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碧瑤與熊振清垂死掙扎的時候,不想那大火之中雖然開了一道門,從那火門之中走出一個火人來。這讓他們兩個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碧瑤被薰的眼睛婆娑,見有一個人進來了,那麼就是說他們有救了。抑或者是死了,靈魂脫離了軀身,她就向旁邊的熊振清推了一推問道:“清師兄,我們是不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裡,我們死了嗎?原來死亡的地方也是這麼好,那當初我們就不畏懼死亡了。白濛濛的,彷彿如仙境一般。”
她朝自己打了一巴掌,還感覺到了痛。再有他的到來,使得洞裡的煙霧小了起多,可是外面燃燒的烈火似乎更大了,使得這個狹小的山洞當中變的更加熾熱。
熊振清見狀,有一個走近,似乎就是他先前認定的高人,說道:“傻姑娘我們沒事了,是有人救了我們。”
“不可能,外面那麼大的火怎麼會有人進來救我們呢?一定是我們眼睛被薰瞎了,所以看錯了。”趙碧瑤明明看見一個人影越走越進,不過憑她的第六感覺,似乎有點不妙的樣子,所以這般自欺欺人的說道。
只見那個人身穿的鎧甲隱約之中還有火色,聽到他們的對話,不由的放聲笑了起來。他說道:“沒錯,我救了你們,把外面的朝庭狗們全部打跑了。”
不過他也料錯了,有三個人沒有離開,那就是李晴天他們。他們避開了那些官兵,然後走了回來。李晴天道:“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憨憨見他疑神疑鬼的,跟在他的後面,似乎很不情願的回來。因爲他知道留下來,或許對於他們列危險,先不說那兩個人死沒死。萬一他們還活着,那麼他們會不會殺了自己。另外這個絕情谷,那是有名的禁地。雖然自己很少出入江湖,但在桃花島當中聽那島主講課,傳授的江湖經驗知道,這個地方是那一個江湖女魔的棲身之所,此人白髮三千丈之長,而且用琴聲就可以感覺到這山谷的一切,那聲波的傳送過程當中遇到細微的阻力,她能這其中獲取信息。所以在這個停留,那是凶多吉少。
他把這些跟這兩位小夥伴們說了一遍,再者那鐵剛聽到洞山一男子恐怖的笑聲,以前在少林寺,無所謂懼,只怕的就是那半夜藏經閣裡,經常能聽到異樣的聲音。這是那些和尚們公開的密秘。可是半夜去捉鬼,從來都是無功而返的。可是踏入江湖之後,他的膽子又變小了許多。發現江湖之大,處處危機,異常的兇險。不由的委縮道:“你們聽到沒有。”
憨憨聽到了,嚇的要撤退的意思,可是他們兩個膽小之人切被一個武功都比他們差的李晴天給拉住了,他道:“你們兩個人的武功都還可以,而我就不如你們了。可是遇到危險,那麼你們自然比我有優勢,現在我都不怕你們擔心什麼。”
他搖着頭,自己也是模糊的記憶。這裡李晴天三個從那邊走了過來,李晴天看見他倆在那裡談着話,居然的還跑到他們的前頭去了。他驚叫起來道:“鬼啊!”
那從火中跳出來的人對着他們兩個人笑道:“錯,恰恰相反,你們私闖我的禁地,我是來殺你們的。”
只見那火男要向他們下手的時候,一曲激烈的琴聲傳了過來。只見這琴聲之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道:“住手。”
熊振清知道這個聲波傳音,只有修行的本領到達了一定的境界,才能夠有如此的水準。火男一聽這琴聲之中傳來的聲音就回答道:“想不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只要在我絕情谷之中,發生的時候,那麼我就能發現。”琴聲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
“我要殺兩個人,沒有人能夠阻擋的了。”火男對着那琴聲故意的說道。彷彿他的醉翁之意不再酒,而是想引這個彈琴女子出來的意思。
“火巖老怪,別以爲你躲在我們裡我不知道,再絕情谷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亂來。”琴女說道。
“怎麼,你不想讓他們死。”火巖對着那琴聲尋問道。
“他們是該死,但你也該死。我趙女女作事情從來都是爲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琴女說道。
“我也要死。”火男冷笑道:“只怕你沒有這個本事,要不你出來,我們一決高下。”
只見琴聲之中的那個女子也不視弱道:“即然你想,那麼我就獻陪到底。”
趙碧瑤只聽到“轟”的一聲,從那琴波之中蹦出一個滿頭白髮的女子,可是這個女子一點也不顯老,還而有一幅驚世之容,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一頭的白髮。她那琴音也戛然而止,頓時這個小小的山洞擠滿了人,跟本就不能大展拳腳。
李晴天看見那洞口站的女人,她側臉抑頭的一剎那,讓他不由的叫道:“鬼呀!”
