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聽到賈龍和黃權接下他安排的任務,他非常滿意的看着,賈龍和黃權,道:“記住,多動腦子,禮物送了即不能讓我們心痛,還能讓董卓滿意,順利的辦好事情,我不會虧待你們!”
賈龍和黃權聽着陶鬆的話,兩人是對陶鬆特無語,陶鬆這是在刁難人,他們又不是董卓心中的蛔蟲,也不是陶鬆心裡的蛔蟲,這件事情,說白了,就是陶鬆不想給董卓送貴重的豪禮,讓陶鬆心痛,但又能讓董卓喜歡,順利的接收陶鬆這次的朝貢,還能答應的請求,這可不是好差事。
賈龍和黃權此時是心裡像吃了苦瓜一樣,不過臉上還得帶着笑容,畢竟陶鬆對他們這樣安排也是對他們能力的考證。
法正和張鬆,聽到陶鬆對賈龍和黃權的安排,兩人都在心裡等着陶松下面的安排的同時,也在心裡多少猜到陶鬆的下文,畢竟陶鬆不可能叫他們來什麼都不安排,讓他們跑腿,看看州牧府的風景。
“法正,你跟在軍師身邊已有一段時間,想必肯定學到了不少,是時候發揮你的能力的時候了!”陶鬆扭頭看着法正這個小屁孩,他現在是要給法正和張鬆找難題。
法正雖然聽着陶鬆的好話,可他心裡知道陶鬆這樣安排賈龍和黃權,可怕也不會給他什麼簡單的差事,不過他不急,而是等着陶鬆的下文。
“張鬆我在徐州就聽說過你,有人在我面前可是非常誇讚你,這回我交代的事情,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陶鬆對法正說完,又給張鬆上一點點誇耀,和氣的說道。
張鬆聽到陶鬆的話,他雖然人個子小,生的醜陋一點點,但他比賈龍,黃權,法正都要淡定的多,直接對陶鬆拱手,道:“一切聽從州牧安排!”
“法正,張鬆聽令!”
“法正在!”
“張鬆在!”
“現在我任命張鬆爲正使,法正爲副使,在賈龍和黃權準備好朝貢的物品,你們兩個就去長安走上一趟,能不能活着回來,就看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陶鬆是面露笑容的看着法正和張鬆,一眼相信你們的那種眼神對法正,張鬆說道。
法正和張鬆聽到陶鬆的話,兩人心裡暗道,就知道陶鬆會安排去長安,不過兩人聽完陶鬆的話都扭頭看着賈龍和黃權,那是希望賈龍和黃權能給他們備點殺手鐗,不然兩人這一趟可是不好走啊。
賈龍和黃權見到陶鬆對法正,和張鬆的安排,兩人是在心裡總算平衡了,同時在心裡對法正和張鬆,道:“不要看我們,能不能活着回來,只能看你們有多少福氣了,說服董卓。”
相比心裡番苦的賈龍,黃權,張鬆,法正,劉基是一副老神在在,手中永遠扇着他的雞毛扇子,好像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不被他放在眼裡一樣,對陶鬆安排法正,那是一點點都一露出異樣。
李善長聽到陶鬆的安排,更是面帶笑容,一副對賈龍,黃權,張鬆,法正表露出,我相信你們可以把這件事情辦法,我期待爲你們慶功,給四人投去鼓勵的眼神。
王猛是聽到陶鬆的安排,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放到嘴邊,非常有深意的看着賈龍,黃權,法正,張鬆,因爲這件事情,能不能辦好,陶鬆的眼線都會給陶鬆送來線報,有沒有能力,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這也關係到賈龍,黃權,張鬆,法正能不能在陶鬆這裡得到重用。
陶鬆給賈龍,黃權,法正,張鬆安排了任務,他才扭頭看着劉基,道:“老師,讓嚴顏作爲這次朝貢的統兵,保護張鬆,法正去長安,至於有那些事情要注意,就麻煩老師多想我想想了!”
劉基聽到陶鬆的話,他是知道陶鬆想借助這件事情,看看益州這灘死水,有幾滴能活過來,畢竟陶鬆派出去的人可是一個都沒有陶鬆的老人。
“平安,我會給嚴顏仔細交代,平安不用擔心!”劉基是聽到陶鬆的話,他非常輕鬆就接下了,根本沒有露出賈龍,黃權,張鬆,法正的那種沉重的表情。
陶鬆聽到劉基的話,他在看着一邊的張鬆,道:“張鬆,人的相貌來自父母,沒有誰能因爲自己的長相而有所自卑,有才之人在我陶鬆這裡,就算你再醜,也能得到重用,但沒有能力,就算你長得在好看,已是徒勞,這次讓你去長安朝貢,你可要想好怎麼在長安行事,長安那裡有我們的人,但也有別人的人,你要多留意,我希望你回來的時候是帶着喜悅返回!”
“謹遵州牧安排,永年會小心的!”張鬆聽到陶鬆的話,他心裡非常滿意,陶鬆沒有因爲他的長相而輕視他,對於陶鬆安排他去長安朝貢,他也只是在第一時間,有些顧及,不過聽到陶鬆的話,他感覺長安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他張鬆沒有可能會葬送在長安董卓的手裡。
陶鬆聽到張鬆的話,他心裡還是很滿意的,這讓他看着張鬆,心裡決定張鬆如果能安全的幫他把事情辦好,他會直接把張鬆提拔起來,在他身邊做事,不過他想到益州名士王商,這個聰明的傢伙,如果丟在那裡不用真是可惜。
陶鬆看着李善長,道:“李大人,下去後讓王商給你打打下手,如果他不願意,那麼以後就讓他去跟王雷一起餵馬,這輩子別想在見到書本!”
陶鬆對王商和王雷還是記憶猶新,畢竟他在益州的線報,會給他送來,他想要的資料,讓他對益州已經出現在他身邊的人做出一些調查,讓他開始對這些人關注,至於爲什麼不測試這些人的四維,那是因爲他不想被這些人的四維左右他的決定,這些人只有成爲他的死忠,他纔會測試這些人的四維,好對這些人做出妥善的安排。
李善長聽到陶鬆的話,他心裡知道陶鬆還記着王雷打秋風的事情,雖然是負荊請罪,明哲保身,但這對陶鬆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如果王雷和王商能力一般般也就罷了,也不會讓陶鬆怎麼樣,更不可能讓陶鬆惦記。
可恰恰相反王雷和王商能力出衆,這在陶鬆這裡,可是禁忌,因爲有才之人不爲我用,那就讓他這輩子都別想出頭,得不到還不如殺掉,這就是陶鬆的性子,不過李善長心裡還是非常喜歡這樣的陶鬆,誰叫陶鬆是一方諸侯,還是手握大權,威震一方的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