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萬多戰馬蹄轟鳴,所有暴~亂區域到處響起戰士們的宣告:“奉張主席命令,凡是大逆不道、發動叛亂者全部處死!”“所有叛亂份子及其家屬,一律殺!”“任何居民敢於抵抗剿匪義師的,與叛逆同罪,殺!”“任何居民敢於窩藏叛黨份子,與叛逆同罪,殺!”“任何居民敢於不服從命令,拒不開門接受搜查的,與叛逆同罪,殺!”
在劉小六、王小龍與帝國地下勢力的主腦人孫寶貴等人的情報下,所有叛亂者頭目的全家上下(包括傭僕)被全部被軍隊處決。無頭的屍體橫七豎八的擺在各地的長街上,連帶着青色地水泥街道變成了紅色。
已經暗地裡埋伏起來的不介入爭鬥的,而且在部隊來的一兩天內也確實約束自己地部下沒有參加叛亂的一些暗中勾結叛匪的人,都被士兵們從家裡拖出來,全部斬殺,其中一個地下的叛亂者主要頭目被士兵們示威用馬拖了十里後還沒斷氣,士兵們不耐煩了,用馬蹄將他活活踩成了肉泥。
各地的武警部隊和警察部隊,都奉軍部的命令(現在說是軍部,其實就是張華漢的命令了)執行宵禁任務,而那些大量反叛者和暴~亂者等到正規軍的軍隊一進城他們馬上就棄械投降了,然後被集中在一起被一個個奉命的軍官集體屠殺了。得知這個消息後各個軍官們的反應都是皺皺眉頭,然後吩咐部下:“既然已經殺了,把他們的家屬也都殺了,張主席的命令,省得將來有人找我們報仇。”
對於好多暴~亂者的家屬都躲避在家裡,而在華幫人員的指引下,士兵們找到了暴~亂者的家裡,好多暴~亂者家屬都關着大門,士兵們只是放了把火,把房子一燒就了事了,將這些人全都燒死算了,他們已經殺得累了。
後來有很多人認爲“暴~亂之民流血夜”的全部死者都是出於軍部的命令,這實在是冤枉了軍部現在執掌的高一功,其實是張華漢命令各個平叛部隊張冠李戴冒了軍部的命令,而人們以爲是高一功的命令,讓高一功頂這個名頭,是張華漢對於高一功的行爲暗中的報復,就在不到十天的時間,所有暴~亂者和反叛者以及家屬的死傷人數卻達到三百萬之衆!這其實也不難解釋,戰士士兵們已經殺紅了眼,在軍紀的嚴格監視下,雖然他們對普通平民不敢如何,但是遇到暴民和亂民家屬,他們就大吼一聲:“這是叛黨的秘密基地!”當即就破門而入,接着傳出的就是男人的慘叫和女人的尖叫……
一百多名與暴民亂黨有聯繫的官員成了暴民亂黨的隨葬品,整個中原數省的所有暴~亂地帶的亂民叛黨都在第一集團軍與第六集團軍的鐵蹄下呻~吟、流血……一位軍官回去忍不住偷偷的寫上最後一句:“今日深夜的青色地面,呈現出豔麗的緋紅……”
經過了十天的清洗,在京城,黎明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了第一與第六集團軍聯合臨時作戰指揮部的會議大廳。三百多人聚集的會議廳裡鴉雀無聲,高層軍官們臉色蒼白,眼中佈滿血絲,誰都沒有合過眼。十幾天來,他們聽到了自己手下地軍隊入城的喊殺聲、馬蹄的轟鳴聲、激烈的兵器交擊聲、臨死的慘叫聲、剿滅暴民的宣告、暴~亂家屬婦女的哭啼聲、哀求聲、燃燒房屋的倒塌聲、暴民家屬的呼救聲、怒罵聲……還有戰士們粗聲的喘氣的聲音還有動手的聲音。
黃子牙畢竟是文人出身,他被張華漢這個強硬的舉動嚇壞了,連去指責第一集團軍司令莫蕭與第六集團軍司令諸葛鳴的勇氣都沒有,只有高一功與周滿文倆人到第一與第六集團軍聯合臨時作戰指揮部的會議大廳指責他們的行動是卑劣的,是擅自軍事行動。
高一功厲聲喝道:“爲了用的是我軍部的名義?你們得到了軍部什麼命令?你們太過分了!”在場的還有劉小六和王小龍和被高一功軟禁了一段時間後來被莫蕭帶兵領出來的公安~部部長范文程,爲了保護公安~部部長范文程以後的安全,避免再次被人軟禁,張華漢將幽靈超級特種部隊的幽靈九號派給了范文程保護他以後的安全。
王小龍說道:“軍部部長是張主席,你只是個副部長,張主席的命令你也敢質疑並不執行?難道你要造反?而且你的職務是中將,既然在兩名上將面前如此無禮,而且還軟禁公安~部部長范文程大人,你是不是亂民的頭目?”
