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離開曹操的州牧府,他一個人慢悠悠的走回自己在兗州的家,剛進家門,他就看到一個白衣飄飄,氣度不凡的男人,站在他府至裡面背對着他。
“學生見過老師!”
郭嘉見到這個男人,就直接對着中年人的背影說道。
“奉孝,可知爲師爲何而來?”
男人語氣中帶着剛猛,不容別人拒絕,言語透露這威嚴,雖然知道郭嘉站在他身後,可他沒有想過要轉身,依然背對着郭嘉。
“老師,浪子不是很明白!”
“奉孝,這片天地將迎來一場,二度封神,爲師今天來,是提醒你,你作爲一個謀臣,有能力讓別人死,就不要讓他活着,不然最後,只會讓你倒黴。”
男人轉身看着郭嘉,他白色的長髮飛舞,童顏一般的肌膚,氣質縹緲,一舉一動都有規律。
“奉孝,鬼谷一門,至今有五脈行走在外,你可能會遇到,同爲鬼谷一門的傳人,我依然送你一句話,能殺就不要放過!”
鶴髮童顏的男人對着郭嘉說完這句話,就直接飛上天空,慢慢變成一道空氣,消失不見。
男人走了,可他的話,久久的迴盪在郭嘉的耳朵裡面。
“能殺死,就絕對不要放過!”
郭嘉昂頭看着天空,想着自己師傅的話,二度封神,即將到來。
想着這句話,感覺忍不住搖頭,心裡非常感慨,封神,這封神一直都是傳說,可今天自己師傅的話,讓他心裡產生了不可抹去的漣漪。
封神站,打響這個漢末,文臣武將,最後留下來的又會是那些,誰有會是堪比姜子牙的成在,這個漢末的諸侯,誰會成爲周文王。
郭嘉忍不住扭頭看着曹操的州牧府,他對曹操好感非常,一心都想幫曹操成爲這個漢末的主人,可此時的漢末,只是一個初端,很多牛人都在慢慢登場,就連他鬼谷一門,也是五脈行走,遇到自己的同門師兄弟,他也不敢說,自己就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哎!”
郭嘉忍不住嘆息,擡手甩動衣角,對着前方走去。
陶鬆一路跋山涉水,帶着他的大隊伍,走出了汝南郡,來到泗水,看着泗水那滾滾的流水,他忍不住感嘆。
根據歷史記載,陶謙的精銳丹陽兵就是被這泗水給淹死的,現在讓他看到泗水,他就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定陶的方向。
“大家停下,今晚我們就在這泗水,安營紮寨!”
陶鬆對着他的隊伍,揮手。
聽到陶鬆的話,季芳,完顏打,周倉,裴元紹四人都去整頓人馬,組建人手搭建帳篷,讓大隊伍可以有休息的地方。
伙食班的士兵,主動的去搭建竈頭,搭鍋做飯。
“老頭,你怎麼還跟着我,我那天打贏了,可我沒有爲難你四個徒弟,你還想怎麼樣?”
陶鬆看着居坐在他身邊的王彥章,就沒有好氣的說道,一點點都沒有給王彥章面子。
“臭小子,我看你此時練武出現一些錯誤,老頭子我,這是要幫你修正一下,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用心良苦!”
王彥章一心要後陶鬆爲徒,可他又不願意自己開口,每次都把意思表達,然後等着陶鬆給他磕頭。
陶鬆聽到王彥章的話,他心裡比誰都清楚王彥章的打算,可他看着王彥章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就心裡不爽,雖然他也希望成爲王彥章的弟子,可他希望王彥章對他開口,那樣他就可以敲詐一點點王彥章。
“老頭,你這幾天吃我的喝我的,你還苦,我看你此時心裡在笑,一點點都不苦!”
“啪!”
王彥章聽到陶鬆的話,就伸手對陶鬆頭上直接打一下,看着陶鬆,一副吃定陶鬆的樣子。
“臭小子,遇到我是你小子的福氣,你還推三阻四,真是不懂尊老愛幼!”
王彥章這是一路欺負陶鬆,還言語正當,讓陶鬆啞口無言。
“我懶得裡你!”
陶鬆直接起身對着一邊的季芳和完顏打走去,看着兩人,道:“需要我幫忙嗎?”
“主公,不需要了,我們已經把帳篷搭建好了!”
完顏打和季芳,哪裡敢讓陶鬆動手,搭建帳篷,他們這一路同樣在被王彥章欺負,一路就沒有安身過,明知道陶鬆找他們就是爲了躲開王彥章,可他們也不想讓陶鬆動手。
陶鬆聽到季芳和完顏打的話,他看着兩人,在看着一邊滿嘴帶笑的王彥章,再次對着王彥章走去。
“臭老頭,你究竟想怎麼樣?”
“這就是你尊老愛幼的樣子,看來我這是的去好好問問你父親,他是怎麼教育你的,才讓你變得這麼沒有禮貌!”
王彥章這是一幅玩世不恭,帶着一點點逗樂,對着陶鬆,說出這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好你給我等着!”
陶鬆這是拿王彥章沒有辦法,只好對着自己的帳篷走去,看着站在一邊的黃月英,就伸手把黃月英直接抱起來,大步的走進帳篷。
他就不相信,王彥章拿了老傢伙,還來批評他。
王彥章見到陶鬆氣鼓鼓的樣子,他心裡其實知道,陶鬆想跟他學武的,只是陶鬆不願意開口,但去想知道武學的奧妙。
“臭小子,我就跟你僵着,我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何時!”
“今晚,你不準離開!”
陶鬆抱着黃月英走進帳篷,把黃月英放到鋪好的大牀上,直接對着黃月英說道。
黃月英聽到陶鬆的話,看着陶鬆那氣紅的臉,他心裡就忍不住,輕笑起來,對於陶鬆這幾天來一直被王彥章欺負,她也不明白,陶鬆爲什麼可以容忍王彥章欺負自己。
“舒服!”
陶鬆躺在大牀上,看着帳篷的頂端,出了口氣,大聲說出這兩個字。
“季芳,你能告訴我,黃小姐,究竟哪裡吸引你?哪裡吸引主公?”
完顏打看到陶鬆抱着黃月英走進帳篷,他坐在一邊對着季芳問道。
季芳聽到完顏打的話,他看着陶鬆的帳篷,在扭頭看着完顏打,輕輕一笑,伸手勾勾,示意完顏打把耳朵開過去。
“我告訴你,你沒有見到嗎,黃月英脖子青花,根據我師父傳給我的經驗,這種女子絕對是白虎,在哪個方面,能人男人非常享受!”
完顏打聽到季芳的話,他忍不住看着着陶鬆的帳篷。
“真有你說的那麼玄?”
“你們兩個,還是小心隔牆有耳!”
魏徵聽到完顏打和季芳的話,對就忍不住對兩人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