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在移動,但此刻我確定還沒有發放食物。
這是一次從來沒有遇到過的移動,陳浩的話都還沒說完我就失去了和陳浩的溝通。
等房間停穩,我感覺到了區別。
這次因爲速度很快所以感覺很明顯,我先感受到了平移之後快速下沉。最後是快速平移回去,我知道我和陳浩已經不再同一層了。
我的第一反應是我們的舉動讓實驗室的人發現了,然後採取極端措施將我們隔離了。
第二個反應是韓東在門口亂按導致房間層數改變。
如果真的是韓東做的話,我們能手動調控。就意味着能讓韓東在規定的操作,大家可以一直處於交流狀態。
這樣一想,那位時間跨越者與其共同應該也不是難事。
但顯然我下一秒就發現我想錯了,因爲我面前的門打開了。
四位機器人站在我的面前。
“說好的給我一個星期,怎麼提前了。”我無奈的說道。
機器人當然不會回答我的問題,衝了進來擡起了我向實驗室的方向進發。
實驗室的大門大開着,我再度被鎖在了位子上。
所有能動的關節全部上鎖,之後一陣機械合成的聲音向我傳來:“你聽得到嗎?E63號實驗體?”
“不是說好一個星期的嗎?”我說道。
機械聲音再度說道:“不好意思,這裡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幫助?你覺得我會幫助你們嗎?”我苦笑着說道。
機械合成的聲音再度說道:“根據我們對你的研究之後得出了你可以復原肢體。那麼我們這裡需要你的幫忙,相對的我們可以完成你一些簡單的要求。”
“簡單的要求指的是什麼?”我說道。
“就是要求。”機械合成的聲音說道。
“類似於放我離開?”我說道。
機械合成的聲音說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完成比如要一個電視機或者一臺遊戲掌機之類的要求。”
似乎是在和我談條件,雖然我不太懂社交也明白這以爲這什麼。
這羣實驗室的人現在需要我,而且應該沒有別的半神能代替我完成這個需求。
“把我房間裝修成客房這種條件能答應嗎?”我說道。
片刻的沉默,機械的聲音說道:“我們答應了,但你要趕快了。將這位研究人員治療好,我就完成你的要求。”
一旁的平臺打開,一張滿病牀緩緩升起。
病牀上躺着一個人,斜着被切開了。
這個人還穿着白大褂,而這種白大褂我認識。
和之前給我們定房間的博士一模一樣,看起來傷的挺嚴重的。
從左小腿開始一直到右胳膊的一個橫切面傷,下方牀邊則擺放着被切下來的組織。
傷口已經被簡單處理,但還是有血不斷的滲出。
人顯然已經失去了知覺,但一旁的儀器顯示着極其微弱的心跳。
“我能提出問題嗎?”我說道。
機械的聲音說道:“你可以提出問題,但我們會選擇是否回答。”
“有讓醫生處理過嗎?對他進行傷害的物種是半神嗎?用的是金屬還是其他什麼,是否用對方的唾液或者組織直接接觸。”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