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來了一個頭裹黃色頭巾的人來說道。
“大軍壓境?什麼鏡?”程軒還是處於一臉懵逼的狀態,殊不知死亡第一次距離他只有幾十裡之遙,這密室逃脫跟打仗有關係嗎?“**,你給我出來,這密室逃脫怎麼玩啊?”程軒直接開口破罵,可想而知罵的只有那室友了,一旁報信的畏畏縮縮站在一旁,遲遲不敢擡頭,卻又欲言又止。
“行,那就準備迎敵吧。”程軒也管不了那麼多,按照以往打遊戲從來沒慫過的慣例,果斷的下達了命令。隨後那人就匆匆遠去。
剛說完話,程軒心就在想,這都是主公了,這角色扮演肯定也要給我安排個大元帥大將軍之內的吧,我要看看這軍中大將軍是何人物。
雖然這天有點昏暗,但並不影響視線,仍然是看得清人看得清路,程軒圍着這些帳篷轉了一下,發現這帳篷大致以程軒的帳篷爲圓心然後伸展開來組成一個大的圓圈。不僅如此,他還發現見到他的人都向他問好,這是何等的新奇,就轉了一小圈,算上巡邏的隊伍恐怕已經不下五百人,並且每個人的頭上都裹着一塊黃色的頭巾。這麼龐大的數字,還真有點主公風範,每個人按照50塊錢的工錢來結算也是2500啊,這不大可能吧,再算上場地道具之內的,沒得個一兩萬不可能搞這麼大陣仗吧,那傻小子會花這麼多錢只爲了整蠱我?我還真不信。
程軒感覺到了稍微點那麼不對勁,他走到自己帳篷前停了下來,看着剛剛來過的四人,正是他們把那三人拖下去問斬的。“見過主角。”四人異口同聲。
程軒順勢問道:“我的大將軍哪去了,這都大軍壓境了,怎麼還不現身呢?”
四人臉色都瞬間蒼白了幾分,面對此時的問話,他們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無言以對。其實剛剛拖下去問斬的那人就是大將軍,可是他們又不敢頂嘴深怕給自己也引來殺身之罪,軍中誰都知道此人爲大將軍,只有程軒還被矇在鼓裡。他怎麼可能知道剛剛拖下去賜死的就是大將軍呢,可是那人是這軍帳篷唯一一個穿着鎧甲的人,能和普通人一樣嗎?換成別人,別人不用腦子想都會知道這最起碼不是個普通人物吧。程軒看他們一個個畏縮着不敢說話,接着又用了稍微重一點的語氣問到:“我的大將軍呢?”這話如雷貫耳,雖不說有那種兇狠的氣勢,但卻也拿出了幾分生氣的語氣出來,程軒對自己的演技還是表示很滿意的。
只見那四人瞬間跪了下來,微微顫抖着,其中有一個稍微瘦小一點的開口說了話,“******。”
聲音很小,根本聽不清他在說啥。程軒被氣了個半死,要你們說個大將軍在哪有那麼難嗎?程軒插了插腰說:“我大將軍是造反了還是死了還是沒有還是怎麼了!?”他無可奈何啊,如果說這些人的害怕和對你的尊敬也是演出來的話,那這就顯得太敬業了點吧。那人的聲音大了一點又說了一遍:“大將軍剛剛被您賜死了。”
“被我賜死了?”程軒此時一臉懵逼,不過立馬反應了過來,連忙問道:“就是剛剛那個穿盔甲的那個?”四人都說不出話了,只是剛剛說話那人慢慢的點下了頭。
此時天色越來越暗,颳起了風沙,風也不算太大隻是能讓人感覺到淒涼,和樹上那枯枝形成了一個蘊意萬分的秋景。不是吧,這不是密室逃脫嗎?不管你角色扮演還是密室逃脫會有這麼真實的場景?程軒內心想了想接着問了起來:“真賜死了?這不是密室逃脫嗎?”四人不語,
又是隻有那瘦小之人點了點頭。
“屍首在何處,帶我去看看。”程軒有點小慌張,這不是密室逃脫的話......我就真殺人了?那四人低着頭碎碎步往前走着,可是天色比他們的步伐快,沒有的一會走了將近五分鐘,天就接近黑夜了,加上這路燈也沒有,黑的雖然沒有伸手不見五指那麼誇張,但是已經模糊了視線。程軒走着走着那些腐臭味,屍臭味迎面而來,他趕緊拿手捏住了鼻子繼續走路。
從天黑的那一刻到現在他越來越懷疑這不是密室逃脫了,直到聞到屍臭味,腐臭味才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這不是做夢,更不是密室逃脫!但是他又不敢確定這是不是真的穿越了,只能等時間告訴他答案。
慢慢的他們的腳步停了下來,雖然天色很暗但是仍然能看到,一個血淋淋的人頭擺在臺子之上,他擺在了地面上高了半截差不多的臺子上,可能是他們對大將軍的尊重吧。程軒哪見過這麼恐怖血腥的畫面,聞到味道雖然很噁心,就好像黴臭味一樣,有生之年也偶爾能聞到幾回,可是這死人頭,換成誰誰都接受不了。程軒開始嘔吐起來,他爲了遮掩自己的害怕退到了一邊纔開始嘔吐,但是天色暗他基本都看不清屍體,他根本沒發現腳邊躺着的那一大堆物體就是屍體。
直到他嘔吐底下了頭,那濃濃的屍臭味撲鼻而來, 程軒嘔吐的反而更加厲害了,等他嘔吐完後緩了緩……
“啊~”
地上全是屍體,他們堆積成山,有黃色衣服的也有身穿盔甲的,什麼樣的都有,但又是平鋪而來地面往下可能還有一米深,被這些屍體硬生生的堆到了小腿的位置。
程軒這一輩子啥場面都沒見過,更何況說死人成山。所以立馬叫出了聲來。
在不遠處四位黃色布衣的人也馬上趕了過來,雖然手無利刃,但是也是非常迅速的保護起了主公程軒。
受到驚嚇後的程軒徹底坐在了地上了,就差暈過去了,可能是前面暈的太多了他這次抵抗力強了一點,就差一點暈過去了。
“主公,你沒事吧?”其中又是那個相對瘦小的人說道。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程軒立馬意識到了隨後站了起來,可是還是掩飾不了那害怕的神情,但好似平易近人了幾分,因爲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那人的衣角。可見此時內心是有多麼的脆弱了。
程軒心想:我這不是做夢也不是玩密室逃脫的,根據這穿衣的特點加上之前看上的字,我該不會是穿越了吧?可是這年頭穿越這麼簡單的嗎?上個廁所就穿越了?不應該啊,我會不會就死在這裡啊,我還年輕啊。
“今年是哪年?”程軒在沉默一會後問道。
“甲子年(184年)”
“甲子年是多少年我也不知道啊歷史不好。”程軒他尷尬的低語了一句。
不對,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
歲子在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