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磂娘手中的匕首馬上就在斬斷柳悟天舌頭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房門從外面被人無情的一腳踢飛。
石榴娘一聽聲音不對,趕忙鬆開了捏着柳悟天滑溜溜舌頭的手。她剛剛一轉身,一股強勁的鋼風迎面襲來。
石榴娘就感覺一道閃電在自己的面前一晃,眨眼間一把冷冰冰的寶劍就到了自己的身前。此時再也沒有反應或是閃躲的時間,她只能倒身就躺在了牀上。
幸好牀上躺着光腚拉碴的柳悟天和十三娘,石榴娘這一倒下去,身底下軟呼呼的,並且彈性不是一般的好。
可是那柄寶劍,已經抵在了她的胸前。石榴娘定睛一看,原來面前站着的不是旁人,而是麒麟堂內真正的女主人段嬌娘。
段嬌娘現在對石榴娘怒目而視,好像從一雙眼睛裡都能噴出火來。
石榴娘趕忙開口道:“姐姐你這是幹什麼?我們自家的姐妹,你何必要用劍相逼?”
段嬌娘現在一張粉臉氣得鐵青,手中的劍在不停的抖動,併發出陣陣的嗡鳴。段嬌娘怒問:“賤人,你不是說鐘鳴已經中毒了嗎?我何我並沒有在路上找到他的屍體?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石榴娘道:“姐姐你真的是誤會我了,這一切並不是像你看到的那樣,我在武平雲的面前與你針鋒相對,都是鐘鳴在走之前就安排好了的。”
段嬌娘盯着她的眼睛,雖然感覺不到她在說謊,但仍然還是對她的話充滿了懷疑。她問道:“既然你說是鐘鳴安排好的,那就把前因後果一併說給我聽,若是讓我察覺出半點的破綻,定然讓你死在我的劍下。”
石榴娘道:“鐘鳴在離開麒麟堂之前,就預料到武平雲有可能帶人來咱們這裡生事,所以才讓我假意去引誘他。如果能夠成功,那麼就算鐘鳴請不來總舵主,也有了傾全堂之力與狻猊堂決戰的藉口。他還說武平雲是禍害,一日不除掉,我們麒麟堂就一日不得安寧。”
段嬌娘聽完這些話,眼神之中一陣的迷茫。如果石榴娘說得是實話,那自己還真是有些看不懂賀鐘鳴這個人了。不管怎麼說石榴娘也是賀鐘鳴的老婆,他居然要用自己的夫人去引誘別人。難道這就是現在的麒麟堂堂主賀鐘鳴的所爲嗎?
石榴娘繼續說道:“我也是聽了鐘鳴的話纔去這樣做的,雖然堂上的兄弟們都不理解,不過等到鐘鳴回來,一切就會見分曉。”
段嬌娘聽完冷冷的道:“當我看到你與武平雲緊緊相擁的時候,真想一劍殺了你,不過現在我倒是要先恭喜你,看來你引誘武平雲已經成功了。”
石榴娘聽完嘆了口氣,有些不自信的低下頭道:“哪有姐姐說的那樣,武平雲並不是一個可以用女**惑的人,他只是答應讓我做他的妹妹而已。”
段嬌娘冷笑了幾聲道:“看來你倒是挺失望,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不用着急,因爲以後你還有很多的機會。”
石榴娘聽完紅着臉說:“姐姐別再取笑我了,如果不是鐘鳴讓我這麼做,我是不會看上武平雲的。雖然這件事沒能辦成,但是鐘鳴臨行前也交待過,只要武平雲來了,就儘量先把他穩在這裡,等到總舵主一到,再殺他們片甲不留。”
段嬌娘道:“你休要再胡說,你與那武平雲曾近在咫尺,當時你爲何不出手殺他?”
石榴娘道:“不怕姐姐你笑話,雖然我也有些本事,但是那個武平雲的名聲太大,我是怕就算是突然偷襲,也打不過他。”
段嬌娘哼了一聲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告訴我,這滿院女人的死又是怎麼一回事?我已經把每個人的傷口都檢查過了,她們明明就是死在你的匕首之下。”
石榴娘聽完有些急了,她很不情願提起這件事,因爲她也是受害者之一。每當想自己在昏睡中不知被人如何的擺弄,就羞得她無地自容。
石榴娘道:“姐姐,她們的確是我殺的,可是這也怨不得我。誰讓她們趁着鐘鳴不在家,就與武平雲的人偷情的。我殺了她們,是爲了咱們麒麟堂的名聲。”
段嬌娘聽她這樣一說,手腕的用力,那劍尖就已經刺破了石榴孃的皮膚,血順着傷口就流了出來。雖然刺入得不深,但是也很疼。
石榴娘啊的叫了一聲,之後擡起頭道:“姐姐,難道你真的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段嬌娘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後說:“若是說姐妹當中有一二人不夠貞潔,這我倒是相信,可是滿院的姐妹都在同一天晚上偷情,只怕這個話沒人會相信吧?如果說她們是被狻猊堂的賊人逼迫的,倒是還有幾分可能。”
石榴娘道:“對,姐姐你說得沒錯,她們是被逼迫的。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再讓這些不乾淨的濺人再陪着鐘鳴了。”
段嬌娘冷笑了兩聲道:“石榴娘,我看你衣衫不整的樣子,只怕你也遭了賊人的手了吧?那爲什麼你不與姐妹們一起去死呢?”
