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沒有找到!”
雲盛輕步走進一所宮殿,看着皇甫盛華的背影,告訴皇甫盛華,他沒有找到陶天。
“意料之中!”皇甫盛華簡簡單單的一筆截過,他跟陶鬆的仇恨,這輩子都無法化解,除非有一個徹底煙消雲散,不然這段仇恨就會一直廷續下去。
“神王,你真的甘心退出天帝之爭?”
“退出,笑話,雲盛你跟隨我多年,什麼時候看到我半途而廢!”皇甫盛華轉身看着雲盛。“雲盛,神域很大很大,種族何止千萬,我雖然明着離開,可你真的認爲我離開了嗎!”
皇甫盛華嘴角帶着淡淡的邪笑。
“雲凡你過來!”皇甫盛華對着大殿裡面的一個白衣青年招手,青年走到皇甫時候身邊,全身都展現出潔白的聖光。
“雲凡我要你進入天帝大陸,給我把陶鬆的子女全部殺死,你能辦到嗎?”皇甫盛華對着雲凡說出這句話,眼眸帶出兇光。
“能!”雲凡看着皇甫盛華,乾脆利落的點頭應下。
“雲盛,陶鬆很精明,有些事情很難瞞得住他,但曹操跟項羽就不同,我要你暗中幫助雲凡,讓他進入曹操或者項羽的陣營,暗中積累力量,我們可以等,等局勢全部明朗,我們在捲土重來,天帝之位只能是我皇甫盛華的!”
皇甫盛華很傲氣的,說話都不用在意別人,彷彿間可以大手遮住天下。
雲盛面對皇甫盛華的兇威,嘴角也帶着淡淡的微笑。
“母后,我想要震天劍!”郭欣感受到陶雲成爲自己的敵人,就主動找蕭美娘要震天劍。
蕭美娘聽到郭欣的話,端坐在華麗的椅子上,不爲所動。
“等你籌齊夥伴再來見我!”蕭美娘跟陶鬆是一體的,陶鬆知道的除了大時代召喚系統,其他的她都知道。
陶雲成了月狐的夥伴,她開始偏心了,不想把震天劍跟東皇鍾交給郭欣。
郭欣見到蕭美娘沉默,內心糾結,非常不甘心。
“欣兒,命中註定是你的,別人拿不走!”蕭美娘這回直接拒絕了。
郭欣聽到蕭美孃的這句話,心裡氣炸了,可又不能對蕭美娘耍橫,只能老老實實咬着牙齒接受,不過面對妖皇的誘惑,郭欣已經把陶雲當成敵人了。
“母后,雲弟去哪裡了,我有禮物送給他!”郭欣一臉笑容,看着蕭美娘,擺出一副單純的模樣,讓蕭美娘都感到可惜,郭欣是她看着長大的,她真的不希望郭欣出事,可妖皇只有一個,如果郭欣好好的,那麼陶雲就會去死,要讓她在陶雲跟郭欣之間選擇一個,她也只能選擇陶雲。
“欣兒,你弟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我也在找他!”蕭美娘就算知道,也不會說。
郭欣聽到蕭美孃的話,心裡更加認定蕭美娘不會偏向自己,她心裡覺得自己該換一換身份了。
“母后,我去找芯兒玩去了!”郭欣開開心心的離開蕭美孃的宮殿。
蕭美娘看着郭欣離開,心裡非常無奈。
“欣兒,不要怪母后!”蕭美娘眼眸流出兩顆淚珠。
“母后!”
郭欣離開蕭美孃的宮殿直接去找雪傾城,那是一臉的討好。
雪傾城看着郭欣,臉上也帶出淡淡的微笑,對郭欣點點頭,就從郭欣身邊走過去。
郭欣看着雪傾城無視自己,心裡暗自惱怒,打定主意一定要讓拋棄她的人付出代價。
“戰皇!”
雪傾城走進陶鬆的書房,看着陶鬆,直接走到陶鬆身邊,一屁股坐到陶鬆大腿上,玉手環住陶鬆脖子,杏目盯着陶鬆。
“戰皇,休息一下,你整天看地圖,不累嗎,我煮了燕窩粥,走吧,去吃點東西,在來做事!”
雪傾城對於世界變革,哪怕是神王也要吃飯,剛開始有些不適應,可嫁給陶鬆後,她反而覺得這樣非常好。
陶鬆看着雪傾城故意誘惑自己,他嘴角一笑,把雪傾城抱起來。
“皮子癢了,我今晚去你哪裡過夜,我現在很忙!”陶鬆現在根本就不能停下手裡的事情,因爲他知道,自己不去思考別人的想法,自己就會倒黴,系統雖然好,可系統不會告訴自己,別人想什麼。
面對戰局是一回事情,還要想辦法給自己那幫子手下撈官職,他手裡還有軍神李靖,抗金名將岳飛,楊家將沒有來天帝大陸,他必須找機會打仗,擴展地盤,才能讓自己的人上位。
對於男女之事,陶鬆到是沒有怎麼在意,他身邊一幫子女人,那是累了,走到哪裡就在哪裡睡。
雪傾城聽到陶鬆的話,還是有些生氣,不大高興。
“整天就知道打仗,你少研究一天會死啊?”雪傾城非常不滿。“現在去我哪裡吃東西,不然我就不讓你舒心,我在這裡給你搗亂!”
雪傾城揚起自己的小拳頭,做出要打陶鬆的動作,讓陶鬆感覺全身一鬆,扭頭看一眼書桌,直接抱着雪傾城對着傾城宮走去。
“戰皇,我今天遇到郭欣了!”雪傾城被陶鬆放到椅子上坐好,想到郭欣看自己的目光,總感覺怪怪的。“戰皇,你真的要幫她坐上妖皇之位?”
雪傾城是有些排擠郭欣。
“其實我也很喜歡她,如果她是天命之人,我想我會的!”陶鬆雖然想幫陶雲,可有時候看着郭欣,還是放不下,郭欣的生父把自己的全部融進他的身體,甚至靈魂都自動消散天地之間,算起來郭欣也是他女兒,他真的不希望郭欣出事,可是老天就喜歡捉弄人。
“傾城,你手裡的鑰匙,一定要保管好,千萬不要給別人,我現在心思有些混亂!”
陶鬆無奈啊!
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丟掉誰,心裡都難受。
雪傾城見到陶鬆面色不好,心裡真不明白,陶鬆爲什麼會對郭欣這麼好,從她跟陶鬆在一起,就可以看到,陶鬆對郭欣的態度一點點不差陶芯。
“戰皇,我會保管好自己手裡這把鑰匙的!”
雪傾城擡手之間,看着從自己手心裡冒出來的那把鑰匙,在擡頭看着陶鬆,給出堅定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