不想被那鐵剛與憨憨硬是塞住了口。
火男見到趙女女打了個招呼道:“趙女俠,好久不見,別來無樣呀!”
趙女女亦是認識此人說道:“火巖先生在江湖消失二十餘年,怎麼變的這幅模樣。”
火男見她對自己品頭論頭,亦笑道:“仙姑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呀!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趙女女見不得他在絕情谷也如此的猖狂就道:“廢話少說,是騾子是馬,咱們一起到外面溜溜就知道了。”
“好,即然仙姑發話了,那麼先不殺這個。”他伸手說道:“請。”
“要在我這個地盤上殺人自然你要先問我。”趙女女一臉嚴肅的說道。
趙碧瑤一聽,不由的點頭道:“是呀!是呀!仙姑說的是,即然是她的地盤,你憑什麼在人家的地盤上撒野。”
火男一聽她這般無理說話,很不好高興,而趙女女亦不喜歡她多嘴多舌警告道:“等我收拾了這個老傢伙,自然就會讓你們死在痛苦,作一對永遠的夫妻。”
熊振清一聽不由的腿腳發軟起來,“啊”,的一聲靠在那石壁上。趙女女一把扶住他輕聲道:“清師兄,別怕,等他們鬥到兩敗俱傷的時候,就是我們逃跑的最佳時機。”
不想,趙女女似乎能窺探他們的心機一般,等火男剛一走出,她一發功,就把旁邊的大石頭用來堵住石洞。火男還以爲她這是暗算他,就隔空一擊,只見那趙女女點地而起,向後一躍,坐定在一個石頭之上。她一看自己若不躲,那就死於他的毒手當中。他這麼一推就炸出了一個火坑,那跟隨趙女女的毒蛇也冒出來一陣烤肉香味。
趙女女就用魔琴之功來抵擋,他的烈焰掌,兩個好鬥一翻,一時之間打的天暈地轉,草木皆飛。兩人正是敵手,火男見遠處攻擊自己佔劣勢,以自己的劣勢對鬥別人的優勢自然吃虧。所以他只有靠近她,才能發揮自己的優勢,而對於近身功擊亦是趙女女的劣勢,兩個武功相近之人,就看在撕殺當中,誰能更好的把握機會,誰會出現致命的失誤,這場比斗的勝負也是取決於此。雙方在那中心點上展開了絕鬥,琴聲如鬼斧神刀,火焰亦是滿天飛舞,仙女散花般。
只是那洞中的熊振清與趙碧瑤忐忑不安,他們可以從那石頭的縫隙當中看見外面的情況。雖然那石牆用亂石堆積而成,他們也可以用功力掌法打破。可是趙碧瑤阻止了他這麼做,說道:“清師兄,如果我們就這樣冒然的出去,那麼必死無疑。”
“難道就在這裡坐倚待斃嗎?”熊振清有點燥動不安說道。
“莫急,清師兄怎麼你不能冷靜下來了嗎?”趙碧瑤安慰道:“你不是常常說,以不變應萬便。現在要殺我們的人是那個火巖老怪,而那女魔頭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要殺我們,但是她費勁的用石頭堵住洞口作何意思,那分明就是保護我們的。”
熊振清現在身中劇毒,再戰已是無力。不由的就撤回想逃跑的念頭,一切都只能聽天由命了。趙女女看看了周圍,發現石壁上有字,就道:“清師兄你看上面寫着什麼。”
熊振清照着那石壁上的字念道:“桃花詩,桃花流水最無情,情郎妝愛似浮雲。敢問芳華那支豔,絕情谷中花一枝。”
“呵呵,不過是一首詩而矣。”熊振清笑道。
“但是你沒想到此詩有比喻嗎?”趙碧瑤問道。
“你說的是那女魔頭。”熊振清晃然大悟道:“莫非他們兩個在此有姦情。”
趙碧瑤搖頭,然後不掃眼間又有新的發現。不由的拉着熊振清道:“你看石壁上有人物的畫。”
熊振清突然眼前一亮道:“這是道門的治癒之術,想必那火男發現了此處,來這裡偷爲此武功的。”
趙碧瑤一聽,不由的驚喜道:“太好了,那麼清師兄你這不是有救了嗎?”
