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十八彎的樣子,彎彎曲曲的在茂林修竹之間。這時,從旁跳出七八個草莽大漢來,齊跪道:“夫人。”
陳美靚看了他們一眼,見都還認識的,那叫痛的小嘍羅也爬在地上道:“夫人的武功進步的真快,以前還能勉強接上夫人您的六七招的樣子,不想現在不過三兩招就把我打倒在地,小人冒昧,冒昧了。”
“哈哈!你們這些懶蟲,武功是越練越精的,看來你們最近是在吃山裡的老本了。可不能坐吃山空呀!都怪你們的大哥沒有把你們帶上正路來,若是以後遇上了大財主,那不是錯過發財的機會了麼,起來吧。”她平淡的道。
那些草寇聽到她的發話就站起來了,陳美靚在這裡享受着女王的風範。衆山匪的前引後簇,左右的護送之下,就向山寨的方向前行。
一路上那些山貓土狗紛紛來打聽荷花凹裡的姑娘情況,那是男人的天堂,恨不能就在那裡做女兒島國國主,坐享齊人之福。所以她一上山那就有說不完的新鮮事情,絮絮叨叨,男女之事自然不厭其煩的。
在者陳美靚在島內緊言慎行,早就憋的慌呢?如今誇誇其談,見他們問長問短,說話也投機,自然也就口無遮攔的。說這個美如仙子,那個顏如玉早就把這些惡漢們害的饞蟲都出來了,垂涎三尺。
這個問紅花姑娘怎麼沒來,那個關心紫霞最近過的可好。在有膽子大一點的打起來了荷花島主長的可好,有沒有色衰。在有就是打探荷花公主有沒有***的花魁長的好看,能不能算上一張紅牌女郎。
更爲深入一點的就是周鬆問起綠珠每個月什麼時候來的經期,雖然這麼問題有點尺度大。陳美靚也給了他一個耳光子,但是她沒有怪罪的意思。
說到女人她記得前段日子跟歐陽芝琨提過近段時間有活動,讓他放勤快一點誰知道他還是老樣子,什麼都不上心依舊是糊塗的過日子。
陳美靚見這些山匪們如此殷勤,唯獨不見山大王出現,不由的說着看着就上火起來。她問道:“山裡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在陪着你大哥快活呢?死鬼又在哪裡鬼混,我都走了半天的路程也不見他人影兒。”
“沒有,沒有,大哥這幾天都老老實實的呆在山上,正悶的慌呢?哦,不不不,正想着夫人您呢?”一個嘍羅囅笑道。
陳美靚見他們還這麼圍護着自己的老大,心裡還是對自己的計劃有信心的,冷笑道:“悶的慌,還是想着我呢?鬼才相信這一套呢?他這個人……嗯。長的五大三粗,肚子裡又是細細的花花腸子。你們休拿好話哄我,就要到了我看誰給他通風報信去。”
“喲!夫人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刮來了,來的正好,我跟大哥真商量着如何藉助荷花凹與綠島讓他們去攻打桃花島,然後我們就坐收漁人之利,快快請進。”外面出來透氣的白衣書生見有人來,一看是她就引着往山洞裡走去。
還未到山洞裡就從裡面傳出一個聲音最響,但音色平潤的聲音來。“下,下,下,快點,你們還是媽媽生出來的嗎?”
“三兩。”那衣冠楚楚的人,把手往桌子上一抓把,那三銀碎銀往地上一扔大聲道:“誰要你們這些人壓這麼少。”
那個人見連贏幾把,就有點縮水的低聲道:“不少了,大哥。小賭開開心,大賭傷腦筋的。這銀子輸來輸去都在桌子上,這把拿不準下把一定多壓些。”
“我看在場的兄弟就你不爽快,什麼大哥不大哥的,賭場上誰羸了就是誰的大哥。”他看那三個門前堆的高高的,而自己眼前只剩下幾塊大的。
他伸手幫那傢伙抓了幾塊銀子道:“壓,壓,十兩銀不開套。”
那傢伙也就順勢道:“十銀。”
“唔。”他們幾個最後一督了一眼,問道:“大哥我們怕你沒銀子陪,萬一你把最後的小金庫都瓜分掉了,那如何去娶大嫂呢。”
歐陽芝昆罵道:“呸,小犢子你少廢話老婆要花錢,那咱作強盜幹什麼呢?”
