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怕這個啊?我像是那種大奸大惡之人嘛?”
“不是像,就是!”
本着說實話不會被打的原則,鄭郝老老實實地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原來在你眼裡我是這樣的人啊……”
劉憲摸了摸自己的頭,瞄了一眼月亮,喝下一口啤酒。
“你說吧,我不會傷你,君無戲言。”
“當真我說了就會放過我?”
“那可不行,你還得在我們新漢做客呢,不過把你來的目的告訴我,我封你做客卿,至少可以在這新漢城內頤養天年。”
“您的意思是要圈養我?”
“哎!話不能這麼說!這是請你做客,不過你發現了我新漢的秘密,爲了不流露出去,只能讓你在新漢城內做客,不過我自然是不會虧待你的!”
“罷了罷了,說了也無妨,我要是不說,你恐怕就要用一萬種方法讓我開口,與其被你折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不如老老實實開口。”
劉憲一拍鄭郝後背。
“好!鄭老闆大義!”
“來這兒也不是爲了別的,起義軍已經糧食不足了,我們聽說公孫瓚和袁紹打起來了,另外李邵也插了一腳,心想着城廣平無人,奪下廣平修養一天,然後就直奔冀州坐收漁翁之利,另外一個任務……”
“還有任務?什麼?”
“人公將軍已經拜託天公將軍四處尋找劉協的身影,因爲之前得知劉協和袁紹走得近,所以我們打算來碰碰運氣,不過劉協一直找不到。”
“我就是劉協啊!”
鄭郝對瓶吹完整瓶啤酒,看着劉憲笑了笑。
“別逗了,世人都說這天子如同草蛋,您敢自稱皇帝想必也是這裡的守城裝備給您的信心,但要說您是劉協,我可不信。”
“爲啥不信?我就好奇了。”
“您?那高坐在龍椅之上的草蛋劉協可做不出您這樣的行徑,您說您是皇上,我信,這亂世有本事都能自稱皇帝,但是……”
說着說着,鄭郝笑了起來,劉憲心裡開始鬱悶,自己還真就不能證明自己是劉協,這可就難辦了。
“月璃。”
“怎麼了?陛下。”
“荀彧在你身邊不?”
“嗯……”
“怎麼了?忽然磨磨唧唧的了。”
“哎,文若先生喝醉了,正在耍酒瘋。”
“他不是不喝酒嘛?咋還喝醉了?”
“文若先生見大家喝的開心,自己要是不喝一點就有點太不好意思了,結果喝了一口之後發現好喝無比,結果就……”
城牆上的劉憲忽然一捂腦門兒,這荀彧怎麼就喝酒了呢……
“那他還能聽得懂話不?”
“按理說,應該……應該能的吧?”
劉憲聽着曦月璃那疑惑的語氣被逗樂了,這能不能聽懂話還得自己猜。
“試一下,問他……嗯……怎麼證明我是大漢天子?”
“好的。”
掐斷了專屬頻道之後,劉憲又換了兩瓶啤酒出來,起開瓶蓋後灌了一口。
“等一下,我看一下有什麼東西可以證明我是劉協。”
“陛下……問……問到了,文若先生!請你自重!”
“怎麼了?”
曦月璃那兒傳來一陣猛烈的喘息聲,過了一會兒後曦月璃平復了一下。
“文若先生說,陛下的身份全靠天子印證明,而……而天子印就在……在……在文若先生的房間裡,陛下,月璃這邊有點事情,請恕罪!”
說完,曦月璃直接掛斷了通話頻道,從一開始通話的時候,曦月璃就在一陣陣喘息,這不免讓劉憲浮現連篇。
“走吧,隨朕去看看。”
“去……去哪兒?”
“去證明老子就是大漢天子!”
劉憲帶着鄭郝走回了城主府,路過大廳的時候就聽見曦月璃喘着粗氣的聲音,劉憲疑惑地看着禁閉的大門,想了想還是沒有推開,萬一……
推開荀彧的房門,劉憲點燃了燈盞,找了一會兒後到一個木匣子裡找到了一塊包裹着東西的黃布。
掀開黃布,一塊玉璽赫然出現在劉憲眼前。
其方圓四寸,上面紐交五龍,環刻雙龍戲珠圖案,翻起玉璽底部,出現八個大字。
劉憲看完之後往紙上一印,緩緩間出現八個大字。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鄭郝看了一眼玉璽的雕琢和環身而繞的那兩條栩栩如生的金龍。
“你當真是劉協?”
“那還能有假?這玩意兒要不給你摸摸?”
“不用了,我這樣的粗民不配撫摸如此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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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憲嫌棄地看了一眼鄭郝,不經吐槽這東漢封建思想太嚴重了,都已經造反了,還怕摸一下這個什麼狗屁傳國玉璽。
“行了,行了,老子也證明自己是劉協了,也就是說,你們黃巾軍還有一個任務就是來找我?”
鄭郝點了點頭。
“人公將軍說了,要是找到你……”
“找到我又怎麼了?”
“找到你就格殺勿論……”
鄭郝在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抖,生怕劉憲一個不開心,讓自己體驗一把連死都不能死的日子,一回想之前的情況,鄭郝就想到了什麼叫一心求死而不得志。
“來我這兒的就你的部隊?其餘人有沒有來的?”
“一方隊負責一個區域,這個區域歸我負責……”
“那可不行,你的手下全部嗝屁兒了,張寶那小子還不知道我在這兒。”
“你們平時怎麼聯絡?”
“去……去太行山背後的上黨一帶,天人二公就在哪兒。”
“口令呢?”
“沒有口令。”
“你別玩兒我,沒口令?那你們平時就直接來來往往,也不怕被刺殺?”
“各州各牧只會派兵鎮壓我們,還不至於生出細作,另外一般人想要見幾位將軍可是要經過重重考驗的,根本沒有機會去刺殺幾位將軍。”
“那行,我去派人去通知張寶他們我在這兒,看看他們什麼情況。”
“您要派人去通知張寶將軍?”
鄭郝驚訝地開口,劉憲瞥了他一眼。
“怎麼?不行?”
“這……我觀城內守軍不過千人,想要和我們大軍所對抗,恐怕……”
“難得你還怕我出事兒,說說吧,有多少人?”
“這次行動,共計帶了十六方陣的人。”
“直說多少人不就得了?”
“十幾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