熊振清剛纔還一臉愁容的樣子,現在精神起來了,就道:“多謝你碧瑤。”
“謝我什麼。”趙碧瑤見他說話有點亂的樣子,其實她心裡早點心領神會。
“要不是你勸我留下來,那麼即使出去之後找到崑崙派張衛榮師伯他也未必肯救我。現在不需要了,我有救了。”熊振清如獲新生一般道:“如何是這樣的話,那麼我的毒邪劍法就快大功告成了。”
“這是如何說。”趙碧瑤見他這般的說,這回是真的不明白。
熊振清笑着對他說道:“我感覺那毒邪劍此知所以沒有人達到最高層,都是因爲被自己的劍招,自己的百毒給害死了。如果能突爆死亡這一關,那麼豈不是能是成功了嗎?”
“清師兄你看,最後這一招怎麼解釋。”趙碧瑤向他問道。
“不難,也就是說必須兩個人同時修練,才能治好我的毒傷。”
“怎麼解。”
“就是我運功護體,把那體力的毒逼出來。然後你替我把排出來的毒氣吸住,替我散毒。”熊振清一看,不由的搖頭道:“算了,還是別練了。”
“爲什麼。”趙碧瑤雖然武功不高,但精通也不少。正是大河裡的燕子見識不少的,就道:“你是怕我中毒嗎?”
“是的。”熊振清點頭道。
“那我們開始吧。只要有一線生的希望,那麼我們當中總有一個人能替對方服仇。”她毫不猶豫的說道。
“又是報仇。”熊振清似乎不想,不肯,不能這樣的做。
“如果你不肯聽我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出去被他們打死。”趙碧瑤以死相逼他練習治癒術。
趙女女亦知道還有外人就在附近,不過沒有通信私自踏入她的絕情谷禁地的都是他的敵人。在這個情況下,她一般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趙女女旁邊還有一個小跟班,此人就是她的徒弟周蘭芳。她一把白劍掛在腰間,跟隨着趙女女,亦步亦趨的樣子。看上去全無生氣,只有一幅冷豔的容貌。
再說趙女女與火巖老怪打鬥着,一百個合回也沒有分出勝負,火巖老怪想出一法,以退爲進。就想逃跑的意思,沒想到那趙女女果然上當,一躍就跳到他的跟前道:“你來到我絕情谷,偷學石壁上的武功,我就留你不得在這個世界上。”
火巖老怪奸笑道:“傻婆娘,自身難保,還大言不慚。”
他雙手突然冒出兩道烈火,向前一罩,趙女女想還手又不得,想抵住他也不行,只有避開那火焰,可是此時的火巖老怪也就是逞強施威的時候到了,他的一招羣魔亂舞,使得趙女女避之不及,想逃避,只是那火巖貼身不放。眼就他人中一掌打來,趙女女的逃路早已被那烈焰給封鎖住了,只得用琴向前一擋。不想那火焰燒了她的手,使得她抱着的琴,不得不丟手。
火巖一把奪過那絕情琴,笑道:“以前是一把腳踏之琴,沒想到你與餘光輝分道之後,各得雌雄絕情琴一把。聽說他那琴是文琴,而你這把琴則是武琴。現在我就讓你們這珠鏈碧合的絕情琴永不在世界出現了。”
他一掌朝那絕情琴把去,只見一瞬間絕情琴七絃全斷,被他一砸,亦是支離破粹。
