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幻天摸不着頭腦,見她捂住胸部位置,自己掉下前好像抓到一個彈的東西,似乎想到什麼心說:“不會是胸罩繃帶吧。”
想到這裡連忙解釋:“誤會,這都是誤會。”
“你的誤會還少嗎?”臉色冰冷,手拿長鞭一種不可置疑語氣。
幻天被其鞭打X下,身體疼痛男人,就聽她說道:“如有下次我讓你泡冰浴。”
“真是最毒婦人心。”幻天內心苦笑,想一下冰浴就讓身體一顫。
前方擺放一座人面蛇身石像,地面有一條橫線刻錄一種看不懂的文字,一直延伸到遠處。
雪凌漸漸吐出幾個字:“不周像,不周文。”
“沒想到不周一脈還沒死絕呢?”雪凌竟說幻天聽不懂的語言,望着幻天眉頭緊蹙樣子慢慢解釋:“你應該知道很多厲害的人都一族。”
“恩”幻天點點頭,雪凌接着說道:“一族不過人數衆多繁衍比較強盛,在其下面還有一個族羣叫爲一脈,雖然人數較少繁衍差,天資強大不是你所能想想,一族一脈一直往往爭鬥不休,隨着時間推移此消彼長,一脈的人沒落。”
“在一片固定區域生活的,我們叫他們爲一代,還有一個奇異的族羣我們叫他們爲一同,他們有潛移默化同化別人的能力。”說着想到之前在禁地看到的蒙撕塔,眼底閃過一絲精芒。
“而這個不周一脈最擅長擺放禁制輕易不能觸碰,山下的應該就是他們擺放的,怪不得如此厲害。”雪凌心有餘悸說着。
“那我們有把握進去嗎?”幻天問道。
“知道套路一切都不是問題,嘿嘿我最喜歡搞破壞。”雪凌淫笑伸出魔爪,撒下幾塊碎冰,插在刻錄文字旁,右手食指和中指劃開一個口子,虛空一畫,一個幻天沒見過的看似彎月符號,隨着雪凌伸展身子,血液跟手指緊密連接被其拉長,寒氣順紅液凝聚一把血劍。
一劍向着文字砍去:“戰·苦厄。”
擊在上面反震之光一頓,短暫出現一絲空隙,左手食指劃開一滴血液流出,瞄準石像用力一彈,在觸碰間就變爲冰顆粒,將石像擊倒,光幕迅速消失不見。
雪凌臉色有些難看,身體微微晃動,幻天心底驚駭這都可以,不帶這麼玩的,她怎麼每次都能層出不窮,沒有她做不到只有你想不到。
雪凌催促道:“我們快進去,前方應該還有幾處。”
幻天跟着雪凌一路勢如破竹連破三重,幻天對雪凌越來越佩服了,在沒留意雪凌再次昏倒。
方纔雪凌焦急樣子,沒有來得及問,沒想會又發生這樣的事情,自己有些自責應該制止雪凌,讓其先好好休息的。
位於頂端有兩人對峙,一位是黑髮飄逸光膀青年,另一位是人面蛇身的中年男子:“滾回去。”
“能者居上,你已經霸佔這麼久是該換個位置了。”光膀青年冷笑。
“看來你還是沒嘗夠我的禁制。”雙手在虛空舞動,手指劃過帶起一道閃光,逐漸形成一個紋理,雙掌拍打其上:“保·定身禁。”
一種奇異之力身瞬間籠罩自己,身不由己被定在當場,任憑自己掙扎着也擺脫不了,光膀青年輕蔑道:“還想用這招對付我。”
驀然額頭出現三個光點,而後連接成三角形,身體經脈隆起隨着一聲高吼,撐破其禁制,人面蛇身的中年男子讚歎:“不愧是有三陽開泰血脈的,就是不一樣。”
“不過你遇到了我,是龍給我盤着,是虎給我臥着。”雙手打出幾道符文,收回手掌平淡說一句:“殺·滅壓。”
他只感覺周圍傳來一陣擠壓,似乎自己隨時都能被壓成粉末,三角形飛出擴大硬生生頂住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