮了你,你的小眼睛,驚恐又害怕,彷佛末日到,”現在經過李鐵改編之後的《冬天裡的一把火》已經成爲大多數戰士口裡的小調了,雖然口音不一樣,音調不一樣,甚至可以稱之爲南腔北調也不爲過,但基本意思是一樣的。
三隻小汽艇,外加一隻大點的機動船,幾乎把營地附近那個小小的充作碼頭的小溝排滿了。再加上這幾次的繳獲,戰士們人手一槍已經不是問題了。甚至子彈也比較充足,每人達到幾十發的標準,機槍更是有三四挺。唯一缺少的是火炮,一門也沒有,連個擲彈筒都沒弄到。而那些替換下來的大刀長矛也立即支援給了其它的游擊隊。當然也會搭上一支兩支的步槍或者幾枚手雷的。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當前最重要的是糧食問題。
在李鐵來之前,這些游擊隊員們自力更生,抓魚摸蝦,過着一頓飽一頓飢的生活。現在再加上特務連這幾十號人,更是吃不飽了,雖然暫時弄到了一點糧食,可是這些小夥子飯量都大的驚人,根本不夠吃啊。
經過小劉幾天的治療,再加上無限量西藥的使用,許大隊長的傷情已經穩定,並且有了好轉的跡象,畢竟那比黃金還要貴的盤尼西林不是吃乾飯的。再加上這個時代的人能抗糙,所以好轉的比較快。昏迷的次數越來越少,昏迷時間越來越短了,應該是昏睡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張隊長已經快愁白了頭,雖然許大隊長傷勢穩定下來了,但自己卻面臨着斷糧的危險了。總不能全靠特務連小分隊給自己弄糧食自己怎麼也得表現一下吧。
而此時李鐵也有點苦惱。自己雖然喜歡吃魚。但如果每天三頓都是魚,而且主菜副菜加上飯全是魚,根本享受不了啊。而糧食也沒有多少,自己的戰士雖然會釣魚。但僅僅是能釣到少量的魚,平時打打牙祭還可以,要是當成飯吃就不行了。再加上初來湖區,對這一帶的環境不熟悉,根本弄不到多少吃的。看來自己的第二把火需要從糧食着手了。
可是哪裡有糧食呢?
抓到的幾個。僞稅警可以說是非常的不配合,無論張隊長問什麼。總是一問三不知。可張隊長畢竟是正規八路出身,對於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理解的非常透徹,執行起來更是不打一絲折扣,所以這些僞稅警在這裡不僅沒有受到任何的人身傷害,反而每天都吃的比較好,甚至比普通戰士吃的都好。
當然,這些李鐵都不知道,包括特務連裡的戰士都不知道,當時把這些僞稅警弄來之後順手就交給了張隊長。由他親自處理了,自己也沒過問。
終於,問題在今天早上出現了。
特務連的伙食一直保持着高標準,可自打來到這裡之後,由於供給確實困難。所以標準不得不降了許多。這些戰士們都能理解,更是非常配合。
但今天早飯的時候,付貴實在是吃不下這少油缺鹽的魚湯飯了,略略吃了幾口就出去了。
由於游擊隊員們都認識這位“付隊長所以沒有任何人阻攔。他不自覺的走到了關押那些僞稅警的地方。
僞稅警正在吃飯,雪白的米飯立即吸引了付貴的目光,除了米飯,還有一碗魚湯。我靠。戰士們累死累活拼命去弄來的糧食,自己都不捨得吃,卻給這些吃裡爬外的僞稅警吃。
付貴到底是跟了李鐵很久的人。他沒有當場發作,而是快步回到自己的駐地。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李鐵。
而李鐵這時也正看着眼前的魚湯發愁,魚湯裡少許幾粒米就是戰士們今天的早餐。這對於一直保持着高強度的練的特務連來說,簡直是屁事不當啊,吃了飯兩分鐘就全部出來了,照這樣下去,不用鬼子打。自己就快餓死了,還屁的戰鬥力啊。
李鐵當時就把碗一扔,然後就想直接去找張隊長。可是剛剛出了門,馬上又回來了。
這事還真***難辦,論級別,人家張隊長比自己要高,論年紀,人家也比自己大,論資格,自己更是不如人家老,難辦。
李鐵圍着自己的窩棚轉了二十來圈,終於想出了一
李鐵找到張隊長。
“張隊長,我今天過來是有點事想和您商量一下
“哈哈,李連長啊,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我老張能辦到的絕沒二話張隊長大嘴一張,立即許諾。
