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是日本人行刺?這小日本膽子這麼大?還有,我說鋒之,看來小日本是恨不得你死啊,你到底做什麼了,讓小日本如此痛恨你!”戴季陶吃驚說道。這也不得不讓戴季陶吃驚,這小日本可以說是撕破臉徹底要‘毛’鋒之死啊!
戴季陶可不看好‘毛’鋒之,這小日本國力強大,這要是鐵了心要一個人死,這成功機率太大了!‘毛’鋒之能活到現在還真是奇蹟。
看着戴季陶如此的表情,‘毛’鋒之憤然說道:“你就這點膽子?日本人就這麼厲害?他海軍厲害,他陸軍也厲害?他們沒鐵礦,沒煤礦的島國,只要我們不給他們鐵礦與煤礦,他們就是一個渣!他們有本事開戰!如果他們肯,早就如此了,也就派個刺客過來搗搗‘亂’!季陶兄,你這樣的念頭可不行,這未戰就心怯了,這萬一小日本真的打過來了,你是否要做漢‘奸’啊?!”
戴季陶‘色’變說道:“這怎麼可能?我會是這種人嗎?我也就是慣‘性’思維,真的要開戰了,我戴某人絕不會做亡國奴,誓死抵抗到底!”
“有你這句話就行!怕什麼?!都是一個人,難道就和我們不一樣?一槍過去照樣乾死!小日本人多?地方大?”‘毛’鋒之有點叫囂說道。
戴季陶沉默了,他是知道不能再糾結這個話題,否則就沒完沒了。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毛’鋒之看到戴季陶不接茬,他也沒繼續。
一會兒,戴季陶則是說道:“我好像進來的時候看到了酒樓的那位老闆娘了!你還真是可以啊!你可是不知道啊,這老闆娘可是很吃香啊,廣州城追求的人多了去了,很多人都在追啊,可惜就是沒有追到手,沒想到你‘毛’鋒之出馬就是厲害啊!一下子就追到手了,這是第幾個了?第五個了吧?什麼時候吃喜酒啊?”
‘毛’鋒之無語看着戴季陶,上次也是他,這次還是他,說着都是這個話題。‘毛’鋒之無言讓戴季陶以爲說中了,他開始滔滔不絕開始說起這位老闆娘的過往。
‘毛’鋒之也從戴季陶嘴裡知道了很多關於這位老闆娘的歷史。說是老闆娘其實也是繼承父業,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但還沒有嫁人,以前接手的時候酒樓不景氣,爲了不讓酒樓就此關‘門’,她就開始把所有的心思用在了酒樓上,一直到現在。
酒樓能有今天,這一方面離不開酒樓的菜‘色’,另一方面也離不開這老闆娘的美‘色’啊!很多官員少爺富商的都是爲了接近這美‘豔’老闆娘而來。
晚上,這酒店老闆娘還親自在廚房裡整了一桌菜出來,戴季陶吃着滿口叫好,這席間還不時拿着‘毛’鋒之與老闆娘打趣。‘毛’鋒之也是無可奈何,這老闆娘也是紅暈遍佈,一直都是低着頭,不怎麼吭聲。
晚上老闆娘要離開這裡,‘毛’鋒之也同意了,可是剛走出‘門’就差點碰上搶劫,差點就得手,要不是離這‘毛’鋒之府邸近,警衛聽到呼救聲,這還真被劫走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毛’鋒之自然只能讓這老闆娘留下。
老闆娘名字叫冷雲秋,廣州人士。從小就在廣州長大,可以說是廣州地面上的地頭蛇,很多人都認識,人脈很廣。這點‘毛’鋒之自己分析出來,能在廣州立足把酒樓開的如此有聲有‘色’的,不可能不如此。
‘毛’鋒之考慮的是爲什麼還有人要劫走這冷雲秋。難道依舊是日本人?可劫走了又能如何?喊自己去救人,然後幹掉自己?這恐怕不可能吧!換着正常人都不會如此,那只有電視上纔會有!還是這冷雲秋得罪了人?正好要趁機整死她?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這生意上必然會得罪人!和錢有仇,往往都是大仇啊!
第二天一早,冷雲秋還是離開了,不過‘毛’鋒之派了兩名警衛保護着一起離開。
警察局局長親自登‘門’拜訪,原因很簡單,昨天發生瞭如此的事情,這總需要上‘門’瞭解情況順便慰問一下吧!此刻的警察局局長,‘毛’鋒之原先不認識,可是聽了名字自然就認識了錢大鈞。
錢大鈞老蔣的八大金剛之一,現在他不僅是警察局局長還是廣州警備司令,可以說是權勢相當了得!自己在廣州還真是在他的眼鼻子底下。
如今的錢大鈞如同歷史上一般,也已經是少將軍銜,這一點都沒有改變,這人才就是人才,此人文武全才!可以說是一代人傑。
‘毛’鋒之不知道此人和老蔣有多少‘交’情,總的來說國民政fǔ裡留學日本的都是互相聯繫,這天然上會與老蔣親近,不過錢大鈞也算是保定系的人物之一。當然這都是將來的事情,現在看錢大鈞未必就是和蔣中正是一夥的。
錢大鈞姿態倒是擺的很低,他一直討教的語氣在和‘毛’鋒之討論北伐戰局,他對薛嶽指揮的四川戰略讚歎不已!把川軍各系打的完全沒有還手之力,眼看着四川都要全境攻克。接着錢大鈞也保證會加強警衛工作,尤其會戒備日本人。
錢大鈞雖然留學日本,但是他同樣也非常痛恨日本人,否則當年他也不會因爲日本侵佔青島而回國了!
