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鼓響,軍隊行。兩方軍隊僅僅相隔五百米之遠,一邊是穿着紅色布衣帶着銀色盔甲的軍隊,一邊是頭裹着黃色布巾的飽經風霜的軍隊,他們看起來整齊有志但是各個比起身材強壯來說差了一等,比起裝備來說更是差遠了。
本來吧,程軒只想在帳篷外面曬曬太陽散散步的,自己纔不敢上那戰場啊,這刀劍不長眼的。可是誰知道那裴元紹竟然專門帶着一支較好的部隊過來迎接自己上戰場,這簡直就是道德綁架啊,他也不敢渙散了軍心,就前去了。途中因爲不會騎馬,差點摔死在路上,硬是被那裴元紹載着,顛簸個不停然後趕到了戰場。
他們那些將士見狀,這主公都來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肯定是穩贏的,他們頓時士氣高漲了不少,個個高聲喊起了他們的口號:“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子在甲,天下大吉。”
在馬上,這程軒看到的人頭,那叫一個多,但凡有點恐懼密集症的估計現在肯定發作了,這那叫做打仗啊,這你叫做比人啊。
程軒不久後,就被裴元紹載到了戰場的前方。
“你們將軍何在?出來投降還可能會饒你們一命。”對面那紅色布衣軍隊中領頭的那人騎着馬,往前走了十餘步大喊道。此人長相兇惡,身材程微胖狀。
裴元紹將程軒扶下馬之後,跟程軒說道:“此人叫粟萬歲,是漢帝國的一條走狗。部隊人數估計約有一萬人,我們可以打。”
程軒那就慌了,你知道一萬精銳部隊對戰我們三萬草兵有多麼容易嗎?遊戲裡面我五千精銳部隊就拿下了十萬黃巾軍鎮守的冀州。這放在這裡不也一樣嗎,內心一頓亂罵了之後,他突然又微微笑了一下,他慢步向前嘴角還不忘掛着微笑,給隊伍留下了一句:“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能上前,除非我死了。”
程軒走着走着,直到和那將軍面對面只有五十米之餘,他停下了腳步盤地坐了起來。他很慌,他非常慌,內心撲通撲通跳着的,深怕露出破綻,但是他刷到過一條*音,上面說越是兇惡的人他的內心就越膽小越脆弱,只要你保持鎮靜告訴他你不簡單,他就會害怕從而氣急敗壞,所以他一直使自己保存最鎮靜的狀態,而程軒最壞的打算就是投降能保住自己的命以後再找機會翻身,他唯一的記得的把柄就是在遊戲裡面,粟萬歲雖然是個不起眼的人物但是他貪財好色,他一點也不忠誠,動不動就帶着漢帝國的軍隊一下投本這裡一下投奔那裡的。
“看起來你很囂張啊?你覺得你能打贏我嗎?”程軒看見他的面部表情沒有了之前那麼兇惡後更加確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說道。
果然此人面色又平和了幾分,他說到:“你是何人報上姓名!”雖然面色平靜了但是語氣一點也不輸猛虎啊,跟獅子在吼你一樣。
“粟萬歲,我沒說錯吧?你手下也就那一萬精兵拿着到處跑,搜刮自家城池,一件正事沒幹,現在覺得我們好欺壓就過來了。”程軒差一點就露出了破綻,幸好他用哈欠代替了那個顫抖的說話聲,讓對面覺得他更加的不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連夜趕過來的,因爲從昨天到現在你們一口飯都沒吃上,你們根本不瞭解這邊的地形,過山谷的時候把糧食丟了下來才過的山谷。”程軒又接着說道,他之所以有把握這樣說是因爲,在他玩劉備初期的時候也去征戰了黃巾軍,可是路上見到了一批來歷不明的軍糧頓時軍心上漲,以爲是天降乾糧,
一路征戰一路勝。
可是此時聽完程軒說完話的粟萬歲不但沒了剛剛那份和氣,反而突然兇狠了起來,將手中的刀直向砍了過來,程軒見狀,一臉懵啊!不是吧,我難道說錯了嗎?還是我判斷錯了,他來不及想那麼多了,那叫一個連滾帶爬,可還是沒有騎馬的粟萬歲快啊,眼看這刀就要落下來了,程軒也拿不出任何辦法啊,自然的拿手擋住了那一刀,比起小命手哪還重要啊,不管是誰都會這麼認爲,巧的就是這一刀下去,他的手毫髮無損誰也不知道其緣故。
那粟萬歲此時感到非常的奇怪,他揮出來的一刀,非死即傷,就算用手擋住也不可能都不見血啊,這就奇怪了,現在的盔甲你除非你是皇上身上的黃金甲,就連鐵甲都能傷其一二。
其實那程軒也一點不差,他也很懵,直到手腕傳來一鎮鎮痛感他才知道,這是他的手錶!去年生日他父親送他的手錶,還說是啥名牌的,帶到學校沒有一個人認識,他也沒咋重視,可巧的是就在前幾天他剛好翻出來帶了起來。
呼,程軒的內心舒緩了一口氣,他現在心中有個計策了,只是不知道那粟萬歲會不會上當,如果條件豐富的話他可能會上當,在現實中利益就是最大的談判條件。
“如果你還要傷害我,你會受到天譴不僅眼睛會瞎,還會有一種透明的刀片紮在你全身然後爆血然後死亡。”程軒在第二刀即將落下之前說完了這句話,刀停住了。雖然說粟萬歲是個貪財好色之人,但是他有腦子,能毫髮無損的擋住一刀再加上說的這話使他有了幾分忌憚,這才停住了手中的刀。
“你說憑什麼我要相信你?”粟萬歲騎在馬上俯視着程軒露出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程軒倒不慌不忙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說:“你這不已經相信我了,不是嗎?”
