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姍姍的話還在耳邊想起,她說他的七染不愛他,她說他的七染已經做了別的男人的妻子,她說他醉了……然後把她當成了七染……
呵!他真的把她當然七染了嗎?可爲什麼他的身體一點記憶也沒有?看來他真的是醉了,徹底的醉了,從法國回來後,他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沒日沒夜的喝酒,抽菸,然後捂着流血的心口告訴自己,要求自己求醉,醉了就不會再痛,不會疼,不會再去想他的七染。
或許,他的確如願以償的醉了,醉的在受傷的時候又去傷害了另外一個人。
儘管安姍姍說愛他,說是心甘情願的給他,可是……可是他還是好愧疚,還是好恨自己。
那個他是自己嗎?他不禁懷疑……
可是,落藍色的牀單上,那一灘血漬卻象是那開在地獄裡的雪蓮,以最純潔最高尚的姿態,無時無刻的在提示着他這個墮落進地獄最底層的惡鬼——那是他,那就是他!
有點懊惱,有人說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的刀子,它會幫你撫平所有的梭角,撫去了你所有的憂傷,可是這樣的時間需要多久……
他很茫然!
原來,誰也不會是誰的永遠。
原來,我們一直都在彼此欺騙。
原來,曾經的諾言都是謊言。
原來,你從來都不曾屬於過我……
原來,一個轉身便是永遠……
原來,……
或許曾經的那些悲微的幸福是真的,只不過我們那看似堅定的感情是假的。
抽屜裡還躺着一盒德芙巧克力,他知道那是住在他們樓下的男孩送給七染的。他現在還記得在他上樓的那一刻,那個男孩問他關於七染是否接受了他巧克力的事……
呵!用巧克力求愛,還真是單純的悲哀。
他費盡心思,用浪漫的燭光晚餐,用恕放的玫瑰,藏在莎拉里的鑽戒以及那顆愛了她很久很久的心,都沒有讓他的七染答應他的求婚,而那個男孩竟想靠一盒巧克力……
幼稚,他的七染哪有那麼容易滿足呀!
“七染,別讓我恨你!”他呢喃着開口,沉痛,沉痛,他用無比沉痛的眼神看着那以七染的頭象爲牆紙的手機屏幕。“躺在他的懷裡,接聽我的電話,跟我說你想我,……呵,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很爽?”
“吃着我爲你們準備的食物,聞着我爲你們擺放的玫瑰花香,享受着那燭光帶來的溫馨,是不是很浪漫,當你們在品嚐這些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發現這枚戒指的時候,又該是拿怎麼樣的眼神來看待,拿怎樣的心境來嘲弄?七染,回想起那晚我們的通話,我覺得自己好象個小丑……而讓我變成小丑的不是你,而是愚昧的我!”
心口好疼,舒默於一邊說着邊將手放在心臟的地方,赫然發現自己的手背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擡眸一看,原來這間曾經被七染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房間早已被他弄的一片狼藉……
“七染,我好痛……”要看完整版的親請百渡搜:撒旦總裁請溫柔紅薯。此文近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