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等待,我們重開了一桌咖啡我付攔下了要走的陳浩和大海。
半個小時的等待烏蘇來到了咖啡廳,穿着牛仔短褲和印花上衣看樣子是精心打扮了。
四人坐在一起開始談了起來,我將菜單遞給了烏蘇。
我沒想到烏蘇會那麼正式,之後的半個小時幾乎都是遊戲改軟件的事情。
烏蘇的說法很簡單,完全大改。
開始大海的意思是遊戲變軟件有些爲難。
但我知道這對大海來說壓力太大了,而且畢竟我們是抄襲的。大改等於換了一個遊戲框架,而按烏蘇所說的要求開放編輯服裝權限。創造一個自定義的服裝設計軟件,之後穿插進入遊戲中。
但烏蘇之後說了一句遊戲還是遊戲,只是兩方的角度不一樣。
這一句吸引了我更吸引了大海,讓大家一聲不吭聽着烏蘇將想法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烏蘇的說法類似於一個設計師心裡有了一套衣服的設計方案,將大概的內容在衣戀上構架。在通過玩家遊玩對服裝評分,從而反饋數據給設計師讓設計師知道自己設計的衣服是否能經受住大衆的眼光。對於玩家這還是一個賞心悅目的遊戲,對於設計師就是專業性的東西。當然愛好者也可以設計那些露骨的東西,泳裝也是服裝啊。並且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其實算藝術吧。
烏蘇的這段話,我作爲一個聽衆可以給滿分。
但作爲一個設計者,並且還是一個作品的魔改者我連苟同的機會都沒有。
我能看見大海扳着一張臉,也能看見陳浩聽完之後等待着眼睛還要點頭附和的樣子。
這確實是專業的點評意見和整改方案,但有時候理想和現實確實差了十萬八千里。
我們要是有這個技術在三個月之內搞出烏蘇說的這些,去找個公司當設計團隊都不成問題了吧?
大海招手要了一杯長島冰茶,我知道大海只有在難受的時候纔會喝酒。
而長島冰茶正是酒精飲料,八種基酒調和而成度數奇高。
長島冰茶到手,大海拔掉了吸管猛灌了一口說道:“你說的這些真的能讓遊戲變好嗎?”
“提升一個臺階吧,至少如今的服裝設計大家都是各做各的。一些名家設計的衣服上了巴黎時裝週,上了各種秀場奠定了水平。但真正吸引人的排名設計評分軟件,目前真的是空缺沒有一個評定標準。”烏蘇說道。
“不說這些了,烏蘇的意見需要投票嗎?”陳浩說道。
我看着大海說道:“這玩意對你來說難度最大,你負責編程成敗完全取決於你。你同意我肯定沒意見,這次決定權在你手裡。。”
大海眉頭微皺說道:“可能需要購買服務器架設,租金算進去不涉及盈利你看行嗎?”
陳浩說道:“這完全就是自己的軟件了,只是基於對方的框架。所有人都能是服裝設計者,玩家又都是評委。那麼憑什麼不能讓玩家給喜歡的服裝設計者打賞,我們從中抽取1到5%手續費呢?”
我嘆了一口氣,陳浩把我想說的都說了。
我點着腦袋說道:“我覺得陳浩說的很好,大海你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