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以爲她會嫁給帝御威,夜穆尚又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她嫁給帝御威後,夜氏遲早會併入帝國集團。
到時候夜氏的前景無限,倒不如趁着這時候先投資。
就連夜穆尚的助理,張振也是這樣看的。
“大小姐,還是你有本事,找了一個這麼好的金龜婿,輕而易舉就化解了公司的危機,看來夜總果然沒有看錯人。”張振讚賞道。
“張叔,你過獎了。”夜晚歌微微有些尷尬。
“你不用害羞,到時候你跟帝總結婚,別忘了請我去吃喜酒啊。”張振恭喜道。
夜晚歌只能附和的笑笑。
心裡卻清楚:她這次欠了帝御威這麼大的人情,恐怕也只有以身相許了。
現在周圍所有人幾乎都在恭維她,祝福她,羨慕她嫁了一個這麼好的男人。
只有夜晚歌心裡清楚,她其實並不願意。
只是沒有人會考慮她的感受,而她也已靜騎虎難下,別無選擇了。
真正瞭解她,關心她的人,只有珠媽。
“大小姐啊,我最近在報紙上,經常看到你跟那個帝少的新聞,你們真的在一起了?”珠媽已經忍了好幾天了,今天終於逮着了一個機會問她。
夜晚歌默默的點頭:“嗯。”
“可是,那東方少爺怎麼辦呢?”珠媽稍稍嘆了口氣。
夜晚歌壓抑着心頭的傷痛,苦笑:“我跟閻沒有緣分。”
珠媽看着她這個表情,說不出的心疼:“小姐,你不要勉強自己啊?那個帝少爺到底對你怎麼樣啊?這個男人,牢不牢靠?”
她說到這裡,又看了夜晚歌一眼,忍不住勸說:“我看到一些報紙雜誌上,報道他以前的感情生活,有些複雜啊,這樣的男人他對你會是真心的嗎?”
“珠媽,我跟他還沒有正式結婚呢,到時候再說吧。”夜晚歌只能這樣說。
“大小姐,我是怕你受傷啊,畢竟你是女孩子,交往男朋友還是選擇身家清白的男人比較好。”珠媽語重心長:“雖然那個帝少爺很有錢,老爺也絕對滿意,可是太受女人歡迎的男人,是不適合做老公的。”
“我知道的,珠媽你不用擔心。”夜晚歌寬慰道。
她很清楚帝御威是什麼人,只是有些事情,並不容她去選擇。
一個星期後,夜氏這邊基本上已經穩定了。
帝御威跟她商量好,他們要出發前往血玫瑰島。
臨行前,夜晚歌特意去了一趟夜家,辭別了珠媽。
血玫瑰並不是那麼容易剷除的組織,雖然帝御威答應了她,可是她的心裡仍舊有些擔憂。
萬一他們失敗,這次就又可能真的回不來了。
所以她向帝御威提出,讓她回夜宅,親自跟珠媽告別。
珠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依依不捨摟着她道:“小姐,你又要走了是不是?不要去太久喔,珠媽在這裡等着你回來,玩得累了就要快點回來哦!”
“好。謝謝你,珠媽。”
夜晚歌擁抱珠媽,在珠媽的懷裡有一種母親的溫暖。那是她難得感受到的一絲絲的母愛。
夜晚歌跟珠媽告別之後,只是簡單的提着一個行李,便走到了門外。
門外,有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轎車正在等着她,司機是一個年輕人,他載着夜晚歌來到了該市的海岸。帝御威安排的船支正在海岸邊上停靠着。
帝御威正站在岸邊等着她,他穿着一身優閒的黑色夾克和長褲,俊臉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太陽鏡,一臉的意氣風發。
夜晚歌朝四周看了看,見四周到處都是空蕩蕩的,愣了下問道:“帝御威,我們不帶武器去嗎?”
而且,人手也只有他們兩個,他們是去殺血玫瑰島上兇殘嗜血的人羣,可不容易!
“沒關係,我們兩個就足夠了。”
帝御威輕鬆笑了笑說,他朝她伸出右手道,“船上我已經備了足夠的食物和水,還有舒適的房間,用不着太緊張,你跟着我就行了。”
夜晚歌輕輕點頭,帝御威是黑道的霸主,殺人這種事對他來說是熟得不能再熟,也沒見他失誤過,她該是可以放心交給他的。
兩人隨即上了船,來到了甲板。
帝御威一聲令下,船很快開了出去。海風在耳邊溫暖的吹着,蔚藍的海水清澈如鏡,一支仿如去各國旅行的船支,卻是去赴血腥殺戮的戰場。
夜晚歌擡頭仰面着天空,輕閉上眼眸,海風在耳根吹拂着她的秀髮,她不知道她將來的命運是什麼?
