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年,那我的名字叫什麼?”程軒知道了年份之後問了個很奇怪的問題。
“主公啊。”其他人都沒有發言,一直是那人在對話。
“不是說你們叫我的,我是說我全名!”程軒有點小無語了,但是他基本已經確認了,自己穿越了並且是到了甲子年。
“主公,您姓張名角您忘了嗎?您創立了三十六方組成的黃巾軍,淨化天下啊。”這個人他的話漸漸的多起來了,他覺得主公沒有那麼恐怖了。
程軒表面上很淡定的說了句:“走吧,我們先回去吧。”
但是程軒的臉色有點難堪了,可是因爲天色很暗根本看不出來,他根本不想在這個地方再多聞一秒那屍臭味。他一邊大步的往回走一邊深思熟慮着什麼。
不是吧,我叫張角?我真穿越到遊戲裡面來了?可是按照小說的進度這也應該給個系統啊之內的公告啊,告訴我這該怎麼玩怎麼進行,我要怎麼回去吧。簡直太坑了這遊戲,穿越回來還是當的張角,如果說讓我當劉備也好,按照我打遊戲的思路統一天下也基本用不了十年,可是這張角活下來都是個問題,更別說統一天下了啊!
程軒突然沒忍住,又空嘔了一下,他好像特別難受,但是一直裝的很自然,下一秒他又暈倒了!
這一暈就是一晚上,碰巧的是第二天天剛亮,程軒就小咳了一聲把自己咳醒了。在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的第一刻,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陌生的牀,陌生的場景又一次出現在了他眼裡。愣是過了將近一分鐘才得以緩過來,想起自己穿越了過來。
接着他感受到的就飢渴難耐,因爲昨晚這也嘔吐那也嘔吐加上昏了過去,身體幾乎變得非常的虛弱了。
只見程軒從牀上坐了起來,弱弱的說了句:“有人嗎有人嗎?”
此時門簾外又是進來的那四人,程軒實在想不清楚,他們不換班的嗎?
“主公,您總算醒了!敵軍距離我軍只有不到十里的距離了,我們現在應該如何啊?”說話的仍然是那個瘦瘦小小的那個。
程軒說道:“你叫什麼啊?這麼久了我也不知道咋稱呼你,感覺就你話挺多的,不懂的我可以問你。”
“主公,小的叫裴元紹。”只見那人立馬單膝下跪,雙手抱拳。
裴元紹?這不是黃邵的大將嗎?怎麼跑張良這來了。程軒心有疑惑但這不是當務之急,當務之急是大軍的來歷都不知道,多少人馬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真穿越過來了,這不是遊戲也不是密室逃脫,是真人實戰!
程軒他又躺了下去,用背對着他們四人問道:“這大軍來自何處,你們有什麼敵對之法嗎?”
那裴元紹說道:“我提議,反守爲攻,打對方個出其不意,但是對方來意不明,軍隊也不明所以……”
程軒又轉了過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行,就這麼打,那大將軍被我昨天一時氣下處死了以後絕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了,軍中之人犯錯了肯悔過就行,以後裴元紹就你來擔任此職吧,順便把這條軍令頒發下去。”這處死人的實在太傷元氣了,好在這還有人頂替,程軒心中大大的嘆了口氣。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太陽也久違的出現了,他照在大地上,溫暖協和。
將近半小時後,門外進來了一人,他頭上圍着黃色頭巾,身穿一身盔甲,雖然上面有血跡但仍然是光鮮亮麗。沒錯,此人正是裴元紹。“主公,我方大軍以集結整頓完畢,
共計三萬餘人。”
他見牀上那程軒躺着背對着門簾沒動靜,又說了一遍同樣的話,可是過了三四分鐘依然是什麼動靜都沒有。
裴元紹見事不妙,衝了上去將程軒正過身來,程軒那叫一個一臉懵逼,他其實只是剛剛睡着了而已。
