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在進行,路遠卻是沒了吃飯的心思。
劇情二倒是真“簡單”啊,比劇情一還少了一個字!可問題是,呂布在哪啊,就讓我去招募?!這簡直就是信口開河,結交劉關張還好說,好歹送到了任務地點,可這招募呂布,完全就是扯淡。
然而還沒等路遠緩過勁來,更憂桑的事情來了。
嘀嘀嘀,開啓支線任務:製造噴火器,所需材料,精鐵三千斤,白銀兩千兩,妖獸,烈火虎之血三百升,完成後,可開啓高端加工。
路同學徹底呆愣了,這又是個神馬情況……
且不說這鉅額的費用和材料,單單是這妖獸又是個什麼玩意,這裡不是三國嗎?又不是聊齋,怎麼還跑出牛鬼蛇神了?再者說,自己連這烈火虎長什麼樣子,在哪棲息都不知道,退一萬步,本文來源:,就算這些都知道了,可最關鍵的實力也不清楚,說不好就是上門送人頭。
另外,爲什麼高端加工還需要支線任務來開啓啊魂淡!之前路遠看到只有3d打印是模式,還以爲前面的都可以用呢,誰知道系統只是給了個標價,其實根本就是個坑,但你不能用就算了吧,好歹也應該在完成了主線任務之後開啓啊,給個支線是要幹什麼!這算是趕鴨子上架,強迫執行支線任務嗎?
要是回到21世紀,找到這系統的開發商,路遠一定要投訴!
爲今之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招募呂布,獵殺烈火虎,無論是哪個看上去都難如登天。
次日,盧植與玄德商討,覺得當下張角這邊情況還算樂觀,反而是張寶和張樑興風作浪,轉載請註明出處 。難以處理,便遣官兵一千人,予玄德前去潁川打探消息,與另外兩將——皇甫嵩和朱?y匯合,約期剿匪。
路遠和石坤隨盧植一道,送了玄德三人一程,雖說路同學也捨不得和三名豪傑分離,可系統不管那麼多,想要做任務,難免要有一些取捨,再者說,相信用不了多久便又會見面了。
劉關張三人知曉路遠非尋常人,自有他的打算,倒也不多口舌,之後,便引兵投潁川去了。
再說路遠,這貨好喝歹喝嚥下了踐行酒,結果一整天都在乾嘔,尼瑪,看來要把釀酒工藝提上日程表了,再這樣下去沒法混了。
次日,軍中點將。
盧植本就對路遠敬重又心存好感,對其能留在軍中更是欣喜,又聽聞涿縣與青州之戰中其表現突出,璀璨石頭,當下便冊立石坤爲軍前執斧手,路遠爲提點校尉,分兵三千,予路遠調用。
工科宅居然也有執掌兵權的一天,路同學往軍帳中一坐,倒是覺得好生威風,心裡不由得美滋滋的,但他同樣也知道,身在高位,必有所持,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投機取巧勝了那蓑衣人,可若撇去電棍,除了跑,自己卻是毫無護身之法。
當下最緊要的事還是提升實力,這些日子以來,天元火雷訣階已經算是小成,淬體也勉強達到了要求,總算是可以憑藉21世紀的小身板和冷兵器一戰了。
眼下盧植兵困張角,圍而不攻,倒也不急戰鬥,閒來無事之時,路遠便將心思都放在了修煉上。
天元火雷訣第一階第二部分,凝神,練成之後,魂魄凝練,精神堅韌,強力者可出念力,隔空取物,以念殺人!亦是煉器師的重要作戰手段。
數日間,路遠倒也算廢寢忘食,畢竟這凝神和淬體不一樣,努力一分,便有一分收穫,淬體講究每日一練,每練時間並不長,但凝神卻需要消耗很長的時間去滋養神魂,靠着地火天雷的自然之力淬鍊魂魄,在雷雨之夜,效果更佳,可過程卻是艱難又痛苦,更伴有時不時的大腦抽搐,路遠覺得整個人都要燒了。
又過了十來天,路同學總算在地火燒心,天雷轟頂的煎熬下將神魂凝練了出來,雖然只能提起諸如雞蛋蘋果之類的小物件,而且隱約還有些刺痛,可這已經讓路遠心滿意足了,畢竟以後的路還長,凝魂練魄這條路還需慢慢走。
這一日,路遠修煉完畢,走出帳來,正迎上石坤手持大斧,闊步迎上。
軍前執斧手,手中大斧可斬逆賊,可剿內奸,是軍隊中的執法者,本文來源:,而路遠自是不會虧待了石坤,這柄大斧可是系統出產,品質保證!