眼見這跟隨自己半生的琴居然被他給毀了,心也跟着碎了,不由的怒髮衝冠。那金釵飛刺而去。旁邊的周蘭芳亦舉劍殺來,火巖老怪亦是驚嚇不淺,只見那白髮如同刀刃一般的衝殺過來,火巖老怪使出自己的火焰晶石,瞬間他的力量大爆發,不過他每使用一次晶石的力量,那麼他的功力就會消退。不過這一次他顧不了許多了,爲了保全性命,他不得不打出一道烈火屏障,使得那白髮不敢進前,被燒了回去。只有一支金釵刺中了他的胸膛。火巖老怪受了傷,就返身逃走。趙女女收功,用手撲滅了,那星星點點的火苗,周蘭芳追了上去道:“惡賊哪裡逃。”
趙女女一聲斷喝道:“不用追了,那兩個人還在洞裡面,殺了他們。”
周蘭芳止住了步子,看見那趙女女受了內傷,就道:“是。”
就在趙碧瑤與熊振清練到最後關頭,聽見外面的打鬥已經結束,那火巖老怪戰敗而逃。這下果然淪自己了,若是他還能多一點時間的話,那麼練成毒邪劍法最高層與那外面的女魔頭還有的一博。不想她們先使用了一隻毒蛇來探路,趙碧瑤聽到那蛇吐芯子的聲音,不由的恐慌起來。就在那毒蛇飛過來的一瞬間,趙碧瑤把從熊振清收聚到毒氣,朝那蛇的方向一擊,沒想到那蛇被這黑色的毒血一接觸就死亡了。此時熊振清收功護體,大功告成了。
他不由的笑道:“還要感謝這條小青蛇呢?”
他拿過趙碧瑤手中的劍,她問道:“你想幹什麼。”
他冷靜冷靜的說道:“毀了它。”不等趙碧瑤阻止,他就用劍朝石壁上亂畫一通。
周蘭芳沒有感覺到蛇的信息,不由的吃驚起來,只聽到趙女女下令道:“進去,殺了他們。跟我這麼久了,你一個人頭都沒有給我。現在有一男子在裡面,凡有男子踏上我絕情谷中,那就得死,我給你最後的機會。”
“轟”的一聲,只見從洞裡走出兩個人,那男的說道:“不必勞煩姑娘請我們出來,我們現在就走。”
周蘭芳見這個男子居然這麼輕巧的說着大話,先前還有點憐憫之心,看來是自己婦仁之仁之心。她攔阻道:“走,剛纔是不是你們從山頂上扔下一把劍。”
趙碧瑤突然想起來,說道:“那是黃萬那個道士所爲。”
“黃萬,他想殺你們。”趙女女似乎也認識那個道士就問道:“這麼說劍是他扔的。”
“沒錯,是我黃師叔仍的。”熊振清站在趙碧瑤的前面道:“你們想怎麼樣。”
周蘭芳說道:“師叔,原本你們又是一夥的,想是太複雜了。即然你們承認了,那就替我師姐償命來。”
趙碧瑤一聽,沒想到那個黃萬扔了一把劍,刺死了這山谷中的人。不由的驚訝道:“原來是這樣的,真個是冤孽,可是這一切不是我們乾的。”
“少說廢話,你們在洞口沒有看到我師父提的字嗎?凡有世間男子進入絕情谷當中,那就得死。”她說着就殺了過來。熊振清挺身而戰,手一推,劍一橫,擋住了那女子的凌空一砍,不想那女子收回身子,接着落在地上,與他對戰起來。她朝下橫掃一劍,熊振清縱身一躍,順勢就打在周蘭芳的身上。周蘭芳順勢又撲向趙碧瑤,碧瑤看劍過來,雙袖一甩,右手一鞭,使得周蘭芳不得不轉身側擊,沒想到後面的熊振清身手真快,拉住了她的腳,使之不能前進。趙碧瑤很輕鬆的就一鞭,把周蘭芳打到地上。
趙女女見這兩個人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練着了石壁上的武功,自己又受了傷就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周蘭芳爬起來喊道:“師父。”
