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雪,很疼是不是?
賽馬場上,跑在前面的永遠是一匹高大的黑馬,馬前上的男人一襲黑衣在風中飄揚,翻身倒下,朝地上的白球一打,白球飛進了前面的洞裡。周圍響起了喝彩的掌聲。
所有人都在恭維尊上的球技和馬術精湛。
他的牀奴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笑臉盈盈的等着馬背上的英雄凱旋歸來。
馬加斯追了下來,在馬背上做了個認輸的表情:“夜哥,看來我跟你賽一輩子也贏不了你,我不服,我們比賽槍擊。“
女人們見馬背上的英雄凱旋歸來,遞上水,毛巾,忙前忙後。前簇後擁。
馬加斯笑着聳肩:“夜哥,我知道爲什麼小落雪對你誓死不從了?”
“你知道?”秦夜喝了口水。
“見了你身邊這麼多女人,她不吃醋纔怪呢?”
秦夜端着杯子,呆呆了看着馬加斯,突然一摔杯子,推開身邊的這些女人,跳上馬背,疾風而去。
“小姐,這些夢曇花長出花苞了。”一個女傭蹲在花園裡澆水,開心的說到。她就是端錯了豆漿的小女傭,秦夜把她賞給了落雪。
“是嗎?我看看。”落雪被依莎扶着慢慢走進花園,蹲在一片夢曇花裡,綠油油的葉子下面躲着一個個白色的花骨朵。落雪驚喜的喚到:“依莎,真的有耶,是不是很快就可以看到曇花開花了?”
“嗯,是的,小姐。小心!”
落雪絆着一塊泥土,摔倒了,碰痛了下身的傷口。在地上痛昨滋牙咧齒。
依莎剛走過去,一陣馬蹄聲響起,在花園外面停下了腳步,一個黑影飛進了美麗的花園,打橫抱起摔着的落雪。氣喘不停的語氣透着明顯的關心:“摔痛了沒有?“
見落雪雙手緊緊捂着腿間,急忙把她抱進了房間。裉下她的衣褲,就要給她擦藥。
“不要!”落雪紅着臉急忙捉住了秦夜的手:“依莎會給我上藥的。”
“別人做我不放心。”尊上說着就往落雪的傷口處輕輕擦藥。緊抿的嘴脣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個泛血的傷口:“雪,很疼是不是?”
“廢話!不疼我咬你試試?”落雪白了他一眼。
“你又不是沒咬過!”尊上反問到,揚了揚三年前被落雪咬過的那隻手臂,長出的新皮與周圍的皮膚總是格格不入,特別白,看樣子一輩子都長不掉了。
房裡的空氣很暖,秦夜認真的樣子總是會讓落雪有時禁不住心跳加快,更何況他的鼻息吹打在她的小腹,腿間,傳來一陣騷YANG。身子有種在變輕的感覺。
落雪偷偷的拿被子蓋住了點,
惹來秦夜的一陣說話:“又不是沒看過,用得着遮嗎?”
落雪氣憤的乾脆把身上的被子一甩,“是呀!你的女人無數,什麼樣的身體你沒見過?”
秦夜的身體爬了上來,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無處可躲的落雪。
落雪以爲他會生氣。結果他卻挑起她的下巴認真的問到:“雪,你是不是吃醋了?從此以後我只寵你一人,明天我就把那些女人打發掉。”
落雪驚訝的笑出了聲!不知說什麼好?吃醋,這天下,她會吃任何一個男人的醋,也絕不會吃一個仇人的醋!自以爲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