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楚河快步跟着燕北辰來到院落裡面,接着燈光四處尋找那一口井。
終於在院落的一角尋到了那一口井,在井上掩蓋了一個厚厚的石板,石板上面又放了一個石磨。
好似下面鎮壓着什麼危險的東西一般。
砰!
楚河等人顧不得這麼多,衆人合力將石磨和石板翻開,頓時之間自內中衝出了一團死氣。
呼啦!
在將火把放入井口的時候,楚河等人看到了一副永生不能忘卻的畫面。
但見井中投放着大量的屍體,這些屍體已經腐爛生臭,更有許多的大老鼠,正在不斷的啃噬着下方的屍骨。
“嘔!”
燕北辰第一個承受不住,轉身朝着後面嘔吐而去,後來便是跟着楚河的兩個士兵嘔吐。
“燕北辰,到底在哪一塊石頭縫隙之中?”楚河看着光華的井壁,不禁低聲問道。
燕北辰臉色微微發暗,顫抖的說道:“在井口之下五存的地方,那裡有一個破碎的磚塊,打開便是!”
聽着燕北辰的話,楚河強忍着心中的不適,終於看清了目標所在。
只是這塊碎裂的磚頭,位於屍體上方的不到一米的地方,從這裡下去定然要碰觸到令人作嘔的東西。
環視看去,楚河不由心頭一涼,身後門口的方向,呂可爲等人已經和黑夜中快步行來的影子交上了手,他們已經沒多少時間遲疑。
“火油!”
楚河來到一個士兵的身前,伸手放在揹包上面摸去。
“第二層!”士兵趕忙說道。
楚河快速的將盛放着火油的葫蘆拿出,打開葫蘆嘴朝着井中倒去。
呼!吱!吱!吱!
伴隨着火焰點燃的聲音,下方的老鼠發生了絲絲的喊叫,它們欲要從井壁上面逃脫,然而井壁太過光華,好像是被人塗抹了一層奇特的油,使得它們無法在上面逃出,只得活生生的被燒死。
“你們兩個取出弩箭,架設在門口,幫助呂將軍對敵!”楚河看着兩個吐的臉色發白的士兵,低聲說道。
士兵領命快步朝着呂可爲的方向行去。
楚河看了眼燕北辰,一把抓住了井口的繩索,顧不得井中的火焰,朝着內中跳躍而去。
“燕北辰,速來幫忙!”楚河低聲一喝,整個人已經下如到了井中。
燕北辰身體一動,三兩步來到井前,一把抓住了搖動的井繩,讓楚河沒有掉落進下面的火海之中。
炙熱的溫度,烤的楚河一股火辣辣的感覺,他的衣服已經引燃,正緩慢的朝着周圍蔓延。
楚河並不遲疑,快速將那碎裂的撞頭敲開,自內中拿出了一個封着蠟泥的竹筒,這才扯了扯繩索。
起!
燕北辰大喝一聲,將楚河快速的拉扯了上來。
吱啦!
楚河揮劍將燃燒的衣服斬斷,扔入井中,緊緊的握住了呀竹筒。
“主公,他們越來越多,我們快要支持不住了!”呂可爲的腳下已經滿滿的一層碎肉,前方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已經有兩個手持大刀的怪物,正朝着這邊緩慢的行來。
楚河扭頭看去,看着一側的二層小樓,雙手一動,自背囊中抽出了兩根特質的炸藥,看着前方喊道:“呂可爲,帶着大家去後院二樓!”
言罷,呂可爲等人飛身退去,他們身後的兩個士兵同時扣動扳機,將欲要衝入內中的異變屍體擊倒在地,跟在後面一邊還擊,一邊朝着小樓的方向退去。
燕北辰跟在楚河身後,驚訝的看着楚河手中的兩根管狀物體,也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用的。
便在這個時候,楚河將引線刺入了炸藥之中,在火把上面點燃之後,一前一後將兩個炸藥扔到了屍體羣衆,轉身拉着燕北辰跟着呂可爲跑步而去。
小樓已經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不過內中的的樓梯並未壞掉,還可以登上樓去。
呂可爲進入內中,第一個佔據了樓梯口的位置,派了兩名士兵上樓去警戒,在這裡等着身後的楚河等人歸來。
轟隆!
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自楚河和燕北辰的身後響起,緊接着便是一陣碎肉血雨自空中落下,飛濺到了兩人的衣服之上。
被這炸藥一炸,那些屍體出現了一箇中空地帶,卻是給了楚河兩人飛速逃離的時間。
蹬!蹬!蹬!
衆人飛奔上了二層小樓看着院牆外面,那黑壓壓的一羣屍體,衆人忍不住打了了寒顫,這些屍體太多了,至少有數千人之多。
接着又有屍體朝着這邊飛奔而來。
“主公這裡!”上樓警戒的兩個士兵已經找到了退去的道路,呼喊着楚河等人朝着小樓的一角行去。
這裡有一根繩索已經通過弩箭,被綁在了遠處的一顆大樹之上,他們需要用滑輪直接滑過去便可!
“主公,方纔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好像是打雷一般……”燕北辰看着楚河仍在震驚中的問道。
楚河微微一笑,看着燕北辰,自行囊裡面拿出了兩套滑輪,遞給了燕北辰一套說道:“那是火藥!……這東西搭在繩索上面,雙手抓住兩端的繩套,用力滑出去!”
說話的時候,已經有四名七殺營的士兵滑了出去,到達了遠處巨樹下的房頂上面。
呂可爲拿着刀劍,看着楚河說道:“主公,你先退!”
“走!”楚河也不遲疑,身體一動抓着特質的滑輪工具,朝着遠處滑動而去。
啪!
楚河落在了房頂上面,將一片青瓦踩斷,身後燕北辰搖搖晃晃的也跟着來到了這裡,卻是有驚無險的落了下來。
而後呂可爲三人在屍體們攻上樓的時候,也一併滑落到了這裡。
嗷!
更爲猛烈的吼叫聲不斷的響起,楚河等人緩緩鬆了口氣,沿着房屋的脊樑,朝着前方深一腳淺一腳的行去。
遠處客棧方向,衆多的屍體開始朝着周圍散去,隱隱之間,楚河似乎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些屍體好像在聽那拿着大刀之人的命令?”楚河不禁奇怪的想着。
“主公,咱們如今只能走城牆了!整個城區對我們來說太過危險!”呂可爲站在房頂上,看着周圍黑漆漆的城內,又看向了近處高達的城牆,不由的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