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的確沒有喝醉,不過作爲一個上位者,有時候必須用一點點無奈手段,去聽手下的心,這會讓自己更加容易超控,統治。
人雖然在熟睡,但陶鬆可是最頂尖的猛將,從他進入自己房間,就已經知道房樑上有人了,只是他沒有點破。
“陶平安,你給我去死吧!”
白芷最爲玄門這一代最傑出的弟子,而玄門全是一幫女子,還有可惡的門規,簡直像尼姑庵。
白芷上次落到,陶鬆的懷裡,陶鬆肆無忌禪的摸她,這讓她整個人,心裡非常記恨陶鬆,哪怕陶鬆幫她打跑了大漠雙鷹,她心裡依然沒有感激,只有滿滿的仇恨。
白芷手中的長劍,一劍對陶鬆刺去,本心是想一劍刺死陶鬆,可惜她的長劍雖然刺出,但去沒有刺到陶鬆。
“小妞,你不要太過分!”
陶鬆這是讓開的白芷的一劍,人瞬間閃到一邊看着白芷。
“登徒子,我玄門清規,凡是冒犯我們的人一律擊殺!”
白芷這是被玄門害的不輕啊,一條門規就讓他這麼痛恨陶鬆。
陶鬆看着白衣女子,那張漂亮的臉蛋,在看着對他刺來的長劍,他已經知道,自己犯了那些狗屁教派的門規了。
加上他今天心情不好,自己的丹陽兵被曹操給伏擊,殺死上千人,此時心裡正火着呢,看着這個來刺殺自己的女子,他直接伸出雙指夾住白衣女子的長劍,看着白衣女子。
“你找死,我成全你!”
陶鬆這是發起火來,兇猛得很,擡手把白衣女子的長劍奪過來,直接丟掉,在順手一把抓住白衣女子的肩膀,看着白衣女子。
“能不能講和?”
陶鬆雖然憤怒,但他可沒有失去理智,能講和,他還是不想跟那些山外的宗門惹出仇恨。
“妄想!”
白芷這是骨氣的很,打不贏陶鬆,還嘴硬,最起碼變通一下,讓陶鬆放了她,纔是上策,可她固執的這兩個字,可是直接讓陶鬆瞬間變身惡魔。
“不願意講和,是不是!”
陶鬆咧起嘴看着白衣女子,直接伸手擡起白衣女子的下巴。
“你走吧!”
陶鬆最終還是放開了白衣女子,讓白衣女子走。
“門在哪裡不送!”
陶鬆對着白衣女子,揮手對着門指去,自己就再次躺到牀上不去搭理白衣女子。
白芷見到陶鬆放開她,她心裡非常苦,看着陶鬆,不知道怎麼的,簡直像入魔了,不但不領陶鬆的情,還再次一掌對着陶鬆的頭打去。
陶鬆感受到白衣女子的動作,他心裡瞬間感覺自己太仁慈了。
擡手抓住白衣女子對他打來的手,看着白衣女子。
“真固執,不想走是不是,那就不需要走了!”
陶鬆這是看着白衣女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疲憊的瞬間,來點新鮮事情,還是很有意思的。
“陶平安,睡死沒有?”
陶鬆跟白衣女子扯皮,還沒有得出結論,就聽到外面傳來黃月英的聲音,這讓陶鬆想都不想,直接一把拉白衣女子對他撲來,直接拉着牀上被子一蓋,把白衣女子蓋在被窩裡面,他直接裝出睡香時的出氣聲音。
“陶平安,我進來了!”
黃月英直接推開房門,就聞到陶鬆身上一大股酒氣,這讓她看着陶鬆。
“陶平安,誰允許你喝酒的?”
“哼!”
黃月英這是不喜歡這個酒味,直接轉身摔門離去。
黃月英生氣走了,凱子又再次從遠處跑來,幫陶鬆把房門關上。
陶鬆一條大腿直接壓在被窩裡面那個白衣女子身上,白衣女子扭身,反抗,可她不走運,她剛翻轉,陶鬆一個翻身直接壓到她身上,看着她。
陶鬆已經很久沒有吃肉了,此時面對這這個陌生的美女,而且還是這麼暖味的一幕,這讓他壓在白衣女子身上,就有了反應。
“小妞,看來我今晚不能放你離開,你必須幫解決掉!”
“登徒子,你敢,我白芷發誓一定要殺了你!”
“白芷,很好聽的名字,不過非常可惜,在你殺我之前,我殺你一回再說!”
陶鬆這是肆無忌禪的直接來強的,不過他發現自己在動手,可這個吼着要殺他的女子,居然沒有太劇烈的反抗,讓他幾下就退去了白衣女子的衣服。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說吧你是誰,爲什麼接近我?”
陶鬆不傻,這爛劇情他來自現時代,早就看多了,只是剛纔沒有反應,可現在看着這個白衣女子,他就發現不對勁。
白芷聽到陶鬆的話,她直接把頭扭開,不看陶鬆,也不回答。
“真是要死人!”
陶鬆面對這個不說話的女人,加上自己把這個女人的衣服給脫了,觸碰到女人的肌膚,就直接點燃了他心中的大火。
“你記住,這是你心甘情願的!”
陶鬆這是要佔便宜,還理直氣壯。
“啊...!”
“你輕點!”
白芷本來嘴硬,可當陶鬆進入工作環節,還是第一次,就直接兇猛的進攻,讓她這臺新機器,突然破裂,給她帶來一陣疼痛,終於忍不住對着陶鬆發出她的輕聲細語。
“說,爲什麼接近我?”
陶鬆此時那是雙手直接按着珠穆朗瑪峰的山頂上,看着山下秀人的景色。
“沒有爲什麼!”
“不可能!”
“想知道,等你征服我,我自然會告訴你!”
白芷此刻跟陶鬆合二爲一,她反而整個人都非常平靜,直接伸出自己的玉手把陶鬆抱住。
“你這是找死的節奏!”
陶鬆也被這個白衣女子給氣着的同時,也感覺非常好笑。
幽幽的黑夜慢慢離去,當清晨的戰鼓聲響起,陶鬆的戰場依然沒有停下,還在不停跟身下這個女子大戰。
兩人只是久戰,不分勝負。
“你說不說?”
陶鬆這是工作拼命,次次到底,兇猛的來了一擊。
“堂堂的龍氣,可惜這點戰力,真讓人失望!”
白芷面對着陶鬆,沒有一絲妥協,反而跟陶鬆扛上了。
“你什麼意思?”
“聽過虎女嗎?”
“知道一點點!”
“我就是虎女!”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沒有關係,不過聽說有龍氣的男人,有皇帝的命,我也想試試皇后的滋味!”
“你究竟是什麼人?”
陶鬆聽到這個女子的話,他終於不能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