趙女女自圓其說道:“山中洞佬命該遭此劫,再說他們幫了我一個大忙,若不及時發現火巖老怪的存在,只怕絕情谷會慘遭滅門之禍。”
熊振清一聽帶着碧瑤就往山谷裡逃去了,鐵剛,憨憨與李生也準備逃跑的,不過他們的動作似乎更逃的快一點。鐵剛覺得這事蹊蹺跟了過去。李晴天與五胖都有此害怕的樣子,可是他兩個人站在原地更加的害怕。
他們倆一幅受驚而悽惶的樣子,四條腳一樣的爬向前去。可是李晴天動作慢,誤入歧途了。他手中拿着刀向前面走着,正好與熊振清和趙碧瑤往小路而來撞上了,真是一不小心的與他們邂逅相遇了。李晴天雙手握着刀大喝道:“小蟊賊哪裡逃。”
熊振清用手護着碧瑤,道:“這位兄弟,仙姑已經放我們一條生路了,想必你是她的徒弟吧。我們的話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去問她老人家,何必至人於死地呢?”
李晴天心裡七上八下的樣子,惴惴不安兩邊盼望着。熊振清看出了此人握刀的招式都不會,手在不停的抖動就道:“兄弟放我們一條出路,也是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寧爲玉粹不爲瓦全的。”
李生不知如何是好,他們向走來了。他忙點頭道:“好兄弟,那就這樣吧。”
可是他們越走越近,且雙眼鰥鰥,如歷劍刺背。
他感到了威脅道:“不許動。”
熊振清在的手伸了過來打落他的刀撕破了他背後胸前的衣服,然後一反腳把李睛天打的踉蹌的向前撲去。正好有兩個人扶住了他,這兩個是鐵剛和憨憨。鐵剛道:“朋友你沒事吧!”
熊振清和碧瑤快速向前走了,李晴天吹嗙道:“鐵剛你沒看到我剛纔多威風,幾劍下去差點就要了他們倆個人的小命,還有……。”
他們沒理會他,害怕跟了上去。
趙碧瑤和熊振清來到山谷中,他們同樣的看見一個石洞,石口前有一石碑。碧瑤道:“清師兄我們又走回來了。”
熊振清看見石碑上有字道:“絕情洞。”
碧瑤道:“難道我們真的回來了。”
“不。”振清道:“剛纔我們去的地方被火燒了,而這裡沒有燒的痕跡,你在看石上面的字與原來不同。”
她仔細的看了一遍念道:“斷情天蒼茫,傷恨兩悵惆,迷途欲知返,早斷雙情緣。”
她問道:“清師兄句子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熊振清搖着頭道:“我們進去看看。”
可是他們剛起步就有一種琴聲響起,他們佇足聽了一會兒。她經不住好奇心道:“ 這琴聲很是孤獨的滋味,很單調,衝滿了怨恨和平哀婉。”
他原本沒有耐心的,只不過這個琴聲很是悅耳,不比剛纔那趙女女彈的調子道:“這琴很單調,是隻用一根弦彈出來的,琴的如此神韻,世上少之少之。”
他倆向洞中走去,可是他們們剛踏進洞裡就彷彿有一種隔障把他們反彈了出來。這時李晴天跳了出來道:“好你倆在這裡做鬼事,今天我就讓你們好事變成壞變……。”
振清看狗崽子他們三個人來了,碧瑤被他拉着手衝了進去。李晴天道:“他們真是宿頭烏龜,住捉他們就是大功一件,想那武親王一點會重用我們,那麼我還考什麼狀元呢?”