“這自營地我覺得有點很難呆開我們這些人。我想帶小分隊過一段時間暫時離開這裡,尋找新的落腳點
“怎麼?是不是俺老張慢待了你們?你說,我馬上改正,行不?”張隊長一聽他們要走,立即急了。
“咳,你想什麼呢,張隊長李鐵儘可能的挑戰一些不傷害張隊長自尊的理由,“我是這麼想的。雖然我們剛來這裡,但你也看到了。這個地方並不大,而且戰略位置並不太理想。一旦鬼子發現了這個地方,可以從四面包圍我們,而我們卻連個撤退的地方也沒有。”
“而由我帶特務連出去之後,可以尋找另外一個適合我們作爲根據地的小島,這樣我們就有了兩個根據地,一旦這裡被圍或者那裡被圍攻,我們不僅可隨時支援,還可以在萬一的情況之下撤退到另一個營地去
“好象也有點道理張隊長覺得這個理由比較充分,“那我派幾個人去給你們當嚮導,順便也作爲聯絡員使用。”
“行,不用多,一兩個就行李鐵說”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需要幾個僞稅警
“需要幾個,僞稅警?那些傢伙一個個又頑固又膽有什麼用?。
“不需要他們出面,我需要問他們一些問題,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有針對性的採取下一個行動了
“行,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是拿這些僞稅警沒有辦法了。他們軟硬不吃,一問三不知,可咱的政策又不能打罵不能動武,真是氣死,我了“放心吧,交給我們就行了,保證不少了他們一根毫毛,過幾天我們走的時候就再把人給你送來
“少根毫毛就少根毫毛。我就當沒看到。隨便你們折騰張隊長能把話說到這份上,確實已經給了李鐵很大的面子了。
很快,幾個僞稅警被押到了特務連的營地。
特務連的營地與游擊隊緊挨着,但也是相對獨立的,張隊長很明白。任何人都需要一些**的。尤其是部隊。更是非常嚴重。雖然是自己的同志,但如果對方不主動向自己提起。自己最好連問都不要問。
同樣的一間草棚裡,那個姓王的僞稅警忽然發現自己面前審訊自己的人換了。
自己自打來到這裡之後,先後被審訊了數十次,每次都是先講一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話,再往後就是八路軍的政策之類的,聽的自己的耳朵都起繭子了,就在自己昏昏欲睡的時候,審訊的游擊隊員才進入正題。詢問自己一些關於鬼子的事。可是如果自己不說,他們也沒有什麼表現,只是把自己押回去關着,每天還是三餐飯管着,好象比他們自己吃的還好點,當然是無法與縣城的飯館裡相比的,不過基本上能吃飽的。
可是今天審訊自己的人明顯不是原先的那一夥。首先從衣服上就不一樣。他們的衣服花花綠綠黃黃的。與蘆葦的顏色非常相似。再就是,他每人都帶着一支駁殼槍,剛纔在門口的時候就發現了,門口的哨兵除了一支自己沒有見過的槍外,也帶着駁殼槍,而且看那子彈應該比較充足,腰側好幾個小盒子呢。
而且這兩上審訊自己的人也不問自己什麼話。更不向自己講一些坦白從寬的話,只是在不停的擺弄着一些刀子。
在他們兩人面前,從小大到依次排開一排利刃:最小的只有柳葉大再大點的好象有水果刀、菜刀、殺豬刀、剔骨刀、刺刀、砍刀。好象還有一把鍘刀!
這是幹什麼?難道不成是要給自己上刑?
那兩個小人的眼光看自己一眼,自己就覺得冷一陣,而且那兩個的人目光怎麼好象老是在自己的下三路上瞄來瞄去?難道要自己去當公公?不會吧?
就這樣,那兩個小人也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看看刀子,然後再看看他,然後再端詳一下刀子。
終於,這兩個小人總算是開口了,可這一開口,更是令他如同掉進了冰窖裡:“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你是知道我們的目的的,你是想自己說呢,還是我們逼你說?或者我們逼你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