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傳來的聲音讓如花的心沒來由的一虛,呃,現在的情況自己應該對窗外的葉壯呼救纔對。可爲什麼她想也沒有想就默認了秦沐陽的行爲——爬到她的大牀上?
雖然說這個世界沒電沒網少娛樂,可也有不少比前生要強的東西,這種ingsize的牀無疑正是其中之一。這種如同一個單獨小房子的拔步牀如花前生只在電視裡見過,那時的她就十分的嚮往着自己也能有一天能睡上這種牀。沒想到她到是美夢成真了,不過卻是以穿越這種方式達成的願望。
牀前的重重幃帳已經落下,屋裡響起了一陣讓人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如花的心跳得很急,臉上也一陣發燒。只是不知道這是因爲聽到了那步步朝着牀靠近的腳步聲,還是因爲那具隔着錦被緊貼在自己身邊的健碩軀體。
現在怎麼辦?如花努力不讓耳旁熾熱的呼吸乾擾自己的理智,她現下的情況是絕對不適宜見人的,哪怕是自己人也不行。
當那步履聲眼看着就要到達第一重幃帳的時候,如花終於無奈的做出了不得已的選擇。她主動開口了:“是誰?誰在外邊?”
她的聲音因爲太過緊張而有些尖細,她沒有發現自己拉着被口的手因爲用力過度的緣故不但指尖都已經開始泛白,輕顫起來。
不過她及時的開口,也成功的阻止了來人的靠近。
“小姐,是奴家。”說話的人是基本上不進她屋子的葉壯家的。
“什麼事?”身邊就藏着個大秘密的如花只得繼續用說話來阻止葉壯家的輕舉妄動。
葉壯家地以爲如花是聽到了剛纔屋外的動靜而害怕,連出聲安撫道:“沒,現在沒事了。剛纔有人闖入院子,紅芳姑娘和我們當家追了出去。我們當家的沒有追多遠,怕小姐有什麼事,就讓奴家來看看小姐這邊可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不妥當?當然,她現在的處境就大大的不妥當。如花心裡是這麼想着。可也還是無法說出來。她現在兩眼緊張的盯着幃帳固然是因爲怕有會突然撞進來瞧見她與秦某人共在一張牀上的尷尬情形,另一方面又何嘗不是想要躲避那雙正緊盯着自己的鳳眸中的興味。
“那紅芳會不會有事?”正爲“美色所困”地如花還是沒有忘記問一問紅芳地情況。
葉壯家地聽到如花這麼問就更加放心了。小姐應該沒有受到驚嚇。
“不會。我們當家地說紅芳那丫頭身手雖不錯。可能不能追到人卻還是未知數。另外那些人也不像是來要人命”葉壯家地答道。
“那你……啊!”如花正要說什麼。卻實然發出一聲音驚呼。
“小姐。你怎麼了?”葉壯家地一聽。忙趕上前打算撩開幃帳看看牀上如花地情形。
“沒。沒事。您幫我瞧瞧綠柚可還好?怎麼這麼大地動靜她也沒見過來?”如花急聲阻止道。
葉壯家的也只是略一遲疑,就放下了已經放在了第一重重幔上的手,然後轉身去去了邊上的小耳房察看綠柚的情形。
如花這也將高懸的心下了一半,然後她猛然的回過身,打算惡狠狠的瞪那個罪魁禍首
剛纔如花本是想打發葉壯家的先出去,卻不料忽然嚐到一隻手就這麼搭在了自己的腰上。猝不及防地她就條件反射的驚呼出聲。驚呼聲纔剛一出口,她就知道糟了。幸好她急中生智,想到了一個轉移視地法子。
至於綠柚,她到是並不擔心。因爲她知道來人既是秦沐陽,那綠柚的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到不如將這一份擔心留給自己,她現在纔是那個需要擔心的人。
如花那“惡狠狠的一眼”還沒來得急付諸於行動,便跌入了一個寬大的懷抱中。又羞又急地她立刻掙扎着要從那個懷抱中掙脫出來,不料越是快放開我,如花狠狠的盯着在昏暗地光線閃爍着莫名光彩的鳳眸。心中指望着自己這輩子最得意地那雙杏眼今天能夠忠實的傳達她地心意。
可惜她失望了,腰間的那雙大手不單單沒有放開,反而摟得更緊了。
“別動!”壓得極低的男聲貼在她的耳邊響起。
那熾熱的氣息拂到她的耳朵上,讓她敏感的感覺到好像一陣**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這種感覺是什麼,她的心中有數。這也十分有效的制止了她的行動。使她整個人就這麼僵在了他的懷抱中。
如花的手正抵在了秦沐陽的胸膛之上,他有力的心跳以及特有的氣息傳到她的身上。讓如花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燙。還好此刻的的光線並不足以讓他發現現在的自己有多緊張,她心道。
