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河西,斬了袁熙!起數路人馬,死圍幷州,僅派一路大軍攻入城中,堵住其他四門,可擒袁紹……”接着許攸緩緩到來,這纔是他真正的計謀。冰@火!中文
聽了許攸之計,楚河不由扭頭看了眼荀彧,但見荀彧臉色微微變化,知道許攸計謀毒辣,這是不給袁紹任何存活的機會,先殺袁熙,定能夠讓袁紹心痛,舊病突發,此爲攻心,而後攻城入內,逼迫袁紹,走投無路之下,袁紹定必死。
“好!如此,便用子遠計謀,這破河西一事,還要你多多爲我出力!”楚河微微一笑,抱手說道。
許攸接了楚河這一禮,眼中的狂傲之色卻是更加強盛,點頭說道:“我等爲主公謀天下,自當盡全身之力!”
而後,楚河大軍又在上郡留守了數日,將上郡的事情安排妥當,並重新選拔了一員守城將領之後,這才帶着大軍前往了河西。
河西位於黃河以西,春風嫋嫋,帶着一股清新之氣。
冬雪融化之後,大地上的生機緩緩揮發,碧綠色的天地下,看起啦一片新鮮。
許攸領樂進帶着一萬人馬,換了袁紹士兵的衣服,騎着戰馬匆忙越過了黃河,直達向了河西城中飛馳而去。
此刻河西的守將郭圖袁熙並不知道許攸投降,但見許攸帶軍匆忙而來,不由大爲震驚,打開城門將許攸迎接入內後,袁熙行禮抱手說道:“子遠!爲何你不再上郡,卻帶軍來我河西,難道上郡出了什麼事情不成?”
“哎!顯奕,你有所不知,常山王楚王已經帶着大軍到了上郡,我不敵他軍之威,爲了保存袁公之力量,特帶了精銳連夜趕來,我在你處休息半日,便要速馬趕去幷州!”許攸一臉懊惱着的說着,似乎是他丟了上郡頗爲丟臉,但眼神之中卻仍舊帶着一抹的輕視。
袁熙和郭圖聽後,不由心中暗自非議,你許攸貪生怕死棄城而去,竟還有臉說。
正待兩人領路,進入城中之後,許攸忽的扭頭對着騎在身後,一身副將打扮的樂進眨了眨眼睛。
此乃兩人之暗號!
樂進猛然大喝一聲,手中馬槊驟然飛起,只見前行的袁熙和郭圖不由身體一顫,只覺得身體被一殺氣籠罩無法行動的時候,那馬槊已經落到了郭圖的腦袋上面
砰!
郭圖連個思考都沒有思考,便被樂進一槊拍下馬來。
“殺!”
樂進身後的士兵,一涌而入,快速的進入城中,殺如了旁邊的營地之中。
前後去不得的袁熙怒然扭頭,憤怒的看着許攸喝到:“你個叛賊,背棄主公的畜生,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噗哧!
而後樂進手起刀落,袁熙人頭滾落一地。
約半晌光陰,河西盡換了常山旗幟,樂進守在城中一邊按照楚河計劃安撫百姓,一邊卻發佈榜文,以招河西之兵。
許攸則是帶着親衛走入城中庫房,偷偷將內中寶物搬運出來了一些,並派人給樂進送了一些過去。
砰!
“好你個許攸,主公待你恩德,你且如此行竊!你難道忘了主公的明文律令了麼?”樂進看着擡進來的寶物,不等許攸說話,便拔刀怒聲問道。
許攸卻是雙眼一瞪,怒看着樂進說道:“匹夫,若沒有老子,你們又如何能夠破了這河西!我給你這些是想讓你富貴,你若不要,我自己取了便是!反正主公又未曾說過,城府庫房不得進入,我沒有劫掠城中富戶,算不得侵犯律法!”
說罷,許攸帶着人朝着外面走去,他說的義正言辭,看起來倒像是樂進做了什麼違反軍令的事情一般。
樂進正要憤怒走出去殺許攸,卻見旁邊的一副將抱手說道:“將軍,你難道忘了來時,主公叮囑之話?”
想到於此,樂進冷哼一聲,將腰間長劍送入劍鞘。
楚河來時叮囑過樂進,許攸貪財貪功,爲新降之將,你凡是多讓着點他,一切有我做主,不可自作主張。
約莫兩日之後,楚河大軍方纔來到河西城下。
樂進將許攸做的事情告訴楚河,楚河長嘆一聲,卻也並未降下罪來,只是讓樂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言等得了幷州在做處罰。
之後,楚河命人將袁熙和郭圖的屍體送回幷州。
一路上車馬走的頗爲勞苦,當送到了幷州的時候,兩個屍體已經發臭,唯有那身上攜帶的信物,方能說明兩人的身份。
袁紹親自走下看去,卻是不由心頭大怒,看着愛子屍體,不由嗷嚎大哭,連續哭暈了數次。
沮授命人將兩人厚葬,走入府內尋到袁紹,跪地便磕頭。
“公與,你爲何如此?”袁紹躺在病榻之上,剛剛喝了兩口的湯藥,便見沮授如此,不由心頭隱隱作痛,輕聲問道。
沮授抱手進言:“主公,楚河威勢甚猛,我軍已經沒有勝利的條件,授以爲我等當棄幷州而去,此時楚河大軍還未併攏,正是離開之時,若等楚河大軍來到,我軍恐難離去!”
“殺子之仇,焉能不報!楚河勢大,我豈會不知,只是……”正待袁紹說話的時候,外面卻是跑來了一個探子。
探子跪在地上,高聲說道:“啓稟主公,袁熙公子之死非是戰死,而是上郡郡守許攸投敵,帶敵軍進入城中,敵將偷襲之下而亡!”
“啊!該死許攸,我要滅你全家!”袁紹聽後不由大怒,一把扔掉了手中的湯碗,高聲說着。
外面的侍衛帶着一隊士兵趕忙衝入內中,袁紹雙眼通紅,看着他們低聲喝到:“去,將許攸家人綁了,困在城牆之上曝曬三日,且給我將皮都剝了,我要讓許攸看看這便是背叛我的下場!”
言罷,那親衛統領,帶着人走了出來,沮授聽後不由軟在了地上,看着袁紹心頭的殺意,卻是身體一顫。
“主公,退吧!退出了幷州我們還有希望,若是在等下去,恐怕便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沮授跪地不斷叩頭,額頭上面都鮮血橫流。
袁紹心中只剩憤怒,冷眼看了眼沮授,低聲喝到:“哼!我袁紹何時怕過,沮授你莫要在言,否者我定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