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新定,陶鬆沒有搬進劉焉的州牧府,而是另外找到一處巨大的住宅成爲他在的新州牧府,至於劉焉的州牧府,他直接丟在哪裡沒有去管理。
安葬了劉焉,休息了一天,他才找益州的官員見上一面,做出一些安排。
益州從事賈龍,別駕黃權,他暫時也不想動這兩個人,只是跟兩人瞭解一下益州的政事,讓自己心裡有數。
至於王雷和張鬆,也沒有多高的官職,還有益州其他官員,他暫時都沒有打算動這些人,只是召見,讓他認識一下。
而他旗下的人,他是直接安排,根本就不跟益州的官員商量。
岳飛成了徵北將軍,接到陶鬆的任命,就帶着他的本部三萬兵馬啓程前往漢中駐紮,只聽命陶鬆指揮。
楊再興成了巴東太守,陶鬆也給了楊再興五千人,楊再興在岳飛啓程返回漢中,他也啓程前往永安駐紮。
張憲成了巴西太守依然駐紮在閬中。
張居正從沔陽縣令直接升爲漢中太守,在接到陶鬆的調令,已經從沔陽起身前往南鄭跟李善長完成交接,正式接管漢中郡,不過他只處理政事,軍隊不歸張居正管理。
陶鬆安排張居正接受漢中,是想讓張居正在漢中搞改革,至於軍事有岳飛就可以了,不需要張居正去擔心。
李善長在南鄭接到陶鬆的調令,他算是高升了,不過對於陶鬆的安排,李善長到是很平靜,因爲這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王猛被陶鬆升爲參軍卑將軍,留在陶鬆身邊聽用,王猛對陶鬆這樣安排他,他到時非常意外,不過聰明的王猛很快就理解陶鬆的用意。
最高興的還是楊繼周和張無敵,兩個十五歲的小屁孩,因爲南鄭之戰,立了戰功被陶鬆封爲卑將軍,這讓楊繼周和張無敵那是高興的不得了。
李善長在張居正來到南鄭,跟張居正交接完政事,就帶着郡守府陶鬆的家眷跟陶鬆培養的人,還有張無敵,楊繼周起身前往成都。
劉基在成都被陶鬆升爲軍師將軍,處理軍中大小事務,依然是軍隊中除了陶鬆外最高官員,有調動四方軍隊的權利。
薛仁貴從前鋒大將軍,升爲徵南將軍,不過目前沒有戰事,他暫時留在陶鬆身邊聽用。
岳雲被陶鬆封爲前鋒大將軍,留在陶鬆身邊聽用。
賈詡陶鬆心裡有意讓賈翔成爲錦衣衛都督,幫他組建一支狗仔隊,鷹犬。
陶鬆安排了他身邊的人,讓他徹底掌控益州。
這讓益州原有的官員除了個別,都被陶鬆邊緣化。
陶鬆在綿竹關提拔了嚴偉,讓嚴偉先到成都跟他調查,益州的世家大族的根底。
此時陶鬆居坐在州牧府書房的主位上,他左面站着劉基,右面站着完顏打,岳雲。
嚴偉被陶鬆招來,陶鬆看着嚴偉,道:“嚴偉,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嚴偉聽到陶鬆的話,他對陶鬆拱手行禮,道:“主公,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我已經摸清楚了,益州世家大族,土地最多,最富有的家族,有徐家,任家,汪家,三家可以說勢力遍佈益州,勢力非常之大,任家和徐家,目前都沒有人在朝爲官,但去是最富有的!”
陶鬆聽到嚴偉的話,他看着劉基,劉基見到陶鬆的眼神,他就知道,陶鬆心裡的打算,陶鬆可怕這次納妾,不會只有一個吳貞,而這三家就是陶鬆的目標,這也是陶鬆習慣乾的事情。
不過現在出現的難題是,任家,徐家,汪家會不會答應吧自家的小姐下嫁給陶鬆當的小妾。
“老師,可有計策?”陶鬆看着劉基問道。
劉基聽到陶鬆的話,他看着陶鬆,道:“平安先召見三家的家主,來州牧府接觸一下,我們在做打算!”
“嚴偉,你就去通知徐家,任家,汪家的家主,就說我在州牧府宴請他們過府家宴!”
“若!”嚴偉聽到陶鬆的話,就轉身走出了陶鬆的書房,去通知徐家的家主,徐涵,汪家的家主,汪禮,任家的家主,任先,道州牧府跟陶鬆一起家宴。
嚴偉出了州牧府先去了徐家,因爲嚴偉跟徐家可以說有點親戚關係,當嚴偉到達徐家,就見到徐涵從外面趕回徐家,見到徐涵的馬車,嚴偉就主動走上去,對着徐涵,道:“小侄見過世叔!”