此時,琴聲縹緲而又悠長,不過一時李晴天有些頭痛了起來。鐵剛聽這琴變化莫測的弦律,時而急促時而緩和。李晴天聽這琴鍵十分的刺耳,又十分的絞心。憨憨聽這琴則心態平和心情怡然。李晴天在地上打着滾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三個人三各心境。
不過一會兒,琴聲轉變鐵剛聽到了一種殺氣於是運功抵擋着這琴聲。憨憨則依舊陶醉在其中,仍舊沒事,李晴天叫道:“好痛,好痛。”
憨憨慌忙的問道:“樵夫你哪裡痛啊!我幫你摸摸看。”
他用手把李晴天的手掰開,可是他的手貼的耳朵很緊。他又走鐵剛那裡道:“鐵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坐着一動不動的。”
他用手輕輕一碰鐵剛,鐵剛疆硬的身體打坐的倒了。這會憨憨更是吃驚的很,他估計是這洞中的琴惹得禍。於是他用力朝石碑一推道:“別彈了,彈的這麼難以聽。”
那石碑都把堵住了洞口,可是他反身後這石碑又移回了原地。李生得到了短暫的停歇,不一會兒又叫痛起來了。憨憨見這麼幹有點效果,於是用力的一推又把石頭推到洞口,並且衝上去用身體牮着石碑,這時他們都好了。
五胖牮了一會兒,那琴聲只在洞中有,切在洞外無。憨憨讓開那石頭沒有移動了,他高興道:“嗨,好了,好了。”
李睛天見抓他們兩個人立功無望了,還要留着小命就道:“這裡怪怪的我們這裡不該久留之地,我們走吧!”
於是他們怯生生的離去了。
趙碧瑤和熊振清向這洞中的深處走去,越走越開闊的樣子,洞明滴水,鍾乳嶙峋,錯石雜擺,平水如境,水流嫋嫋,石聲繞繞,琴聲縈縈繞繞不絕於耳間。好一種安宓冷清的世外環境,可是這洞中又有不安寧的感覺。
他們來到一個像廳堂中,廳堂中間有一凹地,地上噴吐着煙霧,似仙境,似夢境,在他們眼裡更是美境。他們看見凹地過去後前面是一石臺階,臺階上面有一架大琴,這琴在不停的顫抖着發出輕微的聲音。
振清道:“師妹,你看那琴好古怪,無人自彈,無人自響的,我們過去看看。”
他倆合力一躍過去了,碧瑤道:“我們聽到的琴聲,恐怕就是這琴發出來的吧!”
振清指着那琴道:“師妹你看這七絃只留下中間這根弦了。”
“這琴,這琴,好像我聽說過它。”她想了想道:“噢,對了,難道這是就是世人傳聞的絕情琴。”
“絕情琴,絕情琴還就是江湖四大神器之一嗎?”熊振清又問道:“那麼女魔頭用的那個琴,也說是絕情琴,那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知道。大概,女魔頭與餘光輝向世人都撒了一個謊言吧。對我聽父親說過,關於這個絕情琴,就是這個樣子的。不過當年被孤獨彪的獨孤九劍所破,只剩下一根弦了,正是斷絃難續,也許那個女魔頭還是放不下當時叱吒江湖的大俠孤獨彪吧。”趙碧瑤憑空猜測道。
她把她聽到,想到的,猜測到的,都說出來了。
熊振清看見這精妙絕輪的神琴,怦然心動起來說道:“看樣子,這架琴一定是絕情琴了,那我要試一試。”
“唉!師兄別,這架琴只有有緣人才能彈。”趙碧瑤見他不明白的明樣子就道:“凡是神器,它們都認主人的。若是有緣人能有幸成爲它的主人,那麼才能達到不一樣的效果的。”
“我不試,那我怎麼知道我與這琴是有緣還是無緣。”他心潮澎湃的說道。
她沉默了一會兒道:“那你小心。”
他借了她一個微笑的表示出來,用雙手輕輕的放了上去,可是走近那大琴,用力一彈,不想被彈飛了。
趙碧瑤驚叫道:“小心。”
只聽她這麼一聲,引來外面看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