這麼多年在黑道的腥風血雨中生存,經過這一次,是否又會永遠脫離了黑暗呢?
傍晚,天邊的晚霞紅如豔彩,金黃的光灑在波瀾的海面上,捲起雪白浪花,耀眼而奪目。
夜晚歌扶欄遙望着一望無際的大海,海這個時候更顯嫵媚和神秘,相繼涌來的浪花,給海鍍上了一道道如雪的花邊。
“在想什麼?”
身後悄然出現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帝御威有力壯實的雙臂伸入圈緊她柳條纖腰,溫熱暖暖的呼吸輕輕吹拂在她的耳際。
看着夜晚歌的臉悄然飄起了一抹紅雲。
“想少主之前爲什麼安排我出任務,讓我殺了你跟東方閻?”她轉身不着痕跡的推開他的手,自從接到任務她心裡就存着這個疑惑。
帝御威終於放開她,嘴角噙着一絲淡笑的退開些,直視她道:
“你不知道嗎?血玫瑰的後臺是一個世界上神秘的組織,他接受全世界最機密重要的委託,賺取大筆的財富,銀炫冽也許就是這個組織的首領。他培養暗黑學府的每一個人都是爲了完成他們組織的任務,派你來殺了我或是東方閻……,都是委託的內容之一。”
夜晚歌吃驚的聽着,她可不知道這些內情,血玫瑰的背後居然是一個神秘的組織,銀炫冽就是那個組織的首領。而他們的畢業任務都是在幫他們組織做事嗎?
不知爲什麼,她感覺自己彷彿掉入了一個陷阱,她痛苦了很久,掙扎了很久,原來她全不過是被人掌控下的一顆小小的棋子?
夜晚歌這才渾身發抖,之前無論經歷多恐怖的事情也沒能讓她顫抖,如今,她卻開始恐懼的發抖。
“不,沒有什麼。”
她搖了搖頭,吐出來的聲音仍然帶有一絲顫意。
“你擅自離島,又背叛血玫瑰,銀炫冽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也許會用最殘酷的方法懲罰你。所以,你只能選擇留在我的身邊。而且,在這個世界上,夠格做我妻子的人,也只有你了。”
帝御威俯頭吻着她頭頂柔軟的髮絲,憐惜她的心不知什麼時候已進入他的心底。從小到大,他的世界就只有血腥和嗜殺,他從來不懂得愛女人,從小尊崇的身份,再加上自己本身獲得的權勢,任何女人他都可以唾手可得。
可是,卻只有在她執行血玫瑰的任務,接近他之後,他才真正對女人有了濃厚的興趣。而這種濃厚的興趣也只有在她身上纔會發生。
“我知道了。”
夜晚歌輕聲說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帝御威願意這樣幫她,除了一方面他氣憤血玫瑰派人殺他之外,另一方面就是爲了幫她奪取自由。他用了最激烈的方法,殺了全島的人,只有這樣,她的將來才能不受到任何的威脅。
她的自由是要付出代價的。
帝御威細長的指尖把她細膩柔嫩的臉頰扳過來,讓她直視他認真而炙熱的黑眸道:“歌兒,我尊重你,我不想逼你。可是,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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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俯頭,炙熱性感的嘴脣已覆上她柔如棉絮的脣瓣。
他的吻第一次如此溫柔,沒有激狂如狂風驟雨的力度,卻深沉如潭中香醇的美酒。他吻着細膩,深長,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帝御威緊抱着她在懷中,在她耳畔低呼道:“我會讓所有阻礙我們的人全部殺死,迎娶你做我唯一的妻子。”
夜晚歌身子微僵,卻又很快放鬆下來,她躺在他的懷裡,感覺他的溫暖和炙熱的心。漸漸的,她飄泊了許久的心彷彿靠到了岸邊。
約三天後,夜晚歌帶着帝御威踏上了血玫瑰島。
這天天氣極好,湛藍的天空明靜透亮,朵朵純淨的白雲飄浮在無邊無際的天空裡。
他們下了船,兩腿踏上了平穩結實的土地。
一些島上的居民們看見了他們,匆匆忙忙地扭頭奔走相告道:
“夜晚歌這個叛徒回來了,還帶回來與她私奔的男人!”
夜晚歌眉頭微皺,沒想到她在島上已經這麼出名了,幾乎人人都認識她。
只是他們說她是叛徒,爲什麼要說與她私奔的男人?
他們在說帝御威嗎?
