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面之戰開始的時候。
曹真也率領着10萬大軍,對荊州發動了進攻。
徐庶親自坐鎮南陽,關羽爲武將,他們早在幾日前就做好了迎戰的準備。
看着曹真的軍隊,氣勢洶洶要踏平這城池。
關羽和他揮下的士兵卻毫無懼色。
徐庶站在城池之上,胸中早就已經有兵法。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這之前他也佈置好了所有可能發生的情況應對方案。
“子龍,曹真此時攜大軍前來,他後方有一座城池,名爲防城,你可以去奪取!”
趙雲聽了之後,領命而去。
走了趙雲,迎戰的主力軍,自然是關羽。
徐庶在南陽城上問關羽,“以將軍看來,這曹真的軍陣如何?”
關羽丹鳳眼微微眯起,用手輕輕地捋了捋他的長鬚。
“在我看來,這不過是插標賣首之輩!”
“將軍可萬萬不要小看於他,我看他這陣法可是八門金鎖陣,深得兵法精髓,不可輕敵呀!”
聽徐庶說的頭頭是道,關羽也就多問了一句:“那麼以軍師所言,我們該當如何破解?”
“這八門金鎖陣,雖然佈置的很整齊,但是缺點就是聯絡不通暢,將軍只需要帶軍從東南角殺出,再從西南角擊破,這陣法必然大亂!”
徐庶還要繼續講解如何破綻,關羽卻直接揮手阻止了他。
“軍師實在是太多慮了,這等鼠輩何必如此麻煩,我取了他首級,他麾下部將必然不攻自破!”
關羽說完之後,就要提着他的青龍堰月刀下塵而去,徐庶急忙阻止,可是光遇卻是揮了揮手。
“軍師,不必多言!”
關羽這完全就是失控性因素,頓時讓徐庶急得團團轉。
若是這一次的戰爭失敗了,他只能在新週末了,唉,這不是他的錯,而是坑隊友太多。
話已說完,關羽便下城去,親自帶兵殺出。
只見他橫刀立馬於南陽城下,威風凜凜,竟是讓敵人不敢靠近。
曹真喝問道:“前方的賊將報上名來?”
其實他看關羽這棗紅色的面孔,還有那丹鳳眼傲然神色,早已猜測出關羽的身份。
可是他還是問了一句。
關羽丹鳳眼微微眯起,傲然道:“就憑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曹真一聽這話,頓時怒氣一起。
“匹夫,受死!”
曹真之前沒有和關羽有過太多交集,第1次遇到這麼狂的人,頓時就有些技癢難耐。
他身後跟着的虎豹騎兵,快速的隨他來到關羽面前。
二人交鋒,關羽只是揮出第一刀就令曹真難以抵擋。
還好周圍有虎豹騎兵的支持,才讓曹真逃出昇天,沒有第一刀就死在關羽手中。
一看這情況,曹真急忙打馬回陣。
可是關羽哪裡會讓他逃跑,縱馬追趕,青龍偃月刀暴起,刀芒所致,儘管有虎豹騎兵拼死護衛,仍然只是如土雞瓦狗。
“啊!”
曹真臉色大變,用力的勒緊了馬繩,這匹馬便前腿跳躍而起。
關羽的大刀將這一匹馬直接劈成了兩半,血花在空中翻飛。
失去了坐騎,曹真狠狠的跌坐在地,關羽沒有殺他,而是直接大刀一橫擒住了他。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直接讓所有人都懵了。
特別是徐庶他都已經做好了要輸的準備,可是這關羽也太給力了一些。
這電光火石之際,對方的主將就已經被關羽拿下,這仗相當於已經贏了一半。
“快,鳴鼓進軍!”
徐庶癲狂的奔跑在城池之上,他所過之處士兵瘋了似的敲打戰鼓。
這一次隨曹真前來的副將名爲曹洪。
他剛纔就苦勸曹真不要上了關羽的當,不要輕視關羽。
這可是當年一刀就斬了華雄的猛人。
可是這曹真就是不聽,他非要以身試法,現在好了。
曹洪只得硬着頭皮挺槍躍馬,率領着士兵進行突圍。
因爲主將被擒住,這八門金鎖陣頓時大亂。
關羽一馬當先,他麾下的士兵更是氣勢高漲。
早在這一次出關之前,曹鵬就已經頒佈了一道軍令。
當兵不論出身,上了戰場只以人頭論軍功。
所以,這樣順風撿人頭的戰爭局勢下,關羽麾下的士兵如同發了狂一般。
恨不得爹媽多給他們生兩條腿,好讓他們此時建功立業。
在這樣的猛烈衝擊之下,曹洪的臉色大變。
“瘋子,tmd都是一羣瘋子!”
順風這樣的局勢之下,徐庶又擔心對方有埋伏想要找關羽回來,可是關羽殺上了癮,根本就不聽勸。
……
另一邊趙雲直襲樊城,因爲曹真帶走了那主力軍隊,此時的樊城如一朵空城。
再加上趙雲的手中有一些火器。
這是黃月英出來的東西,這些瓶瓶罐罐只要點火爆炸,產生的力量非同尋常。
一座空了的樊城自然無法抵擋。
趙雲纔剛剛奪下城池,還沒緩口氣,就見遠處奔襲而來的大軍。
他頓時一愣,莫非這曹真曹洪,竟然如此的多疑,這麼快就識破了他聲東擊西的計策。
可是一看之下才明白,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他們身後跟着的是手持青龍偃月刀的關羽。
關羽的身後,則是一批強大的騎兵。
“快打開城門!”
城池之下,卻是曹洪厲聲傳來。
趙雲探出頭去看着曹洪這一臉可憐相,頓時笑出了聲。
“哈哈,這城池我早就已經攻佔多時了,曹洪將軍你可來晚了!”
曹洪自然認識趙雲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多年後的第1次見面,仍然逃不過這次曹鵬手底下老班底的壓制!
“快,快渡河南撤!”
曹洪池已經被敵軍所多那麼就沒有辦法,繼續在這裡僵持,只會背關羽包了餃子。
現在就渡河而去纔是正道。
可是關羽麾下的士兵如同發了狂一般,根本就不畏懼河流,兇險拼命的衝殺上去。
於是就在這樊城下的河道里,一場腥風血雨的白刃戰展開了。
“跟他們拼了!”
曹洪也紅了眼,此時他坐騎已經死去,他拔出刀劍朝着敵軍衝殺。
河水之中,很快就飄蕩着一具又一具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