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煞神擾亂殯儀館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的,韓館長爲此派人去事務所請老神棍,之後老神棍當然是吹完牛逼,讓我倆來擦屁股,到了這裡後果然是出了問題,那就是有黑煞神在搗亂,我和大德子好不容易將這黑煞神給處理掉,可火化間又出了事情,當我跑過去的時候,只見大德子正和你一個女子交手,那女的赤身**的什麼也沒穿,睜着兩隻眼睛就好像要吃人一樣,我跑過去問大德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德子邊打邊對我說道:可能是詐屍了,要不就是那黑煞神的煞氣進入到這女屍的身體裡,讓這女屍變異了,小心一點,這娘們挺厲害的,整個一個銅皮鐵骨。
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剛弄完一個黑煞神又出來個女屍,這一天天的還讓不讓人活啦,我趕緊掏出一張符咒以最快的速度貼在了這女屍的身上大喊一聲破!那女屍瞬間被彈了出去,我和大德子趕忙的也追了出去,可那女屍起來後並沒有攻擊我們而是奪路跑了,我和大德子在後猛追,可這女屍的速度出奇的快,殯儀館的後面就是大山,女屍跑進草叢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和大德子找了好幾圈也沒有發現這女屍的行蹤,最後發動清風和陰差幾乎把整座山都翻了過來也沒找到。
大德子點上一根菸說道:小風,你說這女屍能跑到哪裡。我聽完後搖了搖頭,這他孃的也不好說啊,誰知道這鬼娘們能跑哪去,如今天色以黑想找卻十分的困難,估計這一時半會的也回不來,所以只能等消息了,要是收到哪裡有人命案再說吧。
我和大德子回到了殯儀館,這張平貴和王夢山兩人嚇的不輕,見我倆回來後緊緊的抓住我倆的手說道:兩位十分,怎麼辦,那女屍逃跑了。我和大德子互望一眼,都覺得有些丟人,尤其是我,剛纔要是不用符咒,直接用天火就能把那娘們給收拾嘍,現在可到好女屍消失了,弄的大家都人心惶惶的,所以我只能遍個理由對這兩人說道:放下吧剛纔那女屍已經被我們打發了,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兩人半信半疑的看着我倆似乎還有些不相信,可又沒什麼證據只好默認了,但兩人怕明早館長來了不好交代,我笑了笑說道:你們大可以說那兩具屍體被火化了,放下吧一定不會出什麼事情的,而且明天我倆也會給館長打電話的,還有這次的事情雖然結束了,可那大煙囪你們一定要定期清掃,要不然那黑煞神還是會出來的,這點一定要切記。
張平貴和王夢山兩人聽到後點了點頭記下了,後來我們四人將這裡簡單的收拾一下後便離開了,由於天色已晚我和大德子也沒有回家直接回到了事務所,當晚向老神棍簡單的彙報一下工作情況後我和大德子便倒在牀上,大德子這時問我,那女屍的事情怎麼辦。
我猜到了大德子一定會問這個問題於是我說道:還能咋辦,明早讓卜子給算一下吧,這一天的我都覺得丟人,你說年年打雁今年還讓雁啄了眼,這他孃的陰溝裡翻了船。這一夜睡都不好,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大德子早早的便出了門來到了預測中心,進屋後便拽着卜子爲我倆算一卦找那個逃跑的女屍,可卜子算了半天也沒算出來,是他技術不靈啊,還是那女屍藏的地方太難找,最後卜子一皺眉頭對我倆說道:只有兩個可能一就是那女屍魂飛魄散了,但這個可能性不大,第二個就是那女屍被人囚禁起來了,而且那人的道術十分厲害可以避過天機。
我倆一聽這話,心中一喜一憂,喜的是那女鬼不會在回殯儀館搗亂了,憂的是到底是什麼人把女鬼給囚禁起來了,想來想去也就這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一定是被什麼厲害的人物給囚禁起來了,那一段時間我和大德子還真的找過,可一點線索都沒有。
一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天早上我在預測中心正和大德子朗朗的吹着牛逼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拿出一看卻是一愣,來電不是別人正是那中國靈異研究會的馬丹一,我接了電話後,馬丹一還是那麼客氣,在電話裡他對我說,他來東北了,這次來是要在東北開一家癔症診所。這他孃的馬丹一分明是來搶我生意的,此刻他也在撫順要見見我敘敘舊,撂下電話後我對大德子說道:要出去一趟。