夜晚歌看見島上的居民們看見他們既關門,又關窗戶的,幾乎人人避之,驚恐之極。
她走到集市上,才發現布告欄裡貼着通緝她跟帝御威的畫像。
再一看那內容,簡直讓人氣憤之極。
明明上次是她被夏紫茵跟蘇珊聯手陷害,她們差點讓島上的混混輪了她,要不是帝御威及時出現救她,後果不堪設想。
可布告欄上卻寫着:夜晚歌這個叛徒,爲了逃出血玫瑰島,免受懲罰,居然勾結外面的男人,將島上的居民殘酷殺害,手段殘忍惡毒,勢必要活抓夜晚歌,和她私奔的那個男人,回來治罪。
“這些人還真會顛倒黑白。”帝御威看到那布告欄上的內容,不免冷哼。
“一定是夏紫茵幹得,她在少主面前誣陷了我。”夜晚歌皺起眉頭。
“你們少主也太沒用了吧,一個男人居然聽信女人的讒言。”帝御威嗤之以鼻。
夜晚歌沒有說話,心裡卻有些意外,銀炫冽這次居然會聽信夏紫茵的一面之詞。
“帝御威,我們這樣大刺刺的走進來,沒有關係嗎?”
她之前還以爲一開始就要大開殺戒了!不過,他們手中可沒多少武器。不知帝御威心裡在想什麼。
帝御威淡淡笑道:“不用擔心,所有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也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嗯。”
夜晚歌淡淡應道,反正已經踏上了這裡,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情,她也只能把所有的擔憂和顧忌拋諸腦後,她只要選擇相信帝御威就夠了。
他們繼續往前走,不一會兒,就有血玫瑰島上新訓練的特工,將他們包圍了。
“夜晚歌,你這個叛徒,還有臉回到這裡,將他們抓起來。”
“我要見少主。”
“可惜少主不想見你。”
那人話音剛落,就吩咐手下動手。
本來這幾個人,夜晚歌跟帝御威聯手,絕對沒有問題。
可是帝御威卻故意讓了他們,還用眼神示意夜晚歌住手。
就這樣,夜晚歌跟帝御威被這幾個人抓回去,關了起來。
“快去稟報少主,夜晚歌抓到了,還抓到了一個跟她一起的男人。”
“你難道不知道,少主現在不在島上嗎?”
“那怎麼辦?先把他們關着,等少主回來,再發落。”
“是!”
夜晚歌聽着那些人的對話,不免驚訝。
原來銀炫冽又不在島上。
她正想着,只聽“咔嚓”一聲,身後的帝御威已經自己解開了鎖。
“你?”夜晚歌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血玫瑰專門研製關押囚犯的鐵鎖,怎麼會被他一下子就解開了?
帝御威立即過來,幫她開鎖,然後拉着她走進一個密道。
“你跟我來!”
夜晚歌怔愣的看着他,他怎麼知道這裡有密道?
連她這個在血玫瑰島上待了五年的人都不知道,他居然會清楚?
“帝御威,你究竟是什麼人?”夜晚歌戒備的望着他。
帝御威神秘的笑:“如果我告訴你,我曾經也是血玫瑰島的學員,你相信嗎?”
“什麼?你……”夜晚歌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帝御威卻眯起眼睛,“不僅是我,蕭雲崢、歐陽魅,我們都是血玫瑰島上畢業的,我們三個人之所以結拜爲兄弟,就是我們在血玫瑰島上出生入死結下的友情。”
“那爲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夜晚歌疑惑的問。
“就算我對你說,你也不會相信。”帝御威笑道:“我在血玫瑰島上訓練的時候,那時候血玫瑰的主人還不是銀炫冽。”
“原來你是比我還要早畢業的學員,難怪你會這麼厲害。”夜晚歌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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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是恭維我的時候,走吧,我們去辦正事。”
帝御威說完,加快了腳步。
他帶着夜晚歌從這個密道,來到一間暗室。
打開暗室的門,裡面陳列了許多的武器。
“這裡是?”夜晚歌看向四周,各種全球最先進的武器,幾乎都聚集在這裡。
“這裡是血玫瑰島的武器庫。”帝御威說。
“原來你剛纔故意束手就擒,讓那些人抓我們來大牢,就是爲了到達這裡。”夜晚歌瞭然道。
“是的,只有從大牢纔有通往武器庫的密道。”
“原來你早有準備,我們現在就要拿這些武器,出去作戰嗎?”夜晚歌作勢要挑選武器。
“不用這麼麻煩,今晚,我請你欣賞一場煙火會。”帝御威薄脣勾起,眸瞳閃過詭異的殺氣道。
夜晚歌眨了眨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走吧,現在去救你父親,我們應該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帝御威看了看錶,又開啓一個暗門。
他們連續找了好幾個牢房,本以爲血玫瑰島的牢房裡會關押很多人,可是一個人也沒有。
夜晚歌最終在一個偏僻的小牢房裡,找到了夜穆尚。
夜穆尚暈倒在地上,渾身破爛不堪,頭髮也花白了,臉上的皺紋更是非常明顯。
畢竟年紀大了,此時看上去十分憔悴、淒涼。
“爸!”夜晚歌喚他。
夜穆尚微微睜開眼,看到夜晚歌,激動的握住她的手:“歌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爸,沒時間解釋了,你快點跟我走吧。”夜晚歌趕緊說道。
“走?你是來救我的?”夜穆尚似乎不敢相信。
“嗯,我們走吧。”夜晚歌攙扶着他,走出牢房。
夜穆尚看了看她,又看見前面爲他們引路的帝御威,似乎明白了什麼。
帝御威將他們帶到碼頭,那裡早有安排好的船隻接應。
“岳父大人,請上船吧,我的人會帶你回去。”
“那你們呢?”夜穆尚不放心的問道。
“我們還有事情要辦,你先走。”夜晚歌對他說。
看到女兒眼中的堅持,夜穆尚知道他說什麼,也不會動搖她的決心。
於是他先登船離開。
“這裡怎麼有你的人?”夜晚歌還是很疑惑,沒想到帝御威早有安排。
帝御威輕挑眉稍:“怎麼,就許銀炫冽安排人臥底在我身邊,想要取我性命,不許我在他的血玫瑰島上留幾個心腹?”
