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稍微分散一點,就給其一個甩尾,猝不及防,瞳孔緊縮在面前不斷放大,一聲不響擊飛,摔倒在對面平地上面濺一嘴的灰塵,剛爬起來連忙吐幾口唾沫,忍不住罵着:“fuck(混賬)”
幸好這裡還沒有被正式弄成水泥地,保留原來溼潤土地,雖然踩起來還是有些鬆軟,如果換堅硬成水泥地,就剛纔的那一下,說不定下巴都脫臼,那可就不只是吃一嘴的灰塵,連基本的飯都吃不了。
尾部紅針毫無徵兆向着自己肚子就這麼一紮,幻天馬上做出反應,小腰這麼一扭,躲過致命一擊。
人形蠍子似乎是玩上癮,在幻天左右來回,不信扎不到,被逼無奈左扭右扭,心底叫苦連連:“我的腰要閃掉。”
“不跟你玩了。”雙手拱起撐着地面,雙腿翹的老高,避開尖銳的紅針,雙腳對着飛馳而來的尾巴夾緊,這無不考驗身體的控制和協調性,稍微有一點點偏差,自己可能就直接掛掉。
在森羅地獄,嬌老師就明顯以這種方式去訓練自己,越危險的情況越是能激發潛能,幻天身上有個特性,越是危機,他反而越是高度集中,思維轉速比平時要快上很多,完全就是兩個人。
用形容更加貼切,那就是現在他是就一位真正認證學習的好學生,換做平時就是哪個吊不郎當,好吃懶做,又會到處惹是生非的三差學生,是所有人都厭惡的存在。
每次無法躲過,自己都是及時收手製止攻勢,不讓幻天有後顧之憂,被自己調教的遍體鱗傷,在讓紅煙帶過去稍微外敷一下,面前還能再頂一會。
幻天就是在這種極度摧殘中生存下來,身心都被折磨快到崩潰邊緣,都不知自己是怎麼忍受下來。
逐步演變麻木不仁,面無表情,掛滿各種色彩神態也沉寂下來,對任何的事物沒有興趣,不在有一點觸動,彷彿注意的事情毫不關心,置之不理,恰當說是無動於衷。
身體各項機能得到有效的提高,不在滿足於之前現狀,特別是一些細節方面能捕捉一二純屬不易,但是有一點至今尚未搞明白,都變強了爲什麼依然是遍體鱗傷,彷彿自己永遠都是會受傷。
現在自己到底是強了,還是弱了,要知道比例一直以來都是1比1沒改變過,記得有一次問過嬌老師,被臭罵一頓,繼續讓自己獨自訓練,在旁監督是否在偷懶。
“不說就不說。”幻天小聲自言自語。
“你在嘀咕什麼?”妙脆嬌眉頭微微挑起表情很是不悅。
“沒。”幻天連忙回答。
妙脆嬌還難道還猜不透幻天那點小心思,肯定是說自己,具體說什麼不得而知,反正不是什麼好話,只是不點破,刻意提醒他,省的一個大男子,整天像一個娘們,喋喋不休看着就厭煩。
現在男的怎麼感覺越活越娘,反而女的越來越像是爺們,周圍絕大部分的都是這樣表現,特別是女生看自己目光似乎是很崇拜與嚮往,男生被罵的,都變的畏畏縮縮,大話不敢講,大氣也不敢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