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刷刷刷刷!”
陶鬆跟霜凍彼此看着對方,兩人身上的力量爆發出來,擴散出去,產生碰撞,響起刺耳的聲音。
兩人的隊伍,識趣的退開,把場地留給陶鬆跟霜凍。
“陶鬆,你想跟我分出勝負,就來吧!”
霜凍此時看着陶鬆,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陶鬆,全身的力量爆發出來,不留一絲。
手裡除了擡着一坐玲瓏寶塔,還拿出一把長劍,長劍在他力量加持下,帶出一道潔白的烈芒。
這是準備跟陶鬆死磕到底。
“霜凍,你真以爲我陶鬆好欺負嗎!”
陶鬆面對此時的霜凍,不在留手,左手拿着破虛鏡,右手提起屠龍刀。
屠龍刀裡面直接響起高昂的龍令。
屠龍刀吸收他的力量加持,龍令的聲音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喻!”
大草原上傳來一聲響亮的馬鳴,就像馬中帝王。
陶鬆跟霜凍都瞬間收回了自己的氣勢,他們都是當皇帝的人,就是心裡不平衡,也不會讓別人撿他們便宜。
“踏踏踏踏踏踏踏!”
一隊騎兵從遠方飛奔而來,在騎兵裡面有着一輛馬車。
馬車不算豪華。
帶隊騎兵的是兩個中年人,不過樣子就跟二十出頭的青年差不多。
霜凍看到這支騎兵,他面色不好。
對於王母娘娘的激請感到不爽,王母娘娘居然連馬賊都請。
相比霜凍的難看錶情,陶鬆看到這支隊伍,臉上倒是露出了笑容。
多年不見徐庶跟趙賢,再次相見兩人風采依舊,而且更勝往惜。
他還記得趙賢被他派出去當山賊頭子,趙賢一年只回來見他一次。
第三年返回,他冊封趙賢爲將軍,趙賢在長安跟她妹妹陶芝完婚,趙賢就帶着陶芝走了,從此雖然有聯繫,但很少在見到趙賢本人。
加上他去參加帝國神壇,離開十年,回來又經過一年,這是十五六年沒有見到趙賢跟徐庶了。
“臣趙賢!”
“臣徐庶!”
“拜見戰皇!”
趙賢跟徐庶騎着閃電馬來到陶鬆身邊,直接下馬跟陶鬆行禮。
“起來吧!”
“若!”
“多年不見,你們還好嗎?芝妹還恨我嗎?”
陶鬆想到他不講理的把陶芝許配給趙賢,就連兩人完婚,陶芝都沒有看他一眼,多年過去,陶商跟陶應都已經離開人世,這個世界他也只有陶芝一個親妹妹了。
這份親情,對他來說還是很可貴的。
“戰皇,芝妹就在馬車裡面!”
趙賢聽到陶鬆問起陶芝,在馬車來到他身邊,就告訴陶鬆,陶芝在馬車裡。
“小妹,我們兄妹十多年不見,你還恨我嗎?”
陶鬆看着停在趙賢身邊,普普通通的馬車,擡步上前走到馬車邊上,出聲詢問。
“咳咳!”
馬車裡面傳來咳嗽聲,車門緩緩打開,一個面色蒼白,虛弱的隨時會死的婦人居坐在馬車裡面,直顯憔悴,杏目擡起,看着陶鬆。
“三哥,我沒有幾天時間了,人之將死,我已經不恨你了,只想回去看看父親,我也可以笑着走了。”
陶芝說話都感到費力,落在陶鬆眼裡,他心如刀割。
這是他唯一的妹妹,如果也走了,那他就真的成孤家寡人了。
“趙賢,你不該交代一下嗎?”
“我讓你照顧好她,你就是這樣照顧的?”
陶鬆有些威怒,扭頭看着趙賢就來了火氣。
“三哥,不怪夫君,我們遇到了血魔蠍子軍襲擊,城池被毀,我中了紅色蠍毒,能活到現在,一直是夫君用他的力量加持,護住我的心脈,不然我早就死了!”
“血魔蠍子軍!”
“是我連累你們啊。”
陶鬆想到呂布跟薛仁貴殺了血魔國一位統帥,搞的現在戰國跟血魔國成了死敵,對於自己妹妹跟妹夫遇到血魔國的軍隊。
他還是有責任的。
“戰皇,我對不起你!”
趙賢想到自己從一個山賊,一步一步被陶鬆破例提拔,成爲一個將軍,雖然不在皇城,可也算是身份顯赫。
陶鬆還頂着被親妹妹憎恨,都要把親妹妹下嫁給自己,這是多大的恩賜。
這次丟了城池,陶芝受傷,都是他能力不足。
“不挨事,我有能力,你們能活着來見我,閻王要我妹妹死,我也要跟閻王討要生死薄。”
陶鬆霸氣,不懼任何人,大手伸出,一股強大的生機加持在陶芝身上,陶芝的傷病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不過陶鬆去感受到陶芝身體中有着一隻蠍子在作怪,陶鬆給陶芝的生機越多,這隻蠍子還加速度成長。
“這個世界想算計我陶鬆的人,都該死!”
陶鬆一指點子陶芝命門上,伸手抓出陶芝身體中的那隻蠍子。
當蠍子落到他手裡,直接鑽進他的身體吞噬他的生機。
“三哥,你這是?”
陶芝身體中的蠍子不見了,讓她逐漸恢復一絲力氣,看着陶鬆全身露出血管,出現血色線條,她心裡一陣疼痛。
親情,陶鬆對她的好,超過趙賢。
“小妹,不礙事!”
陶鬆嘴上雖然說不礙事,可人直接搖搖晃晃,一下子對着自己的龍車撞上去。
“戰皇!”
張翼德,羅成,郭子儀,馬超劉基看着陶鬆面無血色,五人直接對陶鬆衝去把陶鬆守護起來。
“太尉,答應我,如果我真的走了,送戰兒登基,修兒駐守邊關,正兒一身當個賢王,不進官場,鑫兒可領軍,天兒還小,就讓他一輩子開開心心的!”
“戰皇,不要丟下我們!”
蔡文姬,蘇小小,鄧芝,萬年公主,虞姬,白芷,紫兒走下龍車圍着陶鬆,哭了。
“文姬,不要怪我,鄧芝原諒我這樣安排正兒。”
陶鬆看着蔡文姬跟鄧芝一臉歉疚。
“戰皇!”
蔡文姬跟鄧芝撲在陶鬆懷裡,兩股淚水猶如雨下。
“父皇!”
陶鑫,陶修,陶珍,陶天,陶正看着陶鬆面色蒼白,坐在地上,久久起不來,陶鑫不恨陶鬆了。
陶修此刻也明白陶鬆的心,就是希望自己能幫陶戰守好門戶,希望自己兄弟能齊心協力,守好戰國。
他雖然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可最終還是選擇認可。
因爲陶鬆的人馬,對陶鬆忠心耿耿,就算劉基也絕對不會違背陶鬆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