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聽到陶鬆的話,就算如他這般聰明的人,都是想不透陶鬆的用意。
訓練出一支敢打敢衝敢撞強軍,這樣一支鐵血部隊,劉基一直都在努力,別看劉基只是一個文人,但他對於練兵可也不差那些有名的將軍。
“平安不必擔心,益州在我手裡的軍隊,絕對是一支驍勇善戰的精銳!”劉基非常自豪的對陶鬆說出這句話。
陶鬆見到劉基那一臉的自信,他對着劉基投去一個微笑,表示他已經相信劉基說的話了。
“百室,我離開益州,這整個益州的政事,全全歸你處理,你身上的擔子可是非常重,儘量提拔一些人才出來幫你,我直接說,戰場纔是我的歸屬,我這一生可怕都不會離開戰場,而我的大後方就是你的戰場!”
陶鬆看着李善長直接說出這樣看中李善長的話,這可是讓李善長受寵若驚,因爲陶鬆的話,直接把李善長在陶鬆這裡的地位提升的非常高,權利堪比一國的丞相,這想不讓李善長受寵若驚都難。
李善長聽完陶鬆的話,他的臉色就變得異常高興加興奮,雖然他努力讓自己淡定,可是不管怎麼努力,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
劉基也是沒有想到陶鬆會給李善長這麼大的權利,這讓他看着一邊的李善長,那是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隱晦,感覺李善長會坐到他的頭上去。
“請主公放心,百室一定不會辜負主公的栽培!”李善長一直都是叫陶鬆州牧的,可這回他改口叫主公了,陶鬆對他的看重已經超出了極限,心思密切的他,知道自己該改口了。
陶鬆聽到李善長的話,他心裡非常高興,這是第三個叫他主公的人,雖然他一直都知道李善長是自己的死忠,但李善長一直都喊他大人,他也只能受着,可現在聽到李善長喊他主公,這對他來說可是一種進步。
“百室,我相信你!”陶鬆再次對李善長做出肯定。
陶鬆對李善長做出肯定,再次扭頭看着劉基,道:“老師,我有意走水路返回徐州,這次我準備帶着我的丹陽兵返回徐州,大將我會帶走薛仁貴,完顏打,岳雲,張無敵,楊繼周還有嚴偉,我希望老師能提拔一些益州的本土武人出來統兵,我想看到的是一個和睦的大家庭,不是一個勾心鬥角,在窩裡斗的團體。”
陶松本不想這麼做,但他更加知道益州土著很多,如果他不拿出一點胸襟,那麼這個益州永遠都不能快速度的成長,益州的武將可能沒有幾個拿得出手的猛將,但只要能統兵作戰,那就是可用之才。
劉基聽到陶鬆的話,他算是明白陶鬆的打算了,陶鬆想解決益州的隱患,畢竟陶鬆旗下的大將都太兇猛,這讓益州很多武將難出頭,陶鬆是想借這次返回徐州,還帶走了身邊的一幫小將,這算是一石二鳥。
即能讓益州的武將變得積極,又能讓陶鬆身邊的這幫小傢伙,全部都能成長起來。
陶鬆說過他會大鬧中原,那麼跟在他身邊的武將,可怕不會那麼清閒,以劉基對陶鬆的瞭解,劉基心裡知道陶鬆這次返回徐州,絕對會去江東走走。
“平安請放寬心,我會小心留意,提拔一批能堪大用的武將出來統兵!”劉基是自信滿滿的對着陶鬆說道。
李善長在政事上能得到陶鬆的看重,得到這麼大的權利,陶鬆讓他提拔益州的出來統兵,他就知道陶鬆算是放手這支軍隊的統治,讓他成爲一支鐵軍真正的主帥。
陶鬆算是對益州軍放手,因爲他想去接管,徐州陶謙手裡的大軍,這些精悍的老卒,容易讓他賜予屬性,一瞬間就成爲一支鐵軍,他要整軍備戰揚州,把孫策和楚霸王趕走,兩面夾擊爭取吧益州和徐州連接起來。
這樣他就能更快的在漢末實行他的政策。
陶鬆留下岳飛,楊再興,張憲在益州,他相信這三人和劉基,李善長,王猛這樣的組合,鎮守管理一個益州那是小菜一碟。
帶着薛仁貴,岳雲,張無敵,楊繼周,完顏打,嚴偉去徐州,是因爲他打心裡對徐州的武將那是看不上眼,從穿越的時候,到達現在,他對徐州的大將從來沒有認可過。
對曹豹,藏霸,孫觀這些人那是沒有一絲感覺,徐州雖然是四戰之地,對擁有益州的他來說現在是雞助,因爲益州和徐州相隔太遠,戰線拉得太長他沒有辦法統一管理,可如果他打下揚州那又另當別論。
他要成爲雄霸漢末的霸主,他要早點統一這個漢末,早點完成他的任務,讓他沒有後顧之憂,說不定還能帶着他的鐵騎像成吉思汗一樣打到古羅馬去,搶完家門口的美女,再去搶老外的美女,那纔有成就感。
最好把老外的歷史給改了,讓老外的子孫都變成淡黃子孫,讓老外在歷史上記錄某某年某某日子,他們的祖先戰敗,讓他們血脈不在純碎,留下不可抹去的恥辱。
陶鬆悶着頭,做着他的春秋大夢,臉上露出他得意的笑容,這讓劉基和李善長都是一臉古怪的看着傻笑中的陶鬆。
兩人看着陶鬆居然跟他們商量事情的時候,大腦還會開小車,露出這樣的傻笑。
劉基和李善長面對這陶鬆,他們還以爲陶鬆在笑話他們,這讓劉基和李善長都開始打量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把陶鬆給逗高興了。
陶鬆悶着頭把春秋大夢做完,清醒過來看着四眼打量自己的劉基和李善長,特別是見到劉基居然拿着他的雞毛扇子給李善長扇風,看着劉基和李善長滑稽的一面,這讓他再次高興了起來。
“軍師,你別太過分!”李善長看着劉基居然拿着雞毛扇子刮到他的臉上,就像一個長輩在逗晚輩,這讓李善長覺得自己吃虧了,再次被劉基被欺負了,他不得不說出一句場面話。
劉基聽到李善長的話,他伸手在李善長的臉上輕輕拔下一根白頭髮,對着李善長,道:“李大人,你這是未老先衰的景象,大大的凶兆,這跟白頭髮決定你今天不會有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