高一功知道理虧,便不敢繼續用更強勢的話來頂牛了,萬一頂壞了自己可就倒黴了,但是王小龍給他扣得帽子可必須得摘掉,不然他就城叛黨了,他立刻辯解道:“王大人你說什麼話呢?我是帝國中將,如何能造帝國的反?如何能成爲亂民的頭目?我只是保護范文程大人,他是公~安部部長,是亂民首要攻擊的對象,我自然要保護他的周全。”
其實大家都知道,高一功是軟禁了范文程讓他無法指揮警察部隊對付亂民,但是具體高一功如何想的,大家都無法猜測,畢竟他也是帝國高層,不是一般人能動他的,加上黃子牙對他的器重,在范文程沒有什麼傷害的情況下大家也不能把他如何。
“你們太殘暴了,數百萬平民被你們屠殺一空,還有婦孺和孩子,你們簡直太可惡了,這還有天理麼?這
??還有王法嗎?”周滿文看到高一功唯唯諾諾的不出頭了,他立刻說道。
“那你是不知道這些暴民和亂民殺害了多少我們漢人和各族平民了吧,我這裡有記錄,根據不完全統計,這些叛亂者殺害了大約四十多萬各族平民,其中有四萬多漢族老弱婦孺,而且這還是多方保護的情況下,不然至少多出十倍,而最離奇的是,有一百多個官員與他們勾結,而我們的軍隊一到,那些暴~亂叛亂的骨幹分子立刻就隱藏起來了,要不是我們有他們詳細的情報,我們都抓不住這些骨幹份子。而且,這些一百多官員在被執行處決前,還供出來有高層指示他們如此乾的,只不過由於這個“高層”隱藏的太深,我們不知道具體是誰,你說說,有好多官員都是你這邊提拔的,王小龍部長這裡還有這些參與叛亂的官員們在吏部的推薦人的留存資料,那個叛國者是不是你?”劉小六立刻對周滿文說道。
周滿文立刻跳腳說道:“你這是污衊!是誹謗!我是國家最正義,最無私,最廉潔,最守法,最奉公,最勤勞,最節儉,最純潔,最偉大,最英俊,最風騷,最嫵媚
??”在一片咳嗽和嘔吐中他終於停下了自己的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自戀話語。
“我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你們
??你們
??哼,不理你們了,都是一羣壞孩只,我是好孩只,不跟你們一般見識,高部長,我們走。”說着,他扭過頭去扭着屁股就走了,如果張華漢在的話,他會發現這個周滿文有不對的地方,但是對於現在的劉小六、王小龍、范文程、莫蕭與諸葛鳴等人以及一幫高級軍官們只是嘲笑這個前言不搭後語的傢伙,沒有發現其不對的地方。
“哼,不必理這個走狗,說話都笑掉人的大牙,不成體統的人,呵呵,你們發現了沒,這個周滿文身上一股尿騷~味,呵呵,這孩只多大了還尿褲子,哈哈哈。”王小龍笑着說道,大家紛紛都笑了。
“不過有一點值得懷疑,恐怕這次暴民事件的確是有高層地人指使的,高一功和周滿文都脫離不了關係的。”劉小六低聲對大家說道。大夥不由得想起周滿文與高一功後面的那個人,大家紛紛不說話了,但是大夥的心中,都有了一個譜。
現在的法國軍隊在張華漢看來是煮熟的鴨子嘴硬。剩下來的事情已經變成一分軍事九分外交,爲了保證勝利地果實不縮水,他必須回到陣前親自掌舵,就算與法國對北美洲加拿大地區西部和北部地戰役結束,想要與法國達成最後的和平條約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到火燒屁股想要讓法軍讓出所有美洲領土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