來到茶樓後馬丹一已經到了,今天的馬丹一身穿一件唐裝看上去很復古,在加上他的儒雅,更是所以女人的殺手,我走了過去和馬丹一打了個招呼。馬丹一見我來了立刻站了起來衝我一抱拳笑呵呵的說道:道友多日不見,更是神采飛揚了。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前輩真是過獎了。這他孃的都是論的什麼輩分,他管我叫道友而我卻稱呼他前輩,這輩分都亂了,還好這馬丹一對世俗這一套看的很淡,只求隨心所欲,叫什麼都無所謂。馬丹一問我念兒怎麼沒有來,我支吾了半天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後便扯開這個話題。
馬丹一對我說這次來東北已經選好了地方就在撫順開一家癔症診所,我聽到這話都頭疼,這分明是和我槓上了,你在南方呆的好好的非得到這來趟什麼渾水呢,我心裡暗罵這馬丹一不講究,可表明上有不能說什麼,和馬丹一閒聊一會後,馬丹一問我最近過的怎麼樣,要不要到他那裡去幫他打理業務,主要的是他平時不怎麼在東北,準備將這裡的業務交個一個可靠的人打理。
我呵呵一笑,我要是幫你打理了,那我纔是吳老二呢,要是讓老神棍和張鐵嘴知道了,非得拔我一層皮不可,所以我婉言謝絕了,就這樣接下來的時間我倆聊了一會沒營養的話題後我便起身告辭了,在回去的路上我接到春秋二老的電話,好像還挺着急的,讓我趕快過去,放下電話後我打車到了神醫堂,進到裡面後發現大家都在忙活着,好像出了什麼事情,而原本應該坐在前面的春柔此時也不見了蹤影,我心裡暗道不好,可能是出事了,我趕緊走了進去,到了裡屋,只見秋落黃躺在牀上臉色慘白好像是受了傷,而春舒華正在爲他治傷,春柔則是在一邊偷偷的摸着眼淚,我趕緊走了過去對春舒華說道:春師傅發生什麼事了,秋師傅是怎麼了。
春舒華見我來了後放下手裡的東西讓我先坐下然後衝我嘆了口氣說道:事情發生在昨晚,我和師弟兩人在外面剛吃完東西往回走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有一個女屍跑了過來。
我聽到這裡一驚,那女屍估計就是昨晚我和大德子要找的那個。
後來春舒華和秋落黃兩人便追了過去想要把這女屍給拿下的時候,怪事發生了不知從哪鑽出一個人,雙手接連揮動向春舒華與秋落黃兩人攻擊,兩個老頭根本就沒有防備這一手顯得很被動,這下可好,秋落黃爲了救春舒華,硬是承受了那人三掌,結果被人家打吐血了。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聽到這裡都愣住了,如今這個年代還有人能把秋落黃給打吐血那得是什麼樣的人,簡直就是怪物。我問春舒華那人長什麼樣。春舒華搖了搖頭說道:沒看清,從交手來看那人應該是在地府和我們交過手的那人。
完了那雨衣人又出現了,聽春舒華這麼說那個打傷秋落黃的人一定就是雨衣人,可這雨衣人要這屍體幹什麼用呢,反正是挺奇怪這雨衣人收集鬼王,子母同身魔菩薩,這次的目標又是這女屍,他究竟要幹什麼呢。想了半天也沒有個結果索性也不在想了,我走過去看了看秋落黃對春舒華說道:秋師傅沒什麼大礙吧。
春舒華嘆了口氣說道:這個我也不好說如果不是師弟的修爲深厚那三掌早就要了他的命,如今能保住命就已經不錯了,想恢復到以前除非有什麼靈丹妙藥。
聽到這裡我突然想起胡三太爺給我的丹藥,我對春舒華說道:等一等我一會就回來說完後我急忙的跑出去打車回家,將那瓶子丹藥翻了出來倒出兩粒後又打車回到了神醫堂,當丹藥給秋落黃灌下去後,過了好一會春舒華在給秋落黃號脈突然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說道:小風你給我師弟吃的什麼藥。
我見此以爲出了什麼事情趕忙問道怎麼了,春舒華說道:這藥簡直是太神奇了,那些被震斷的經脈都從新接上了,看來師弟想恢復到以前不是什麼問題了。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呢。
秋落黃沉沉的睡去後,我對春舒華說道:沒什麼事,我也先回去了,明天我在來。
春舒華點了點頭對春柔說道:去送送你師弟去。
就這樣春柔送我出了大門,春柔對我說道:謝謝你救了我秋爺爺,我笑了笑說道:沒什麼,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畢竟我是他們的徒弟啊。
春柔嫣然一笑對我說道:那我送你一樣禮物吧,說完後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後便飛快的走進了神醫堂。
馬路上只剩下我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那裡。
第二百四十六章 逃跑的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