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周強離開,已經過去七天了,至此,都沒有一點關於他的音訊,哪怕是風吹草動也沒有。
惠珍每天起牀,都會在村邊的岸口,坐在那顆柳樹下面,靜靜的等候着,往往這一等,就是一整天。
而我自己,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包括我的名字,也都是從胖子那聽來的,好像關於我的所有記憶,都被清除的一乾二淨。
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我模糊的記得,在我的心裡面,好像有一個女人,對我來說非常重要,但卻只是一閃而過,這個念頭便消失了,根本想不起來她。
每當我快要,用記憶看清她的臉時,腦子就開始劇烈疼痛,伴隨那種疼痛,一併襲來的,還有我頸部那處奇怪的印記。
那種滋味,真的一點也不好受,就像是在脫胎換骨,備受煎熬,全身的肌肉都在**,血液也燙的像似岩漿。
我發現自己,也像是沒有喜怒哀樂,臉上永遠,也都只有那一個表情,每當我摸向胸口,去感受我的心臟時,也總會傳來別樣的感覺。
就好像,在我身體內跳動的心臟,好像並不屬於我自己!
今天是週末,小漁村的村民都沒出海,在家昏昏大睡,像是要將這一星期的疲憊,都給補充緩去。
我也不例外,從昨晚,一覺就給睡到了現在。
中午的時候,因家裡柴火不夠,我和胖子便自發的,一起上山去砍柴了。
藉着我們離開的功夫,惠珍從枕頭下面,取出了把銀色的鑰匙,隨後走向後院,將庫房的鎖子打開,潛入了庫房內。
隨後,在庫房的角落,她將一隻肥碩的信鴿取出,把我們醒來的事情,和一些其它的話,都用紙條記錄了下來。
最終,她將這張紙條,給捲成了一個小圓條,捆綁在了信鴿的右腿上,一個用於存放信件的信囊內。
“去吧!”
將信鴿的身子,輕輕撫摸了一下,隨後她將信鴿給放飛,在其盤旋一週後,飛向了遠處的山神廟。
………
不到半天的功夫,我和胖子的身前,就已經砍好了數梱木柴,在我們的預計之內,算是超額完成了。
“飛哥,我記得你,不是可以操控力量,從指縫中變出爪刀嗎?這可比你一刀刀劈砍,要省事的多了!”
胖子摸了一把汗水,背靠着大樹坐下,用手一個勁的扇風,他此時光着膀子,將衣服搭在肩頭,恨不得給脫光了身子。
“爪刀?那是什麼東西!”
我剛將斧子揮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頗有興趣的看着他,用衣角擦拭了一下汗水,坐在了他的身邊。
胖子一撓頭,見我回憶不起來,於是從地上撿起幾根樹枝,夾在了手掌的縫隙中,像金剛狼的爪子那樣,開始表演了起來。
“你看,就像是這樣。”
胖子將手背向身後,突然“唰”的一聲,將事先藏好的樹枝,都從指縫中伸了出來,然後面露殺色的看着我。
當然,他離金剛狼那兩下子,真的還是是差太遠,頂多,也只能算的上是低仿,連高仿都算不上!
剛擺好姿勢,胖子正準備大顯身手時,突然聽到一聲撕扯聲,連忙低頭間,他向着身下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