徐涵剛從外地返回成都,就是來應付陶鬆,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劉焉死了,陶鬆入主益州,他不得不返回成都,讓家人小心應付陶鬆,現在見到嚴偉,他知道嚴偉已經成爲陶鬆身邊的人,聽到嚴偉叫他,他扭頭看着嚴偉。
“有事情,先進家裡再說!”徐涵對嚴偉還是非常客氣的。
嚴偉聽到徐涵的話,他看着徐涵,道:“世叔,我這次是來跟世叔道喜的,州牧大人在州牧府宴請世叔家宴!”
徐涵聽到嚴偉的話,他看着嚴偉,心裡暗道:“陶鬆陶平安,你最終還是盯上我徐家了。”
“嚴賢侄,你去回稟州牧大人,我隨後就去州牧府!”
“那小侄就先走一步了!”
徐涵看着遠去的嚴偉,他嘆了口氣,這個嚴偉可不是省油的燈,嚴家在益州已是世家大族,現在嚴顏,嚴偉都在陶鬆旗下當差,有着嚴偉這個喜歡投機的傢伙,益州就沒有什麼能瞞的了陶鬆。
陶鬆是過江龍,嚴偉是地頭蛇,這個組合一旦綁在一起,那可不是開玩笑的,陶鬆宴請他家宴,什麼是家宴,說白了就是陶鬆看上他徐家的小姐了,只是不知道陶鬆看上了誰。
不過有嚴偉這條蛇,可怕他自己那個孫女是跑不掉了,他徐家在益州可以說樹大根深,家族勢力遍佈益州,而且已是益州士族中名聲顯赫的成在,更是益州數得上的鉅富之家。
徐涵雖然已經是五詢開外,快到六詢的老人了,但此時聽到陶鬆請他家宴。
徐涵就知道他徐家沒有在劉焉哪裡出仕,但陶鬆這裡是躲不了,既然陶鬆有心,那麼他徐家以該出頭了,因爲賈龍所在的賈家,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註定在陶鬆這裡走不長,賈龍雖然爲人聰明,但賈龍幹了一件蠢事,那就是給陶鬆難看,劉焉死了,賈龍還擺了陶鬆一道,名義上是考驗陶鬆的心胸,可這裡不要忘了,陶鬆不是劉焉,而且陶鬆比劉焉還要強勢。
加上賈龍對陶鬆的怠慢,陶鬆第一個打壓的人就會是賈龍,賈龍倒下,總有人要上去,徐涵心裡知道在益州,賈家倒下,那只有他徐家和任家,汪家有這個實力統率益州世家大族。
陶鬆的土地發放制度,肯定會傷害到他們世家大族的利益,但俗話說打人一棒,總要給點補償。
陶鬆在益州搞改革,直接完成土地發放制度,但老百姓和士族各佔一半,就算土地發放制度在益州施展,可老百姓沒有世家大族的文化,陶鬆把土地發放下去,也會被他們變樣的收回來。
老百姓窮苦,肯定會拿土地抵押,換取物資生活,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徐涵這樣的老牌世家大族,都有他們的生存之道,陶鬆有張良計,他們又過城梯。
徐涵回房換了身衣服,整理一下儀表,帶着兩個徐家的下人,走出家門坐上馬車直接對着陶鬆的新州牧府行去。
來到陶鬆的州牧府,徐涵剛從馬車上下來,就看到汪家的汪禮,和任家的任先。
徐涵,汪禮,任先三人在州牧府會面,汪禮主動開口,對徐涵和任先,道:“徐兄,任兄,見到你們,真的讓我心裡安心多了!”
徐涵和任先聽到汪禮的話,徐涵一身青綠色的長袍在身,腰上一條金黃色的腰帶,人雖然已經是五旬到六旬的老人了,但氣勢去比汪禮要出衆的多。
聽到汪禮的話,他看着比他小一點的汪禮,道:“汪賢弟真是擡舉我了,有任兄在,我也安心多了!”
任先聽到徐涵的話,他看着徐涵,道:“徐賢弟和汪賢弟真是謙虛,誰不知道徐賢弟有個寶貝孫女知書達理,汪賢弟有個女兒貌美如花!”
徐涵和汪禮聽到任先的話,這讓兩人看着任先,面色平靜中帶着一絲掙扎,畢竟他們世家大族,都有臉面,誰願意讓自家的女兒孫女給人當小妾。
任先說完就臺步走進州牧府,留下徐涵和汪禮站在那裡乾瞪眼。
陶鬆在州牧府,宴請徐涵,汪禮,任先進行家宴,這次他是想在益州和平解決益州的事情,徐家,任家,汪家都是鉅富商人之家,他要實行土地發放制度,造福老百姓,這三家必須成爲他的後盾。
他心裡知道世家大族是殺不完的,今天你殺了一家,明天依然會冒出另外一家,你總不能一直殺下去吧。
觀看幾千年歷史,這世家大族就沒有斷絕過,在漢中對世家大族提起屠刀,那是他要立威。
在漢中他已經出過手了,在益州他真的不想在提起屠刀了,提拔嚴偉,其實以就是,用來對付世家大族,在漢中市胡偉成爲他的劊子手,在益州就讓嚴偉成爲這個劊子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