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蓋板打開,一臺機械臂緩緩從下方的平臺升起。
之後對準了我的左手,機械臂上面是一根針劑。
插入手臂之上根本沒考慮消毒和準頭就只管插入了,之後向我注射裡面的液體。
不知道是不是麻醉劑,我懷疑我現在對疼痛不敏感就是因爲這些玩意長年累月導致我感官受損。
隨後機械臂下沉,一臺儀器被機器人推了過來。
機器個頭不小,上面的東西更是駭人。
鑽頭電鋸之類的開始空轉,全部集成與一臺機器之上。
手術刀估計是還沒有等藥效發作就切開了我的皮膚,血液也直接噴薄而出。
我試着轉過腦袋看着我的左手,開始同時間進行傷口癒合。
我不知道電腦是全自動的還是有人操控的,居然和我槓上了。
我一邊癒合對方一邊切割,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這變成了一個持久戰,而我處於下風。
但顯然我有極限,可機器只要有電幾乎無窮無盡。
我的治療很快,但對比起追加上來的鑽頭和電鋸顯然微不足道。
並且對方根本就是火力全開,一把手術刀也就算了。
後面的鑽頭和電鋸也直接接上,三個方向開始進攻。
三個設備對我進行切割,還有一個機械臂對我噴水去除噴涌而出的血液。
我的左手被簡單的進行拆解,很快五隻手指頭骨肉分離暴露在眼前。
一點脾氣都沒有,治癒根本來不及。
我只能鎖住了我的血管,讓設計繼續肆意妄爲。
就這樣我的整個手被完全解刨開呈現在鏡子面前,電子合成的聲音一直在感嘆。
不知道是不是沒關麥克風,還是故意感嘆給我聽的。
手臂還是手臂,但是骨肉血管完全分離。按順序似的一字排開,電子的機械聲說道:“來吧,展現出你的實力。將手癒合回去,讓我們開開眼。”
等機器停止之後,我終於得到了自愈的機會。
肌肉組成猶如萬千條小蛇蠕動起來,一點點將這些骨骼和血管連接。
連接處越來越多,將骨骼和血管擡起擺回了原來的位置。
隨後皮肉包裹其上,一點點開始癒合。
當着他們的面,一分鐘的時間手臂回覆了原狀。
我試着握了握拳,沒有任何影響。
電子合成的聲音再度說道:“今天就到此位置吧,下次這個時候我們在試試頭部開顱。”
聽到這個詞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不好的,顯然逃不過的厄運又要開始了。
身後的門被打開,四位機器人按順序進來幫我鬆開了枷鎖。
四位機器人一人一邊擡起了我的四肢,將我扛着就擡了出去。
一分鐘不到的路程將我甩入了房間之內,房門再度緩緩關閉根本沒有逃出去的機會。
我也根本不敢和機器人硬拼,別說四個我可能連一個都打不過。
那種液壓的機械力度,隨便一下就可以把我的手掰折。
我低着腦袋開始在房間裡小聲的喊陳浩的名字,我知道對方也被帶去了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