“小姐,綠柚姑娘沒事,明天睡醒了就好了。”
如花一驚,葉壯家的不知道在什麼又回到了屋裡。不過還好她並沒有將幃帳掀開,而是就立在帳外回話。
“那你也先下去。好生歇息着吧。”如花忙道。
她現在真是感覺“腹背受敵”,只得先將葉壯家的打發出去。解了當下之危。然後想辦法來解決牀上這個問聽着葉壯家的離開了屋子,如花又開始極力掙扎起來。
秦沐陽先是仔細聽了一下屋外的動靜。確定葉壯夫婦暫時已經離開了之後再一次不顧懷中的小人兒的掙扎緊緊的擁住了她。
“別動!就一會。”他的頭就這麼放在她的頸窩,聲音裡滿是疲累與懇求。
如花也不知道怎麼,幾個月前在那片林中山洞的情景浮上了她的心頭,她的心就這麼軟了下來,安靜地靠在他的懷中。他的懷抱還是和那時的一樣,讓人感覺到溫暖與安心。一種久違的安全感再一次包圍了近來因爲這次謀劃而一直忐忑不安如花。這種安全感舒緩了她那近來一直高度緊崩的神經。讓她甚至有了一種錯覺,只要在這個懷抱之中,在這個世上就不再有能夠傷害到她的人或者事。
“還好你沒事。”秦沐陽再一次說道。
這一刻如花很清楚的感覺到這個正緊擁着自己的男人,說這一句話的聲音聲音裡有着一絲顫抖。那是一種害怕失去地的情緒吧。如花想到。
只是這個驕傲的男子是什麼時候對自己有了這麼深刻的感情?如花想不明白,即使現在她很確定他對自己的感情,卻依舊還是沒能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牀上的隔被相擁的兩人就樣靜靜的感受着一種奇怪溫情,不久卻讓屋外遠處傳來一聲夜梟的叫聲音給打斷了。
那雙剛纔還有如鐵臂地手鬆開了,秦沐陽有些戀戀不捨的從她的頸窩處擡起來。
那雙熠熠生輝的鳳眼深深的注視了懷中的人兒一眼,很快便從牀上一躍而至地上。
“那邊拖不下去了,我得走了。”秦沐陽的鳳眼裡滿是不捨:“你盤算我清楚了。無論怎樣,等我。”
他的話音剛落,那遠傳雙響起了夜梟的第二聲長啼。沒等如花回過神來,屋裡就再也沒有他的身影。
莫不是自己在做夢?如花看着還有些晃動地幃帳又有些糊塗了起來。
離開了那個溫暖的懷抱如花感覺到有些冷。她拉了拉被子正要將手縮回被子中時卻碰到了一件有些溫涼地東西。摸在手上感覺像是一件玉佩,難道他終於良心發現,打算將那塊玉佩還給自己了?
如花有些不敢相信,忙顧不得天寒地凍的從被子裡爬了起來,掀開重重幃帳,藉着屋裡留下的燭光看清了手中的物什。
不錯是件葉形的玉佩,與先前被他搶走地那塊十分的相似,只是如花卻一眼認出了這並非是自己失去地那塊。原因很簡單,雖然大小形狀以及上面的雕紋都與自己那塊幾乎可手中這一塊卻是通體呈翠綠色地翡翠玉佩而非羊脂白玉佩。
這傢伙又在搞什麼?如花心中暗暗嘀咕。當她仔細看查看後才發現手中這個翡翠玉佩與自己那塊羊脂玉佩上最大的不同。在那個白玉佩上銘刻着上花字地地方卻銘刻着一個陽字。
這算什麼?難道這叫交換定情信物?看着手中這塊一瞧就明白是特意新訂製的玉佩,如花心中一時說不出是悲是喜的感覺。
“小姐,你還好麼?”紅芳聲音冷不丁的響起。
正陷在莫名情緒中的如花聽到她的聲音立刻從心緒中驚醒了過來。
“啊嚏!”回過神來的如花這纔想起自己只穿着單衣,而紅芳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如花在紅芳有些狐疑的眼神中飛快的爬上了自己的牀,將事個人都縮在了被子裡,只露出長長的烏髮。
“剛纔到底怎麼了?”如躲在被子裡問道。
聽到了如花的問題紅芳就將心中的疑問放下了,然後開始說起今晚有人夜闖小葉園以及後邊自己追一個黑衣人追出了十里地的事。
而躲在錦被裡的如花,並沒有真的聽進去多少。她對今晚的事有着自己的看法,她之所說這麼問也只是爲了轉移紅芳的注意力,省得她來追問行徑。現在的她緊緊的握住了手中那塊翡翠玉佩。心思全在他離去前的那句“等我!”上。
丫的,走得那樣急。看明天以後你上哪兒去找我。折騰了一整晚的如花就在這麼個心思中漸漸的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這曖昧的情節寫得某茶同志好一陣的糾結,因爲不知道要把握個什麼樣的尺度才能合情合理又合符各們親親的胃口。看着昨天的票票,某茶有些懷疑大家會不喜歡這一章的內容。所以寫得極盡保守,也不知道各位親親們看着還合不合意?(,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