錢大鈞臨走前一句話讓‘毛’鋒之深感意外:“‘毛’總指揮,現在我等少壯人等誰不佩服您呢?屢戰屢勝,未嘗一敗,您就是軍神啊!我等都想在您指揮下工作!”
錢大鈞剛走沒多久,電報就來了,張靜江到任,張靜江倒是一個趣人,他雖然主張抵制中共,但是在農民問題上倒是持支持態度,但是在工人問題上倒是有着壓制趨勢!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四川多農民,工人並不多,就是集中重慶以及成都這二個大城市內,要想穩定,自然需要工人穩定!
總工會執委的鄧ZX倒是也緊跟這來電,電報裡更是點名張靜江,數落張靜江好幾個不是,都用上了阻擾革命的字眼了。
‘毛’鋒之見了就頭疼,這往左還是往右,對於‘毛’鋒之看來都是有着優缺點,這一定要分個誰好誰壞,這不是太過於‘激’進了嗎?
想了想‘毛’鋒之還是發去電報,他就是說了一句話:“一切爲了北伐,求同存異!”同時,他也電令薛嶽,務必盯緊兩方人馬,別這個時候出‘亂’子!‘毛’鋒之還命令薛嶽可以讓楊森等川中將領來維持這平衡!他們可沒有自己這麼多糾纏。
發完電報,‘毛’鋒之就低嘆一聲,他知道這勝利了過後必然就是分蛋糕!以前在黔滇桂被自己強行制止,可是在四川自己恐怕力有不逮,雖然現在四川都是自己的軍隊,但是現在是北伐啊!一切爲了北伐!人言可畏!
想到這,‘毛’鋒之都恨不得立馬成軍閥,但是這也只是想想,‘毛’鋒之也是很矛盾,一方面是想團結更多的人來面對將來的戰爭,一方面又想着按照自己的理解來辦事,可問題是誰會有他一般有着前世的記憶呢?
下午,‘毛’鋒之接到通知,去開會!北伐軍事會議。許崇智主持會議。‘毛’鋒之想了想後還是決定開會!
這次會議上,‘毛’鋒之看到了蘇聯顧問鮑羅斯,看着這位蘇聯人,‘毛’鋒之自然而然想到此人的下場,被斯大林已反革命槍斃了!這樣的人也是可憐啊!
‘毛’鋒之昂首坐在左首一個座位上,許崇智自然是就坐中央主位,鮑羅斯是右首一個座位。廖仲愷是代表着黃埔軍校來與會,錢大鈞也與會!軍人倒是不少,但是文人政客也多啊!很多都是文人擔着軍人的職務,不過都是文職。
說着一些無關痛癢的話,老生常談,這讓‘毛’鋒之是‘混’‘混’‘欲’睡。還是到了鮑羅斯發言的時候,‘毛’鋒之‘精’神爲之一振。
鮑羅斯建議北伐軍重點攻克兩湖地區,這是中原核心地帶,而江浙滬可以暫緩,理由是盧永祥還沒有與孫傳芳、齊燮元火拼到底!等他們兩敗俱傷之後,再發起總攻!現在不適合!
‘毛’鋒之倒是大爲贊同,這盧永祥是盟友,到時候該如何分配,與盧永祥因爲分贓不均火拼?盧永祥可不會臣服國民政fǔ,就是臣服了,那也是一個隱患!
但是許崇智則是建議道:“但是兩湖地區是吳子‘玉’的主力,現在那裡勢必要與之決戰,到時候就是兩敗俱傷啊!我不看好能速勝吳子‘玉’。”
鮑羅斯說道:“江西與福建局面對我軍有利,攻克兩地之後,暫緩進軍*迫退守安慰的孫傳芳與盧永祥火拼!而兩湖地區我認爲應該由第一路軍來承擔更大的責任!四川攻克之後,應該東進,第四軍與第三軍與湖南境內的第九軍、第六軍與第十軍聯手攻擊湖南!我相信吳子‘玉’腹背受敵,必然守不住!到那時候層層推進!北京的馮‘玉’祥與張雨亭必然會抓住時機攻擊吳子‘玉’!”
‘毛’鋒之淡淡說道:“嗯,這個計劃很好,不過,我有個疑問,那就是軍費我這裡不夠了,大炮子彈軍需物資我那裡是緊缺,需要立刻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