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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郭逸帶着來鶯兒,騎着雪影,遙遙將衆人落下。迎面吹來的風,將來鶯兒的秀髮,吹動的如風中絲帶。秀髮時不時的,打在郭逸的臉上,弄得郭逸癢癢的。聞着從來鶯兒,身上傳來的幽香,郭逸不禁將她抱的更緊。
“哇!這感覺真的很奇妙。怪不得你們男人,都喜歡縱馬馳騁。”來鶯兒迎着吹來的風,不禁將手臂張開,這種感覺是自己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這個人的心,都隨着這奔馳的駿馬,飛了起來。
郭逸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冷嗎?要不要我讓小影慢些?”現在已經是深秋,迎面吹來的風,帶着絲絲的冷意。
“嗯,那就慢些。不,還是快些好了。”來鶯兒心中也在猶豫,慢些就能晚到中牟,就這樣一直與郭逸,在馬上馳騁。可是快些,郭逸才將自己抱的緊些,貼着他那溫暖的胸膛。來鶯兒感覺這是最幸福的時刻。
郭逸聞言,不禁笑道:“到底是要快些,還是要慢些呢。不過你放心,我永遠都會把你抱緊的。”看着來鶯兒,發紅的脖頸,就知道來鶯兒在想什麼。當即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
來鶯兒被郭逸,口中的氣流吹的耳朵發癢,只覺得耳朵都在發燙。也不知道是被郭逸吹的,還是被郭逸的話給羞的。當即點頭,將整個身體,都靠在郭逸懷裡。
徐庶等人在後面,隨着馬車慢慢趕過來。路上郭嘉將此次,怎麼救出徐庶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那日,潁川太守正在兩難之際。荀彧過去對那太守說道:“若是徐庶在,那家豪強手中,被人劫走的話。不知道太守,還會不會爲難。”
那太守也不是蠢人,當即明白荀彧的意思。若是那樣,自己不但沒有罪責,而且能將那家豪強,問的沒有話說。當即就像荀彧請教,應當如何去做。
“太守大人,聽說最近,有一股黃巾流寇,要經過潁川,而且數目不少。若是大人帶的人少的話,怕是不會有什麼結果。那犯人打死不說姓名,大人也無法明正典刑。不如大人帶人去遊街,也好讓人指認。”荀彧笑着說道。
那太守當即明白,明日會有“黃巾流寇”經過這裡,自己需要抽調人手,去圍剿這股流寇。而且又要押着徐庶遊街,好讓人指認。人手不足之下,必然讓那豪強帶人,押着徐庶。這樣的話,出了什麼事,就不關自己的事。
當即謝過荀彧,就按照荀彧說的行事。果然那豪強,報仇心切,就應下了這個差事。
“奉孝,真是不可貌相。你居然將這幾人的心思,揣摩的如此透徹。佩服,佩服!”徐庶聽完之後,不禁在馬上對郭嘉行禮。
郭逸笑道:“你是堂哥的結義兄弟,我自然要救你出來。何況你的所作所爲,我也是很佩服,提劍殺人與十步之內。痛快,痛快!”
“人力終有盡時,就連大哥他們也不例外。面對千軍萬馬,一個人的力量,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徐庶苦笑一聲,此次的事,讓他覺得一個人的武藝,終究是太渺小了。
衆人正在說話間,就見前面郭逸二人,緩緩慢行。郭嘉不禁向張郃問道:“大哥跟來姑娘,情投意合,爲何二人不成親?”
“老五老是推說,自己還沒弱冠,成親的事就一直拖着。”張郃苦笑一聲,郭逸這樣做,自己都看不下去。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可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就是不成親。
郭嘉搖搖頭,說道:“大哥一定還有別的理由!雖然弱冠方可成親,但是來姑娘的身世,註定她只是個小妾,納妾又有何不可?”
“天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這不是白白耗人家,來姑娘的青春嘛。”張郃也無奈的說道。老五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換了我,早就娶了人家來姑娘。
徐庶打馬來到郭逸面前說道:“大哥,我有一事相求。”
“客氣什麼,你我兄弟之間有話直說!”郭逸見徐庶一臉鄭重,連忙說道。
“我想棄武從文,前去荊州書院求學。所以請大哥,代爲照顧老母,和珊兒父女、”徐庶猶豫了下,堅決的說道。
郭逸看着徐庶堅定的神色,心想該發生的,還是避免不了啊。當即對徐庶說道:“二弟,你要不要等到了中牟,陪伯母住一段日子,再去荊州?”
“不了,既然我下了決心,就還是趕快去做吧。”徐庶搖搖頭說到,自己怕去了中牟,就不忍心再出去了。現在母親有大哥照顧,自己也可以放心。
“你去吧,不用掛念我這把老骨頭,你去學文,也讓我省心多了。當初攔着你,不讓你學武,就怕你整天打打殺殺的。”徐母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車了,在樑珊的攙扶下,走了過來。
徐庶連忙扶住母親,說道:“孩兒不孝,讓母親多擔憂了。現在孩兒又要離開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在母親身邊盡孝。”看着母親那半白的頭髮,徐庶心中充滿內疚。
“傻孩子,母親盼的還不是,你能出人頭地。放心吧,現在有珊兒,代替你照顧我。何況不是還有逸兒,你還怕他虧待我。”徐母對自己的兒子,終於能棄武從文,感到很欣慰,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擔心他惹來殺身之禍了。
“老夫人說的是,二弟你放心吧!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伯母的。”郭逸走過來,拍拍徐庶的肩膀說道。
徐庶點點頭,郭逸的性格,他是知道的。雖然說二人不是親兄弟,可是郭逸對他,就是當作親弟弟來看的。當即給徐母,磕了幾個頭,起身對樑珊說道:“珊兒,母親就有勞你多照顧了。母親的身子,還沒有將養好。你一定要注意,不可讓母親多勞累。”
樑珊本來聽到徐庶要走,眼睛裡泛出一陣水汽。當下低聲說到:“徐大哥放心,珊兒一定會,好好照顧母親的。”現在兩個人已經定親,就等着徐庶弱冠之後,便迎娶她過門。現在與徐庶分離,心裡雖然不捨,但是也知道,男兒以事業爲重的道理。
“大哥,我也要去一趟荊州。當初曾與龐德公有約,我當去赴約。正好與徐兄同行,引薦他拜入龐德公門下。”郭嘉走過來,對郭逸說道。
當初龐德公造訪潁川書院,對郭嘉很看重,曾邀他赴荊州一行。現在徐庶要去荊州,郭嘉也順便提起此事。
郭逸點點頭,這龐德公是個牛人,教出的徒弟來,都是很有名氣的。徐庶若是能拜入他門下,說不定將來的造詣,會比歷史上,更加出衆。當即對二人說道:“那你們要多多保重!奉孝切記不可多飲酒,文若都告訴我了,這兩年你喝的酒,還是不少!”
話雖然嚴厲,郭嘉卻能感到,郭逸話中那份,濃濃的親情。當即笑道:“文若還真多事,我都比以前喝的少了,他還來告狀。大哥你放心吧,我會記得你說的話。我最多半年,就會來中牟找你。”
自從有了郭逸,郭嘉就不再覺得,自己是孤孤單單一個人,自己也是有親人的。但是一時間的習慣,哪裡能改的掉。何況荀彧是個老好人,他哪裡能管得住郭嘉。只是現在郭嘉,確實比以前要收斂多了。
當下郭嘉二人,就向衆人辭行。翻身上馬,看了衆人一眼,就向南行去。看着二人遠去的身影,郭逸暗道一聲: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