一個喲喝道:“二十銀。”
“三十兩了。”
“五十兩三套。”那些看的,玩的見他把金庫鑰匙都放在桌子之上,紛紛加大籌碼壓注起來。
歐陽芝琨笑眯眯的眼神,彷彿勝券在握。
他發了牌,一個癱開了7點。“哇,不小了。”
歐陽芝琨默不出聲,另一個細的看着牌應入眼前的就是牌九的仁八。
他心道:“八好配牌。”
他口裡念着道:“不要來三,不要四,斬三斬四。”
三露出來了,一個小四大,怒把牌一扔捧着銀子。
陳美靚進來了道:“喲,我的死鬼歐陽賴皮狗呀,又在欺付別人。”
“不玩了,不玩了,這些小錢算不得什麼,以後我們還要在山上造皇宮。”歐陽芝琨跳過桌子,就一把抱住陳美靚親親吻吻。
陳美靚也扭着頭道:“死鬼討厭。”
這裡頓時衝滿了鬨堂大笑,那女人有氣也沒的發出來。
話分老頭說,那玩皮老一閃過那宋舉的攻擊,飛起來和宋舉過了幾招把他打倒在地上。
玩皮抓耳撓腮道:“我毀了你的戰牛。”
他一掌朝牛肚子打去,讓他沒想到的是是那牛肚子不吃他的內力。反而以其之人道還治其人之身,玩皮搖了搖鬥頭說道:“可惡,想不到會是這樣。”
他居然摔了一跤,這一跤使的夜百合緊張了一下。她到處尋找東西,希望能夠幫助玩皮老。
只見那王一千問道:“唉,唉,唉,小姐,你們這是幹什麼的。”
她見這不是一場公平的競爭,道:“我是想去參加那最後一場鬥牛賽。”
王一千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道:“想借牛。”
“嗯。”夜百合見玩皮這樣被欺負了,氣上心頭的應答着。
“嘿嘿,你,嘿嘿,我問你會騎牛嗎?”王一千打諢道。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呀!”就在夜百合擔心的時候,那比賽場上出現了轉機,原來玩皮老這是詐敗,不料被這兩個求勝心切的人衝過來,想了切他的性命。不想,反着了他的套兒。
“不會吧。”一陣唏噓聲傳來。
原來玩皮把那趙秋煜打下了牛背,而自己的壯牛犢子的另一隻牛角也碰落了。可以見的比賽的場面都兇險多慘烈的。
外面圍觀的人無不被這一幕幕拼殺,大喊道:“副幫主加油,副幫主加油。”
他倆都倒在地上,而玩皮的牛在發瑟也沒有了攻擊力,玩皮好不容易制服那疼烈的牛。
王一千也在臺下道:“兩位副幫主站起來,堅強。”
可是他們以是無力反擊了,勉強的在地上掙扎。
臺下的人也道:“站站起來,起來。”
玩皮嘻嘻道:“他們中了我的軟骨掌,沒有堅強的毅志是站不起來的。”
夜百合見四下裡只剩下這麼看後場的老頭子,越來越討厭他故意東拉西扯,分明是在戲弄她。於是一棒把那看牛的人打開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似乎還有一點小緊張。
可是,她解下了牛拴扭歪的坐上了牛背,橫衝直撞的向人羣中撞來。可是那老頭居然神勇的抵住了她進攻的方向,把她給截住了。這可把她急壞了,又跑到獸籠裡打開裝有獅子的籠子道:“看你還敢不敢攔住我。”
那老頭嚇的掉頭就跑,哪還敢去管教這麼多。只見夜百合放出獅子是嚇跑了那老頭,可是這雄獅子反撲向她,夜百合躲過它的撲,爪,剪一套動作。她也嚇的花容失色,反抗無濟於事。不得不採取反制的手段,居然躍起而上,駕馭獅子使得騎獅難下。
那兩個副幫主以坐上了牛背,可是玩皮的牛依然不聽使喚,在原地與玩皮鬧着脾氣一樣。
夜百合“呼嘯”一聲而來,如入無人之境,衆人見這般嚇的無不退避三舍,戰戰兢兢。她也是害怕的道:“師父,我來了,我來幫你了。”
玩皮聽到這話很是親切,他俗欲返過身來,誰知道百合不會制止制那雄獅子,嚇的那原地不動的小牛拼了命的向欄杆外衝了去。
