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陶鬆剛回到京都,屁股還沒有坐熱,就聽到喊殺聲,人風風火火跑到城樓上去一看,心裡忍不住大笑。
殺戰王,修羅王的頭號大將,居然一下子跑到他家門口,大軍對他發起進攻,看着那些衝鋒扛着攻城梯的士兵,陶鬆對曹操真的是又恨又愛。
中神郡是曹操的大軍駐紮,殺戰王一下子兵臨城下,可怕就是曹操的奸計。
“戰皇,西山城丟了!”
馬超駐守西山城,防守靈關,因爲陶鬆跟曹操暖味,他就帶着一對人馬出去打獵,沒有想到等自己回來,西山城就丟了,他只能風風火火趕回神都跟陶鬆報信。
“打開城門,老子要跟殺戰王決一死戰!”陶鬆沒有搭理馬超,人冷着臉,走下城樓,這是破釜沉舟,因爲他知道,殺戰王到來,可怕雲盛也快來了,搞不好白勝也快來了,四支隊伍籌齊了,這神都又是一場殺戰。
“馬超,你去把你的士兵聚集起來,暫時不用回來,找機會偷襲,不用跟敵人正面決戰,你的目的是騷擾!”
陶鬆坐上九龍戰車,直接給馬超下達命令。
馬超沒有說話,識趣的離開。
陶鬆帶着一對人馬出城,正面看着衝鋒的殺戰王大軍,大手一揮,昂頭一聲龍嘯傳出。
“死戰!”
“殺啊!”
“咚咚咚咚咚咚!”
響亮的戰鼓聲響起,陶鬆駕着九龍戰車飛奔出去,戰車所過之處,殺戰王的士兵,就像木瓜,被陶鬆無情的收割。
陶鬆的十萬肉出龍騎兵,源源不斷的出城,直接對殺戰王大軍發起進攻,這可是讓殺戰王非常意外,他還準備猛攻京都,沒有想到陶鬆會突然對他發起進攻。
先是仿神,穩住情緒,直接帶領大軍跟陶鬆正面決戰。
幾十萬人的大戰打響,兩邊都是精銳,一時半會可是很難分出勝負的。
陶鬆跟殺戰王殺到一處,正面碰上。
“陶鬆,你最喜歡偷襲,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偷襲不是你的專利,我也會!”殺戰王,也是一個用刀的猛將,一刀對着陶鬆的九龍戰車劈砍而來,讓陶鬆不得不離開九龍戰車,跟他正面對上。
“殺戰王,老子不是那麼好偷襲的!”陶鬆脫離九龍戰車,手裡提着祖龍刀一刀對着殺戰王劈砍出去。
“轟!”
兩把大刀碰撞到一起,殺戰王略勝陶鬆一籌,但也只是一點點,並不能把陶鬆怎麼樣。
兩人交手一招,飛退出去,殺戰王落到自己的坐騎烈陽龍馬背上,面目冰冷的看着陶鬆。
陶鬆落到九龍戰車裡面,冷目看着殺戰王。
“殺戰王,你別囂張,我血河來戰你!”
血河這段時間在組建自己的大軍,這次陶鬆只是跟陽婉隨口提一下,陽婉同意血河去血族挑選士兵。
血河人到血族,有着陽婉的威儀,血族的大王,直接把自己的精銳給了血河,血河帶着新軍返回,大軍駐紮在南陽,等待各種裝備補齊,人到陶鬆這裡要點好東西,沒有想到人剛到京都,就遇到殺戰王大軍壓境。
他是一點點都不含糊,爲了軍功,手裡拿着囚魔杖,直接對着殺戰王砸上去。
血河的囚魔杖,帶着強大的血氣殺意影響修爲不如自己的人的血氣,讓他在殺戰中佔據先機。
殺戰王見到血河攪局,那是含恨一刀劈砍出去,只見一個一個處在殺戰中的兵卒掉落大地,不懼死亡對着血河迎接上去。
這是殺戰王的殺戰血脈,每一個死在他手裡的人,都會成爲他的一份力量,變成他的靈魂傀儡,聽從他調遣。
這真是一個人可頂千軍萬馬。
殺戰王跟血河交戰,那是大招一個一個的來,打的兩人周圍,不敢有人挨近三米。
陶鬆見到血河雖然有些不敵殺戰王,大戰處在下風,但殺戰王一時半會也不能把血河怎麼樣,他抓到機會,指揮大軍對敵。
京都跟河東就隔着一條河,京都發生大戰,駐守河東的雲盛很快就知道了,得到殺戰王的大軍攻打京都,雲盛派出獨孤雲天帶隊騎兵去幫殺戰王。
獨孤雲天對陶鬆有陰影,可也不敢違背雲盛的命令,只能帶軍出擊。
在獨孤雲天出兵,水鄉郡的白勝,直接讓自己的兒子,白雲龍帶着白虎騎兵南下對着京都而來。
京都大戰進行第五天,得知雲盛跟白勝派兵而來,陶松果斷退回京都城裡選擇防守,殺戰王大軍退回西山城駐紮。
“恭喜小傢伙些,我們又見面,強中自有強中手,軍魂神格現,能不能拿到軍魂神格,就看你們的造化,記住時間一個月,誰在最後一天待在京都,誰勝!”
天空傳來不講理,只講規則的聲音,陶鬆面色不大好,京都,杜坤在的時候是四門,被皇甫盛華佔領後,京都擴建,出現了八門,現在他手裡只有十萬肉翅龍騎兵,就算肉翅龍變成人,他也只有二十萬大軍。
一個月這可難打了。
陶鬆心裡犯苦,殺戰王心裡也不好受啊,看着天空出現的那顆藍色的鑽石,他心裡也是難過的要命,他這次偷襲陶鬆只帶來了三十萬大軍。
可河東雲盛手裡的大軍不下兩百萬,甚至更多,此時他發現,自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河東雲盛聽到這句話,那是心裡狂喜,他的雜牌軍不下三百萬,還有將近兩百萬的精銳,京都陶鬆的人馬在城的不多,這一戰對他來說優勢很大。
水鄉郡的白勝聽到這句話,他心裡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該不該幫雲盛,因爲他知道自己邊上還有一個諸葛亮,如果自己大軍壓上去,諸葛亮一定會偷襲自己,讓自己左右難顧。
而南陽郡的郭子儀聽到天空中傳來的話,他想帶軍之緩陶鬆,但他知道,只要他一動,義川的曹仁,女南的血殺王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攻打南陽的好機會。
郭子儀也只能心裡支緩一下陶鬆。
而在地戰郡,陶鬆的幾十萬大軍,聽到這句話,全都心裡堵火,非常恨自己,爲什麼自己此時不在京都。
賈詡一向計謀出衆,這回他也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