望見石坤,路遠也是心中喜悅,這幾日忙於修煉,一日三餐都還要這老哥照顧,八尺男兒,活生生成了自己的,也是委屈人家了。
石坤卻是面色凝重,對着路遠一抱拳:“路哥,朝廷來人了。”
雖然石坤年長一些,但路遠救得他性命,更是替他雪了前恥,稱呼一聲哥倒也不爲過。
路遠看着石坤臉色,心中便有了猜疑,再聞此言,腦子裡立刻就蹦出了四個大字——“黃門左豐”。
《三國演義》中記載,盧植與張角對戰,朝廷派黃門左豐前來慰問,結果這左豐竟然討要賄賂,被盧植拒絕後更是上報,撤了盧植的官,害其下獄。
路同學倒也不說話,轉載請註明出處 。揹負雙手,倒要會一會這個朝廷使者。
不知道爲什麼,對這種貪官,路土豪打心眼裡不爽。
來到中軍帳中,衆將士正商討破敵之策,右手邊高位,卻是坐着一身着青袍之人,手執拂塵,頭戴高帽,面白無鬚,眉眼流轉,喉結不顯,胸腹不收,一看就知道,此人就是那黃門左豐了。
“路賢弟,多日不見,倒是氣色愈加滋潤,身形愈發有力了。”
盧植見路遠和石坤進得帳來,當即起身相迎,衆將領亦隨之起身,唯有那左豐,斜目看了路遠一眼,輕哼了一聲,便不再搭理。
路遠倒是一笑置之,可石坤忍不了。
“衆多將領見了吾哥哥均都起身相迎,就算是盧亦是如此,緣何你一個假男人卻擺這般大架子?”
那左豐一聽,璀璨石頭,倒是站了起身,蘭花指一翹,怒指石坤:“哪裡來的狗奴才,我爲天使,未要汝等跪拜已是給了臉面,卻讓我來迎他?他是何等人耶?黃口小兒,焉有資格於我相邀?”
啊呸,路遠不由得腹誹,鬼才願意被你相邀呢。
石坤還欲爭言,卻遭盧植瞪眼制止。
“汝爲何官職?此間議事,與汝何干?我看此間張角不得破,多是有汝等敗類混雜軍中,濫竽充數之故。”
石坤是收了嘴,可這太監左豐卻是不依不饒,一句“假男人”當真是讓他上火。
“僞娘耳,何故與他爭辯?”
石坤忍不住要辯,卻被路遠一把拉了出去,僞娘二字,估計也就只有路同學自己聽得懂了,此刻說出來,也是爲了卸一口氣,免得忍不住手刃了此人。
畢竟好歹是個朝廷天使,殺了始終是個麻煩。
好言相勸幾句,石坤便也熄下火來,手執大斧去別處消氣了。
再回軍中,路遠謂盧植曰:“此間張角以妖拒,吾等可宰雞殺狗,取其血,配以道符,破角妖法,再以兵擊之,可潰!”
盧植然其言,命人準備。
是夜,宴畢,路遠與盧植商討破張角之後,伏擊之事,卻不想討論到一半,左豐闖入了帳中,二話不說,指着盧植鼻子就罵。
言中欺盧植無能,久攻張角不下,給朝廷丟人,虧得天子信奉,卻不思進取,反在軍中享福,便要將此情況如實稟告,撤其官職。
盧植心來源:,忙半跪下叩,稱自己已有計劃,不日便可破敵,更是對朝廷忠心耿耿,每一戰都鞠躬盡瘁,身先士卒,領兵至今,並無疏漏,日日憂心,時時自檢,何曾享過清福?
那左豐卻不管許多,一口咬定,盧植無能,只居其位,不思其政,意欲上報,不得再說。
路遠聽到此處,搖了搖頭,對着盧植使了個眼色,左豐這是故意在作威,旨在索要賄賂耳。
盧植心中瞭然,卻又無何奈何,軍中尚且缺糧,又何來賄賂之資。
路遠哀嘆一聲,看來還是要自己來啊。
雖然對這種人無言加不恥,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轉載請註明出處 。不付錢盧植就要出事,而路遠還指望順着這棵大樹往上爬呢,現在怎麼能見死不救?
掏出了三百兩銀子,誰料那左豐竟然還嫌錢少,不收,一口咬定盧植軍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必定內藏豐厚,若不悉數交出,必然上告天子。
我去年買了個表!路遠真是忍不住罵娘了,你這無恥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胡扯也要打個草稿成不成?
路遠反正就這麼多錢,你愛要不要,話也說開了,你特麼要稟告稟告去,反正稟告了也沒你一絲好處。
雙方糾結之際,璀璨石頭,正巧石坤從營外路過,附耳聽了一陣,頓時怒從心中起,火冒三丈下,也顧不得許多,徑直提斧入帳,路遠和盧植看到石坤氣勢洶洶,勢若奔雷,均是一驚,路遠心中一跳,知道要糟,但卻還是沒來得及阻止。
“提斧入帳,爾要造反耶?”
左豐驚怒,聲音尖而刺耳,然而還不待其話畢,石坤已經一斧落下,霎時間,血飈三丈,頭顱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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