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澤抓住安苒打過去的巴掌。
“小苒,你幹什麼?”他有些生氣的訓斥,更激怒了安苒的火氣。
“我說你最近怎麼都不理我,原來就是被這個狐狸精給迷了魂。我哪裡不比她好,你說,她一個低賤的酒吧女值得你放棄我嗎?”
安苒抓住暮雨澤的手,掙扎着要打向飛兒。
“小苒,你不要胡說,飛兒是我的朋友。我們出去說。”
暮雨澤拖着安苒就往外走。
安苒平時看似大家閨秀般懂事有禮,撒起潑來也是不輸給市井的潑婦。這點今天倒是然讓暮雨澤見識到了。
“你個狐狸精,賤人,以後最好離我的雨澤哥遠點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她看着飛兒的眼中射出殺人般的光芒,被暮雨澤帶離。
人們對於這突然的插曲意猶未盡,眼前這個看起來天真純潔的女孩原來是攀附富貴搶奪人家男人的人。
一時間,無數輕視充滿侮辱的眼光將飛兒包圍。
她擦着臉上,頭上的酒,緊抿着嘴脣。
暮雨澤,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將我置於這樣的境地。如果你只是個打工者,那麼安苒這樣的富人家的千斤會在大庭廣衆下如此施禮。
難道只是因爲她愛你嗎?可是,她的眼中除了霸佔根本沒有一絲醋意。那麼是爲了什麼,她非要你不可,擔心你被別人搶走?
她的思緒飄遠,漠視着任何人投來的目光。
莫翌辰鋼牙緊咬,手握成拳。
暮雨澤,那個吧檯上模糊的人是暮雨澤,蝶飛的總經理。
夏飛兒,原來你高傲的身段都是裝的。拒絕我是因爲你的身邊已經有了一個儲錢罐。
莫名的一陣失望爬上心頭,她是暮雨澤的女人,讓他心裡涌起一陣酸楚,不是個滋味。
拿起電話,莫翌辰站在二樓看着已經恢復平靜的飛兒。
小柯的電話響起,“是,老闆,你有什麼事?”小柯恭敬的回答。
“把夏飛兒開除,現在就讓她走。”
“什--麼?老闆,您聽我說,飛兒她……”小柯急忙向老闆解釋。
打斷他的解釋,“如果她不走,我就關了這家酒吧,你們就都等着失業吧。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十分鐘之內馬上讓她離開。”
莫翌辰掛斷了電話。
那日看到她差點被龍哥擄走,竟然當晚就打電話給德叔,讓他買下這間酒吧。事後,德叔問起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只當是那日喝多了些酒,一時興起,沒想到今日酒吧老闆的身份派上了用場。
他的嘴角微動,敢耍戲他的人他絕不會放過。
小柯看着飛兒拿着東西走出去,心裡難過極了。
這位從未露過面的老闆到底是哪根弦不對啊,非要開除飛兒。因爲他的無能爲力而讓他更加氣惱。
飛兒回頭衝他揮揮手,微笑的點頭。
她知道,小柯只是奉命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