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飛和司馬衍已經下去了,他們會把鑽石搶回來。”看着迫不及待點着頭的花凜箏,趙盡琨冷眸一沉,低沉嗓音瞬間冷了一分。
趙盡琨低沉的嗓音一傳進耳朵,花凜箏瞬間心裡一咯噔,趙盡琨又怎麼了?
花凜箏的腦袋瓜快速轉動了起來,後知後覺的她,看着趙盡琨眸光沉沉的看着她,她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這小臉頓時就抽搐了一下。
“你不會以爲我急着下去,是想見寧宇吧?趙盡琨,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花凜箏咬牙又咬牙。
她發現了,趙盡琨這人愛吃醋!
“就算我腦子有毛病,也是被你給逼出來的!”趙盡琨沒好氣道。
花凜箏抿着嘴,氣鼓鼓的瞪着趙盡琨不說話了,什麼叫她逼出來的,她幹什麼了?
她什麼都沒幹!
趙盡琨純粹就是腦子有毛病!
“再瞪小心我親你!”花凜箏明明是在生氣,在不滿,可趙盡琨看着她氣鼓鼓的小臉,心裡卻是歡喜的很,峻臉往前一湊,盯着她一本正經的沉冷道。
“流氓!”花凜箏小眉一皺,小腦袋不自覺的往後一縮,深怕趙盡琨突然就親上去一樣。
趙盡琨本來就只是逗逗花凜箏,看到花凜箏一縮頭,冷眸不滿的瞪了眼,突然就起身道:“走!下去!”
寧宇和哈里?多爾進入小木屋不久,花凜箏和趙盡琨便也開始下山。
繞回山谷的熊飛和司馬衍,貓着腰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各個帳篷中,悄無聲息的靠近丁晗所在的吉普車。
就在熊飛和司馬衍在密密麻麻的帳篷中穿梭時,小木屋裡突然傳出馬克斯?德克爾的呼救,驚得貓腰穿梭的熊飛和司馬衍立馬蹲了下來,一動不動的窩在帳篷間。
此時,小木屋在熊飛和司馬衍的左側,約兩百米的距離,丁晗所在的吉普車,在他們左前方,約百米的距離,且有五十米的距離是空地。
‘嘎吱嘎吱’的門聲響動,熊飛和司馬衍偷偷探頭,灰暗的視野中,從帳篷縫隙間,他們看到有不少的人影從小木屋裡衝了出來,快速向馬克斯?德克爾的小木屋走去。
熊飛和司馬衍蹲在同一個帳篷背面他們看向小木屋的視線,左側突然傳出一絲小小的動靜,他們雙雙側頭,立馬看着左側的帳篷。
破爛本就漏風的三角形帳篷中,篷縫裡突然探出了一個黑腦袋,猛然看到熊飛和司馬衍蹲在他帳篷前,他也嚇了一跳。
“噓……”看到黑人瞪得大大的眼睛,熊飛趁着他還叫出聲音時,右手一擡立馬伸起一根食指豎在嘴脣前。
帳篷裡的黑人睡不着,聽到外面有動靜,他只是好奇想偷偷看看,猛然撞上熊飛和司馬衍,又看到他們身上有槍,熊飛不讓出聲,爲了保命,他自然也不敢出聲。
黑人看到熊飛和司馬衍時,雖然震驚,但他之所以沒出聲的重要原因,還有一個就是夜色有些灰暗,但他還是看清楚了熊飛和司馬衍都穿着軍隊的戰服。
各國戰服不盡相同,他知道熊飛和司馬衍是軍人,軍人在他的印象中,是一個可以解救他們於水深火熱的代名詞,他自然不會傻的擋熊飛和司馬衍的路。
“馬克斯!怎麼了?”盧西恩?麥克唐奈就住在隔壁小木屋,聽到馬克斯?德克爾的呼喊,他立馬挺身而起,匆匆忙忙穿上大褲衩,就衝出了門。
“盧西恩,剛纔馬克斯喊打劫?我沒聽錯吧?”同樣住在馬克斯?德克爾隔壁的巴茲爾?麥克道爾,聽到馬克斯?德克爾的呼喊不對勁,立馬也跟着起牀,走出門便看到另一側小木屋出來的盧西恩?麥克唐奈。
“我也聽到是打劫!”盧西恩?麥克唐奈搖頭,兩人趕往馬克斯?德克爾的木屋。
其他靠得比較近的小木屋,裡面的黑人聽到馬克斯?德克爾的呼喊,也紛紛走了出來。一個個一邊往馬克斯?德克爾的方向趕,一邊小聲交談着。
木屋裡的寧宇,聽到了門外的交談聲,此時他剛好撬開牀上的木板,長寬約一百釐米的小木板一掀開,深約三十釐米的正四方形小凹槽裡,黑布包着一團不知道什麼東西。
一大團快佔滿四方形凹槽了,黑布並沒有打上結,寧宇刷刷掀開黑布,不出意料的看到,布團裡躺着滿槽的鑽石。
黑暗中,那些鑽石閃着亮光,透過夜視眼鏡看下去,綠油油的好看極了。
‘嘎吱!’一聲木門被大力推開,盧西恩?麥克唐奈擡腳就跨進了馬克斯?德克爾的木屋。
馬克斯?德克爾看到被寧宇撬開的木板牀,他懊惱心痛極了,聽到門開的聲音,他眼裡瞬間又燃起了希望。
“不許動!否則我一槍爆了馬克斯的腦袋!”哈里?多爾緊抓着馬克斯?德克爾反靠在背後的雙手,他雙腳一跨繞到馬克斯?德克爾背後,就把盯着寧宇看的馬克斯?德克爾,轉得面向木門站着。
黑布很大一塊,寧宇動作迅速的捏起黑布四個角,揪在一起打了一個死結,一大包少說也價值五個億的鑽石,瞬間就到了他的手裡。
“你們是誰?”暗淡星光從大開的木門,投射進木屋,盧西恩?麥克唐奈一眼便看到,馬克斯?德克爾被人挾持着,站在牀前,他立馬伸手去掏別在腰後的手槍。
寧宇左手抓着黑布死結處還拿着匕首,掌下垂着一大包鑽石,他轉身的同時立馬掏出後腰的黃金*手槍。
“*!放下你的槍!”寧宇和盧西恩?麥克唐奈幾乎在同一時刻掏槍,可盧西恩?麥克唐奈掏出手槍剛要舉起,速度更快的寧宇,已經舉起手槍比對準了他腦門。
盧西恩?麥克唐奈堵在門口,巴茲爾?麥克道爾進不去,他站在木梯上,聽着木屋裡傳出來的動靜,已經盧西恩?麥克唐奈突然掏出槍,也明白馬克斯?德克爾是真的被打劫了!
巴茲爾?麥克道爾來鑽礦三年了,從沒遇到過被打劫的情況,事先他並沒有怎麼上心,現在,情況似乎不是很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