“怎麼了?怎麼了?”程軒被驚嚇而醒,裴元紹見狀也是有點小慌張,誰能想到主公竟然在睡覺呢。“沒,臣冒失了,臣該死臣該死。”裴元紹又跪在了程軒的牀前說道,程軒也不以爲然的坐了起來說:“行吧行吧,又沒啥事,以後你還是不要跪了我這完全習慣不了,下令下去以後見我都不需要跪拜,問個好就可以了。”
裴元紹聽了頓時趕到有些奇怪,當初建立三十六方說見他就要跪拜的規矩是他下的,現在又要取消了這規矩,他也不敢反抗之內的,不過他也沒把大事給忘了,把剛剛的話又說了一遍。
“三萬人!?我拿來這麼多錢召集這麼多軍隊啊,這仗怎麼打啊,他們裝備咋樣啊?”程軒第一反應並不是被這人數之多高興到了,而是爲錢擔憂,因爲在遊戲之中他好幾次因爲財庫空虛導致軍餉不足,然後軍隊軍心渙散接二連三的這北上的大軍跨了,城防大軍也跨了,什麼都跨了從而導致了失敗。
“主公,這不是你自己跑遍四方,給人治病,然後將每個地區的編成一方軍隊的,你忘了嗎?這三十六方軍隊歸你自己創立起來的啊,他們不需要一分錢他們只希望天下太平。”裴元紹發現了主公跟失去了記憶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了還性情大變。“我們現在有兩支精良點的全副武裝的部隊,其他的只是手有利器而已,無法和漢帝國的大軍相對比。”
程軒心裡又放下了一塊石頭,這張良也沒這麼難啊,軍隊都是免費的那基本想要統一天下也不是什麼難事,最起碼自保是可以的。他不慌不忙的問道:“敵方大軍距離還差多遠?大概有多少人?”
裴元紹此時仍然是跪在地上的,他說:“敵方衝前方的軍隊少則五千人,後面接連有多少探子無法獲取信息,距離我方大概一時辰路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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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小時?那不着急,來剛好我都不知道關於我的事情,裴元紹你坐過來陪我聊一聊吧。”程軒坐在牀上,招了招手示意讓裴元紹坐在他的身旁,可是裴元紹哪敢啊,就算是變成大將軍了也不敢這樣啊。
程軒見他磨磨蹭蹭的直接一把拉了過來,裴元紹比程軒看上去還瘦小了不少,所以也自然而然的被帶動的坐到了程軒的旁邊。
“你先說說現在是幾月份吧,在這幾天之前我發生了什麼?”
“回主公的話, 現在是二月份,在前幾天主公您說要在這附近尋找治療自己的藥物,但是您卻失去了聯繫,後來我們的巡邏軍就在軍帳篷十幾裡的地方發現了您,將您帶回來,而又發現您身患的大病好了,只是一直處於了昏迷狀態,並且昏迷了近三天三夜。”
程軒聽完後,發現事情好像是有跡可循的,張角尋找天物一個人走了出去,然後程軒醒來後發現自己在荒漠,然後又暈倒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軍帳篷之中,好像是因爲自己代替了那個病死的張角嗎?還是說張角沒有病死,但是因爲我的到來直接成爲了他的宿主。可是我身上這服裝就是之前那身啊,也不見我穿啥古裝啊,我這麼現代風他們也敢把我帶回去?可是我也沒感覺到自己身體哪裡有變化啊,這不應該啊。
程軒帶着心中的疑問問道:“有鏡子嗎?”
裴元紹說道:“您說的是自己那塊鏡子嗎?”
程軒說:“我還有鏡子?”
裴元紹說:“您之前有一塊隨身帶着的鏡子,恕屬下直言,這次您回來衣服穿的好奇怪,言語也怪樣了很多。”
程軒有點尷尬的說道:“噢我知道了,先準備迎戰吧。”
等到裴元紹匆匆走出去後,他自己起來伸了個懶腰穿着那草鞋,準備出去看看,當手一拉開門簾,迎面而來的是溫暖的陽光,以及一陣微風拂面吹過,這可能是老天對他的眷賞吧。
不管怎樣,我能遊戲裡面一統天下,那我在這裡至少也不會落得狼狽下場,自保肯定會。
你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