“姐姐你胡說!”石榴娘拼命的喊道:“我武藝高強,怎麼可能會遭此一劫?她們沒有還手的能力,纔會如此。我是清白的,姐姐你要相信我。”
段嬌娘聽完寶劍一轉,啪的擊飛了石榴娘手中的匕首,隨後又是一劍,把她的衣服從中間劃開了。然後開口道:“你說你沒有受害,那你爲何全身只穿一件衣物?你又怎麼給我解釋你雙腿之間那一片白花花的精斑?”
石榴娘聽完掩面而泣,哭得甚是傷心。現在自己再說什麼,也無法掩飾住事實的真相了。她也是一時疏忽大意,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時候段嬌娘會回來。
段嬌娘看了看她,也是覺得此時的石榴娘有些可憐。於是她輕輕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寶劍道:“那些姐妹與你我二人共待一夫,本來大家就不應該勾心鬥角。而你卻因爲一已私利,擅自將她們殺死,你如何會這般心狠?”
石榴娘現在已經無言以對,只是嗚嗚的哭個沒完,眼淚順着她的身體向下流着,此時她已經顧不得赤着身體的自己,整個人都躺在同樣光着屁股的柳悟天身上。
段嬌娘道:“我這一夜急行出數十里,也沒能看到鐘鳴的影子,所以我就斷定必然是你在說謊,鐘鳴並沒有死。”
石榴娘哽咽着說:“姐姐,我深愛着鐘鳴,我怎麼可能去害他呢?我這樣說無非就是爲了迷惑武平雲,想把他留在咱們的麒麟堂,這一切真的都是鐘鳴讓我這樣做的。”
段嬌娘聽完收起了自己的寶劍道:“之前的一切都是鐘鳴安排好的,這也怪不得你。不過昨晚這院中之事,想必也是因你而起。我不會像你殺其她姐妹那樣殺了你,因爲我沒有這個權利,也沒有你那般的心狠。就讓我們安心的等待鐘鳴回來,到時一切就都有了定論。”
石榴娘聽完從牀上撐起身體,然後跪倒在段嬌娘的身下,抱着她的腿哭道:“姐姐,這些人我可以承認是我殺的,但是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把我的事告訴鐘鳴。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我還如何有臉面再陪伴在他的左右?我非一頭撞死不可。”
段嬌娘嘆了口氣道:“妹妹,你若是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只要鐘鳴平安無事,那麼就算是武平雲現在在咱們堂中作威作福,也只不過是暫時的。等鐘鳴回來,一切就都會有個結果。就算是這些姐妹昨晚都被人。。。。。。那你也不應該要了她們的性命啊。”
兩個人正一個哭着一個說着,這時就聽見牀上有人發出了**之聲。段嬌娘閃目瞧看,原來是柳悟天已經甦醒了過來,現在正光着大屁股準備起身。
別看段嬌娘剛剛進來的時候盛氣凌人,完全沒有把房間裡混亂的場面放在眼裡,那是因爲她的心中裝着對石榴孃的恨。可是現在兩個人把話都說明了,段嬌娘的心也就稍稍平靜了些。
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柳悟天一絲不掛想要起身的樣子,就馬上羞紅了自己的冷俊的臉。段嬌娘快速的轉過身去,再不想看他一眼。
正在哭泣中的石榴娘也聽到了聲音,她站起身回過頭一看,怒火就又燃燒了起來。他現在恨透了柳悟天和陸劍邦,如果沒有他們兩個人的出現,何至於自己弄成現在這個模樣。
石榴娘二話沒說,跳起身來就騎在了柳悟天的身上,照着他已經被打成了豬頭一樣的腦袋上,又是一頓大嘴巴。
段嬌娘不想讓石榴娘把他打死,因爲只有他活着,麒麟堂纔有與武平雲說理的證據。於是她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可是又馬上把頭轉了回去。
因爲她看到石榴娘正騎在柳悟天的身上打着,而柳悟天的眼睛已經完全睜不開了,只是用一隻手護着頭,另一隻手在石榴孃的胸前亂推。
石榴娘已經氣憤到了極點,她此時只管毆打柳悟天發泄,根本就不會再去在意些別的什麼。而每一次柳悟天推石榴娘一把,石榴孃的身體就會向後移動一次,這樣一來,兩個人的下身就好像是在有節奏的碰撞。
雖然這兩個人現在完全沒有這個感覺,更沒有那種心情,但是看上去還是讓人覺得十分的不雅。
段嬌娘低聲喝道:“妹妹你快從他身體上下來,你們若是這樣讓別人看見,你就再難洗脫清白了。”她把話說完就轉身就往門外走,再也不想看到如此齷齪的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