他圍着粟萬歲的馬鎮定的轉了一圈,轉的時候還在說,就拿此馬爲例吧:“這馬等下身上會有透明的刀片並且能見血,眼瞎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但這至少能證明我說的不假。”
程軒走着走着遠了一點,又說道:“爲了不讓你覺得是我在做手腳,我和你以及你的馬距離三米夠了吧,這樣我要跑也來不及而也能證明我沒有對你的馬做手腳。”
粟萬歲笑了說:“你就是跑了一百米我都能一下把你抓回來,別說三米了。”
突然,這馬爆起,發出撕裂般的吼叫,頓時失去了控制,若不是馬上的粟萬歲有幾分重量,那恐怕迅速就會被甩下馬然後少說也是要緩衝一會的,程軒就能借此逃跑了。可是粟萬歲沒有摔下馬,而程軒也沒有逃跑,儘管粟萬歲有點狼狽的才下了馬但是如果此時程軒想跑仍然還是跑的掉的,可程軒依舊站在那裡沒動。
“小兔崽子,我殺了你!”粟萬歲有點氣急敗壞了,放在平時粟萬歲一點面子都丟不得,誰知道程軒今天讓他如此難堪,拿着刀就砍了過去。
程軒哪能耐的住,他又不是小說裡面的主角,幹啥都有主角光環,他直接撒腿就跑。一邊跑着一邊還不忘說:“你忘了你的馬是什麼下場嗎?”粟萬歲不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追的更猛了,好在程軒身體比他輕巧,不然粟萬歲兩個箭步衝上去程軒恐怕就沒命站在這裡了。
“我也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也保持了距離我怎麼做手腳啊?”程軒有點跑不動了氣喘吁吁的說。
誰知道那粟萬歲還那麼的能跑,那麼大一坨還以爲是肥肉,結果還挺能跑的。
“你還要追小心遭天譴啊,我跟你講。”程軒實在跑不動了,他的速度直線下降,他完全不想跑了,心裡只有那唯一剩下的一個辦法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老子怕你不成?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死。”粟萬歲剛剛本該慢下來的腳步突然又變快了,看來是真的惹怒到他了,他的血汗寶馬不僅丟了還丟了自己的面子,這怎麼受得了。
程軒後方的軍隊看在眼裡個個都想衝上去救主公了,可是剛剛主公下令過,現在場上對面在看戲看的津津有味,我方提心吊膽的看着主公虎口脫險。
太陽有點刺眼但是一點也不耽誤程軒逃跑的路線,粟萬歲他有點吃力了,畢竟是胖子他基本以及消耗了所有的體力跑不動了,終究是程軒高估了他啊,程軒正準備拿出他最後的殺手鐗往天上拋一下,然後等這粟萬歲跑過來剛好扎他身上從而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其實就在手錶擋下第一刀的時候,程軒感覺到的不僅僅只有疼痛,還有扎人的玻璃片,鏡盤都碎掉了,現代的工藝你就是一輛車壓過去表都不是那麼輕易的碎掉,可是放在這幾千年前居然也有人能打爛這東西簡直是不可思議。隨後他就想到了在這年代還沒有玻璃的出現,甚至說能打造出鋼鐵的鍛造師都不存在,可以給這粟萬歲製造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至於相不相信就只能憑命運了。
可是還沒到那一步,這粟萬歲就跑不動了,隨之原地不停的喘氣。不遠處有一個身影正向這邊飛馳而來,他頭裹着黃巾,這使得粟萬歲以及粟萬歲後面的軍隊都有些緊張,本該在休息的粟萬歲也拿起了武器,而在一旁看戲的軍隊也紛紛嚴整了起來,好像時刻都準備的衝上去大殺四方一樣。
隨着身影越來越近,他背對着太陽刺眼的光芒,正眼看他的人都被那太陽光刺的睜不開眼睛,直到他越來越靠近了才發現他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