“原來你早有準備。”夜晚歌恍然道。
就算不是爲了她,他也準備好要剷除銀炫冽這個對手了。
“晚上還有更大的驚喜帶給你。”帝御威神秘的說。
到了晚上,整座血玫瑰島突然發生大爆炸,隨着轟雷般的巨響,酒吧,旅館,餐館,居民住宅區,甚至連高聳寬廣的血玫瑰組織的訓練基地也在火紅的爆炸中化爲烏有,赤紅火龍的巨大火光射箭般的竄上了高空。
熊熊的赤焰把整座寬闊的島嶼照得通體明亮,滾滾的熱氣把島上所有的植物都燒成了灰燼,殘坦斷壁,一片狼籍!
夜晚歌驚愕的看着這一切,原來帝御威早已經在血玫瑰島的各個地方埋藏有他獨創的霹靂彈,他同時引爆,威脅竟然如此的驚人!
整座島就像是他手中的遊樂棋盤,他一按下遙控器,所有島上的建築物均像盛開的血色邪惡的罌慄花,如火龍般的焰火,毀滅得如此驚心動魄!
夜晚歌轉頭看向旁邊的帝御威,熊熊的炙焰將他俊逸的臉孔映出一片狂肆之氣,他的黑眸這時又變成了赤紅色,他站在身邊,猶如嗜血惡魔一般的令人心驚肉跳!
根本不費一彈一槍,如此輕易的,就將島上所有的人殺死了!
“所有的人……都死了嗎?”
久久,夜晚歌才艱難的啓開脣瓣輕聲問道。銀炫冽,霍爾長官,夏紫嫣,蘇珊,美姍姐妹,等等……,看着所有的建築物都化爲烏有,那麼裡面所有的人……真的,死了嗎?
“死了倒乾脆!不過,我相信銀炫冽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死的都是些蝦兵蟹將,他說不定也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這些普通人的死去。”帝御威薄脣微勾起殘忍的笑容道。
夜晚歌打了個冷顫。
“銀炫冽沒有死嗎?”她的心忽然覺得很冷。那麼,少主究竟去了哪裡?還有,他爲什麼不阻止他們,任他們在島上爲所欲爲。
“我收到消息,有幾個國家的白道安全機構聯合起來準備攻打血玫瑰島,單單是軍航就有過百艘,我想銀炫冽早就聽聞這個消息,打算放棄血玫瑰島了。”
“這消息……是真的嗎?”
夜晚歌驚駭的睜大眼睛問道,帝御威怎麼知道的。
既然帝御威能知道,銀炫冽收到的消息也許比他更早,難怪他不在島上。
少主早已安排了一切,把一個空殼留給白道人去攻打,自己卻可以去找其它更好更安全的地方,去闢另一座“血玫瑰島”。他們撞上的,就是這個時候嗎?
“那少主會去哪裡?”
夜晚歌疑慮的問道,就算沒有血玫瑰,銀炫冽還是她心中一個永遠的威脅,哪怕走在路上,她也擔心他會突然間出現,把她綁去束縛她的自由。
“歌兒,不用擔心,你還有我,我會保護你的。請相信我!”
帝御威把她摟在懷裡,安慰着她驚慌擔憂的心。
他也不知道銀炫冽到底去了哪裡?銀炫冽的來歷,他的組織,他的一切都很神秘,他彷彿就是他們心底裡的一根箭,不知什麼時候會被他所傷。
可是,他會保護他所心愛的女人,費盡一切心力的保護她,帝御威吻着夜晚歌有些顫抖柔軟的嘴脣,把她有些冰冷的身子摟在懷裡。
“等我們回去,我會立即籌備婚禮所需的一切,儘早把你娶回來。等你結了婚,有了孩子,你也許就不會這麼害怕和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