玩皮連牛帶人一起撞飛下了臺,壯牛犢子躺在地上就這樣一命嗚呼哀哉了。
百合表示歉意的樣子道:“師父,這,這是一不小心的事情,我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我,我,我對不起你老人家。”
玩皮從來沒這麼的丟臉過,他是好強的人。但是他不表示懣恨,而且極激動的眼神。臺下的人在七嘴八舌的討論着,臺上的兩人爲了使老牛不怯場,就用黑布給戰牛蒙上了眼睛。玩皮在臺下哭叫的原因那獅子大威猛了,居然一嚇的那小牛犢,絆倒踩死了一人,傷了三人,殘了兩人。
不等他們反應,獅子就迎風衝擊了。那雄獅子早就有食牛之心,如今正是它飢餓的時候,駝着東偏西歪的百合想他們攻擊而來。也竟然趙秋煜也敗下陣來,難看的嚇跑溜下了臺。宋舉從牛背上躍起想偷裂百合的後面,誰知那獅子矯健用尾巴虛晃一下,把那蒙牛眼睛的黑布甩掉了,嚇的宋舉連牛帶人就壓到臺下的趙秋煜的身上去了。
衆人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歷害,原來還是個身藏不露的高人留了那麼一手。要不然什麼玩皮與這兩人纏鬥了這麼久,而她一上場就乾坤倒轉,結果出人意料之外。
王一千也傻眼,他跳上來。
百合正以獅子耳語道:“好樣子的,可是stop。”
只見那獅子還是烈性未服,不聽使喚王一千也不敢靠近。
他值得爬到欄杆之上,拿起蒲葉做成的揚聲器遙控道:“在此本場比賽以見分曉,她就是……。”
“不算,不算。她騎的獅子是從我們酷哥幫搶來的,她是個女強盜。”那看後場的老頭叫喊起來。
“是女強盜,女強盜。”有人一邊吶喊,一邊偷襲她而來。原來此人就是那個對牛彈琴的人,見她與那個小童子是一夥的,偷了他們家的牛兒,還打傷了他家的孩子,所來前來報仇的。可是他似乎害怕光明正大的在這個場合出現,指正她們的不軌行爲,因爲他是這綠林芷的敵人。
玩皮老見狀危險非常的氣忿躍起,朝那些人閃電般的把那些撒來的鐵珠收了。那人躍到玩皮老的後面,玩皮老剛反過身來,那人又躍起用鐵珠向玩皮打來。
玩皮來不及看清他是什麼樣子,只看見罩蝴蝶的網像這邊一揮。那頭被樹給擋住了,玩皮老一收轉身他想到追,可是人已不見了。
他自喃道:“這人武功還不差嘛!”
這些剛纔還大嚷大叫的人彷彿都被這個人的出現,而改變了看法。玩皮老把布袋又收回來了,一個人突然叫道:“不能放過他,他們是一夥的。”
可是,沒有聲音反應,那聲音自然是消匿了。
王一千見已成事實道:“虛驚一場,虛驚一場。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什麼,這回我喧布。”
他停下來了,他認爲不會有人反應,所以靜靜的看着這場面。
玩皮三步當兩步的來到戰臺上高呼道:“玩皮幫必勝。”
王一千也道:“玩皮幫勝利了。”
百合和玩皮都喜悅起來,王一千又道:“歡迎夜百合姑娘帶着它朋友王者歸來,進入下一輪比武大賽。”
場下的人勉強有點笑言,玩皮毫不在意自己不能進入下一輪的。他在旁邊等待着,王一千拍拍屁股要走的樣子。
玩皮拉扯道:“喂,還有我,我玩皮幫幫主還沒表態呢?”
“你。”他舉起玩皮的自道:“相信我上天最公平的,我是善良的人的,你終於是被淘汰出局了。”
玩皮越聽越是激動,可是結果讓他很是吃驚,也是一肚子的不滿。
玩皮老不平的道:“是誰淘汰了我,你嗎?”
“不,不,不是它。”他指着那隻正在耐不住寂寞,還有點騷動的獅子,它衝過來了,他不得不衝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