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戰馬……”躲在房間裡面的袁術聽到外面的響聲,不由直立起來,看着左右的親衛,失聲喊道。
緊接着外面張勳等一干武將紛紛進來,他們看着袁術蒼白的臉色,抱手說道:“主公!不能在等了,讓弓弩手上吧!”
“是啊!主公,若在不佈置,恐怕他們三個便要破陣離開了!”張勳急切的看着袁術說道。
袁術不由來到窗前,透過縫隙,看着正在街道上面縱馬馳騁,將他的軍陣一一衝破,使得士兵們四處散亂再也無法形成有效的攻擊力量。
“傳我軍令,弓弩手速速前往計劃位置!”袁術心中一片無力,雙手死死的握住了手中茶杯,心中卻是後悔,爲何沒有將戰馬牽走。
砰!
正待袁術站在窗前皺眉的時候,一杆鐵矛橫空飛來,將他旁邊的窗子射出了一個打洞。
“袁術,我知道你便在這裡,你給我聽好了!今日我楚河便要靠你來揚名立萬了!”楚河心情大好,縱馬而回,對着那一側的小樓說道。
這個樓楚河來回兩次,也是在無意間發現了縫隙中熟悉的衣服,故而他纔料定袁術定在房中。
然他卻不能殺上放去,如此一來,自己只會越陷越深,周遭的士兵已經被他殺破了膽子,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卻是不能夠在給袁術反手困住自己的機會了。
噗哧!
身旁關羽和張飛藉着馬力,越殺越勇,不斷才衝入敵陣,短短的一條街道,兩人已經殺了五個來回,心中的豪爽不斷的散發出來,引得三人一時間興奮異常。
“哈哈!袁術給我記住,吾乃燕人張翼德是也!”張飛豪爽大笑,絲毫沒有將此當作是生死戰場,一邊高聲喝着,一邊舞動手中新奪來的鐵矛,將前方擋路的士兵一一撞翻。
旁邊關羽舞動着大刀,那一張豔紅色的臉面,卻是給人印象最深刻,尤其是那一股霸氣無邊之力,更是讓周遭的士兵不敢近前。
楚河依舊是不肯浪費半點的力量,出手之間必然有人倒在矛下,正待他帶着兩人橫衝直撞的時候,周圍牆頭上面卻是忽見一顆顆的人頭閃動。
噗!
忽的,一支無聲的箭矢自旁邊高處射下,直沒入了前方地面屍體之上,引得楚河眉頭皺起,看着前方興起的兩人,沉聲說道:“雲長,翼德!此去向北,切莫停留!袁術要下殺手了!”
話音剛落,便又是一道箭矢飛來,城頭上的士兵並不敢胡亂射擊,稍有不慎便會誤傷自己一方的兄弟,故而他們都是極爲小心。
嗚!
忽的,周遭傳來一聲號角,正在圍攻楚河三人的士兵開始有序退後,三人也便是在這個時候,衝開了前方的敵軍包圍,徑直朝着前方北門衝擊而去。
“從前方繞過去!”
楚河縱馬上前,舉目望去,卻見前方有一處街道並未有士兵把手,而是隔過此處街道,到了下一個街道,楚河見此趕忙高聲喝到。
嘶昂!
戰馬名叫,三人自街道路口朝着左側行去,正好躲過前方佈置下來的陷阱,卻再一次衝入了敵軍陣營之中。
北門城牆上面,曹安民看的熱血沸騰,嘴中不斷的說着:“天下無雙,當世英雄!我之目標……”
“安民,我現在給你一個好的前程,定比在曹孟德麾下光榮百倍,便要看你能否抓住這個機會否?”忽的,陳宮的手悄然拍在了曹安民的肩膀上面,眼光卻仍舊停留在前方街道上奔馳廝殺的楚河三人身上。
曹安民不是愚鈍之人,自然明白陳宮所指,卻是不由皺起眉頭,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此舉若成,便是叛離家世,這讓爹爹顏面何存?今後又如何存於曹氏家族!”
“呔!你這個混賬東西,你爹爹自會有你爺爺護着,你大伯也不會對他如何,頂多是個閒人,你今後還可以將你爹爹接到你身邊去住,到時候你風光無限,誰又能瞧不起你!”陳宮低聲說着,話必之後,卻是轉身朝着城下面走去,只留下了一臉遲疑和震動的曹安民。
前方,北門越發近了,楚河三人心頭一鬆,只要殺上城牆,就此便是魚躍龍門,今天之後這天下最爲響亮的名聲便是他常山王楚河了。
只是,還不待三人行到城門,便忽見城下的士兵出現了一片躁動,盡是呼吸之間,便有數十士兵接管了城門,並緩緩的將城門打開。
“前方可是常山王楚王?”陳宮帶着親衛奪了城門,看着前方馳來的楚河,抱手問道。
楚河見前方竟是陳宮,不由心頭微微疑惑,但看對方打開城門,不由想到了一個可能,趕忙抱手說道:“我便是楚河!閣下是陳公臺?”
“王爺,我等候你多時,還請王爺速速出門!”陳宮騎在馬上,看着楚河笑着說道,卻是沒有說他要投奔楚河之類的投效話語。
楚河三人此刻已經來到城門前,身後的追兵正快步行來,楚河看着陳宮抱手笑道:“公臺此舉不僅惹了袁術袁紹,還惹了曹操,若在留下定遭不測,不若便跟我回常山,我定以兄弟之情待你!”
“正有此意!”陳宮心頭大喜,趕忙抱手行禮。
楚河哈哈一笑,身後的關羽和張飛更是心頭大爽,正待衆人要走入城門的時候,卻聽到旁邊傳來了一聲呼喊:“王爺,可還願要我曹安民爲將!”
“嗯?安民若肯舍了這家業,棄了曹操之心,你還是我軍之將!”楚河微微遲疑,不禁看了眼在旁一臉神秘微笑的陳宮,朗聲說道。
曹安民聽後心頭大喜,趕忙將頭上的頭盔扔到一旁,自腰間拔出長劍,將自己頭上的頭髮削掉,抱手說道:“安民削髮立志,自此跟着王爺出身入死,在無二心!”
“好!諸位咱們速速出城去吧!”楚河哈哈一笑,看了眼身後已經追上來的士兵,縱馬第一個衝出了城門。
而後關羽張飛相繼而出,陳宮看着曹安民微微一笑,點頭說道:“你且放心便好,你爹爹早就被我的親信送出了城去!”
“那我爺爺……”曹安民不由心頭一鬆,看着陳宮不禁問道。
陳宮搖頭說道:“你祖父關係重大,卻是不能跟你離去,一旦如此,便要陷主公於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