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神情輕鬆自在,沒有任何煩惱與不悅,右腳高高擡起,雙手好似襯托一朵蓮花,不斷向上打開綻放,銀索茫然不知:“做瑜伽?還是鶴立雞羣?”
突然來了這一出完全摸不着頭腦,閉上雙眼沉寂其中,銀索驚訝萬分:“哇,這是在玩高難度?”
自己胡亂猜想,嬌嬌當重新睜開雙眼,放射出奪目的光彩,此事銀索在自己眼裡彷彿微不足道如同一粒塵埃。
嬌嬌就這麼定格在當場,見她看的出神,銀索雙手揮動,就連眼神都不在眨動,沒有任何反應。
“看入迷?”她到底是弄什麼花樣,銀索就這麼一直被別人牽着走。
地面捲起一片不起眼的葉子,飄飄悠悠正要落在嬌嬌身上,既然自行拐彎,身體好似有一個無形的屏障將它們隔開。
“我類個乖乖,怎麼有種不好預感呢?”嬌嬌還沒攻擊,銀索心底莫名產生困惑。
以嬌嬌爲圓形的半徑,綿綿不絕迴盪警笛聲,好似有人刻意演奏的樂曲很有頻率,銀索腦海思索:“我怎麼總覺得這個像是鼻子進氣與呼氣。”
時而發出的抖動,卻無法解釋,難道是某種器官,什麼與其類似,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什麼:“心跳,那是心跳。”
這非常人能表現的狀態,她已經展露玲玲精緻,也就能解釋出之前爲什麼會出現的困惑,事出反常必有妖。
“殺·威震迴風。”這招沒有多餘的花哨,身形涌現紅色氣浪,向着自己撲面而來,就連反應的機會都不允許,貫穿自己身體。
有一種奇異的力量遊走全身,間接的剝奪自己對身體的控制權,無力的軟倒在地,嘴巴抽搐說道:“你到底是對我做什麼?”
“有人說這叫奪天地造化,也有人說着叫強取豪奪,但我覺得這是立足的根本,你沒有能力誰會正眼瞧你一眼,誰又會真真在意你死活。”嬌嬌話語透顯對人生的看法,腿腳緩慢步步緊逼。
銀索儘量擡起頭,也可能將眼珠往上瞟,嬌嬌相貌比之前更加醜陋,有一層皮屑黏連在臉上,加上那驚悚目光,是那樣的異常詭異,讓人不自覺的聯想菲菲。
“你的臉?” 銀索不敢相信之前與之後的變化如此之大。
“沒錯這是就使用這個代價,給我贏來我所想要的東西。” 說着話時候,眼底盡渴望的物品。
“你這是將自己賣給惡魔?”銀索出言喚起她的一絲良知。
“惡魔?這個代名詞,無所謂,只要能得到一切什麼都不是問題。”嬌嬌毫不在意這些,只需要結果。
“你們這羣靠着上一輩的人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又怎麼能真正的體會到我們這羣貧苦的人艱難。”
“我們付出的努力比你們還多,卻獲得的相對要少,這公平公正嗎?”
“我們決定不了出生,也左右不了環境,只能順應這個社會去發展,爲了那可憐的薪水去生存。”
“憑什麼,你們錦衣玉食,大魚大肉吃着,而我們卻只有幹看的份,我們需要改變需要選擇。”
嬌嬌滔滔不絕說出隱藏許久與內心的真正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