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ZX心情非常的焦急,他根據目前的情勢分析下來,他認爲毛鋒之十有**要對付**,儘管自己還是有點不相信,但是絕不能有僥倖心理,有所防備是必須要做的,否則那就是沒頂之災!
他看到周毛倆人進來,他立刻招呼他們二人坐下,他親自給他們二人倒了茶,接着他才說道:“現在局勢很不妙,現在山東與河南再次開始了全方位的肅反,對象也擴大了全社會,現在很多農會幹部被捕,甚至有些同志已經遇害,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喊你們過來,就是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毛委員則是立刻問道:“譚書記怎麼看?中央的決定是什麼?”
鄧ZX搖搖頭說道:“譚書記現在出行居住都遭到監視,中央也沒有順利召集同志開會,所以這決定就無從談起,今天我是個人名義喊你們過來商議。”
周EL沉聲說道:“我看還是必須把事情弄清楚,山東與河南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抓捕的那些農會幹部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犯了錯誤?是不是有着問題?這些都是必須弄清楚的,我不相信鋒之部長會如此,他不是如此小心眼的人,他也不是這樣喪心病狂的人,沒有搞清楚就沒有發言權,我認爲還是必須把事情弄清楚,接着才決定我們今後的去留。”
毛委員也是微微點點頭說道:“不管如何,現在廣州還是平靜,我們的部隊都是平靜如初,一切都是很正常如果鋒之部長真的要是舉起屠刀的話,那麼廣州會倖免?會如此平靜?依我看還是和周EL同志一樣的看法,先把事情弄清楚,如果我們先作出一系列舉動,這反而會讓鋒之部長更加的疑心,反而不美,反而會把誤會進一步擴大,當然我們必要的防範還是要做的,我建議農會幹部都開始準備注意自身安全,如果事情不妙立刻隱蔽潛伏!”
周EL點點頭但是他也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相信毛鋒之同志會如此!”
鄧zx沉聲說道:“不要把命運交給別人,只有自己掌握了自己的命運那纔是可以說這麼一句話,現在雙方實力根本不想等,就說我們組建的警衛師,現在能掌握多少人?就是蔣先雲現在都是搖擺不定,更加不要說其他人,自己的黨員同志都是如此,還能說什麼?以前他是黨員,但是能保證他將來也是,能保證他永遠都是?我這個他自然不是指蔣先雲,所以我們必須要有防範,我看必須要先做好一切應變措施,能轉移的都轉移,看形勢變化再決定相應的行動。”
很快就結束了會談,三人分別離開了這個臨時聚集點。他們走出這家茶樓之後,門口好幾個人都是自覺擡起頭看向了三人的背影,這些人就是軍情局情報人員,除非抓捕,否則行動隊的人都是不參與盯梢等一系列事情!這也是爲了保證行動成功率,行動隊的人雖然身份隱秘,但是這只是對外人而言,對內部人員不是秘密,所以盯梢什麼的都不會讓行動隊的人蔘與。
毛鋒之很快就接到了冷雲秋的彙報,他點點頭說道:“知道了,這些都是預料中的事情,你先去忙,不要輕舉妄動,現在需要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還能幹出什麼出來?我很想看看。”
冷雲秋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毛鋒之對於冷雲秋還是比較放心,放心她的能力,她或許在領導上有所欠缺但是從專業角度而言,她很厲害。
第六軍北上,第十二軍北上,第十五軍北上,三個軍已經攻入山西。運城一線如今早就是沒有戰爭,臨汾一線纔是交戰焦點,這還是沒有火速攻克臨汾,因爲黃明堂想用臨汾吸引更多晉軍來援,在臨汾解決掉晉軍主力,薛嶽也是想知道晉軍到底有多少部隊往裡填。必須營造出閻老西不得不派兵往裡填的氣氛出來。
第九軍黃大偉則是不動聲色,把部隊按照臨汾東面開始了清除,攻取一地就是非常強悍張貼布告,宣佈任何人必須閻老西斷絕聯繫,否則一人犯罪一家倒黴!不少鄉紳都是膽顫心驚,生怕要搞清算。
劉鎮華也接到了不少部下的電話,他也知道自己不少部下已經遭了厄運,不少人都是被隔離審查,有的甚至開始進入到審判程序,一些部下家屬都是來電尋求幫助,這讓劉鎮華都是不知道說什麼爲好,到了現在他是電話都不敢接。
他不是不想幫忙,而是這個忙不能幫,自己都是泥菩薩自身難保!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去的命運是什麼,會不會也被帶走隔離審查。
現在隔離審查一詞是廣爲人知,就是平民百姓都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多少人都栽到了這個隔離審查上面,多少富商豪紳進去了就沒出來,多少幹部官員進去了沒有出來,各地的審判機關都是忙碌萬分。
劉鎮華這個時候接到了一個消息,這讓他感覺到更加不妙,兩廣的廣西也開始了!廣西陸榮廷率先自查自糾,原本以爲陸榮廷要倒黴了,可是廣西省黨部、中央黨部,中央監察委都是下令作出了懲處,但是處罰什麼?無非就是罰款,還有陸榮廷的一些親信被降職以及開除公職了事。
陸榮廷就這麼不痛不癢過關了,可是接下去陸榮廷立刻被任命廣西監察委員會主任,全面主持肅反。這麼一個任命纔是讓劉鎮華色變的原因。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周西成擔任重慶監察委主任,現在派人過來請老爺您過去。”
劉鎮華立刻汗珠子就冒出來了,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隔離審查,他都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手腳,他渾身發顫。
面見了周西成,這麼一去自然是引起了各方注意,誰都知道劉鎮華的過去是什麼?作爲一個日落西山的軍閥,這樣的人還能出來?等會必然答案揭曉。
“老實交代問題爲好,鎮華兄,委座還是非常賞識你的,看看陸老爺子就知道了,老實交代纔是唯一的出路,你說對不對?”
聽着周西成的話,劉鎮華髮顫說道:“這能不能具體說明一下,我該朝哪方面交代問題啊?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交代?”
周西成淡淡說道:“這個就需要看你了,我怎麼知道你的事情呢?”說完,他立刻又彷彿想起什麼說道:“聽說你在陝西老家還是有着不少良田啊?對了,這家財也是不少啊!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這沒證據是不能亂說的。”
劉鎮華聽了自然知道周西成是在提點自己,他立刻說道:“我交出一半的家財,我知道我以前是做錯了,我是悔過的誠意是非常足的。”
“哦,那麼這很好,嗯,五年徒刑閉閉眼就過去了!”周西成自言自語說道。
“八成,八成!”劉鎮華立刻說道。他說完都不知道會不會過關。
周西成說道:“嗯,本人是沒事了,就是不知道這孩子們有沒有事情呢?這不好說啊,這萬一有人來檢舉揭發,這還是需要隔離審查的。”
“九成,九成。”劉鎮華大喊道。緊接着周西成說道:“別說幾成了,我可告訴你啊,鎮華兄,這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該捨棄的還是捨棄,我們都是國民政府的高級幹部,我都差不多捐出去了,我們今後有俸祿工資,這足夠養活一家老小了,你說呢?我看你就留下半成,這也算是交代過去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