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皇!”
劉基,李善長,楊彪,蔡邕,王修,王允,鄧芝,看着陶鬆,有心想爲陶鬆分擔,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陶鬆。
“丞相,明日早朝,我要滿朝文武百官一個聲音,對外公佈,戰國跟大魏從此就是死敵,凡是殺死冉閔親人者都可以來戰國領賞!”
“戰皇不可......!”
李善長聽到陶鬆的話,雖然不想違背陶鬆,但卻不能答應。
“戰皇,兩國建交,彼此商業上都有來往,我們有很多商人跑這條線,這個命令下達,冉閔可怕會拿這些人出氣!”
“你的意思是,讓我就這樣算了?”
陶鬆擡眼看着李善長,剛平息的怒火又立馬上頭頂。
“戰皇,丞相顧全大局,我們雖然不能明着來,但可以暗殺!”
王允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就會出餿主意,不過去能對上陶鬆的心情。
“太尉,這件事情交給你,從現在起,你不但要給我保護好我的親人,還要讓冉閔血債血償!”
陶鬆接受王允的提意,不過去把差事交給劉基。
“若!”
劉基看着陶鬆,心裡雖然覺得這種事情交給賈詡幹做合適,但他不敢拒絕,不然可怕自己就要大禍臨頭了。
“我們要開始新的征程,我要把你們全部送上神位,現在凡塵跟神域已經聯通,通天梯對帝國書院,開通,戰國有志之士都可以經過通天梯去神域,不過進出需要交一定的稅收,丞相下去後儘快把這件事情做好,派出官員去管通天梯!”
陶鬆在皇宮建立了一條通往神域的天梯,本來沒有打算開通,但現在他想培養歸屬感,也不得不把這條通天梯給放到明處。
“我在神域修建了一座城市,名叫逍遙城,這通天梯直通逍遙城,哪裡是我們戰國在神域的根據地,以後你們都可以把家族遷移過去,不過神域沒有國家,只有種族,聖城,去到哪裡,你們就是逍遙聖城的子民,我就是逍遙聖城的城主!”
“凡界跟神域生存模式不一樣,哪裡就是誰的拳頭大,誰就是王,沒有一定能力,最好不要去,不然吃虧了,可別說我沒有提醒,在神域我現在的實力還很弱小,吃虧了,我也不能幫你們討回公道!”
陶鬆心裡不好受,可他作爲一個統治者,就算心裡插着鋼針,讓他痛不欲生,他也要冷靜,交代好身邊的神情,不能因爲自己的心情,而範糊塗。
“戰皇,我們不會魯莽的!”
“下去吧!”
“若!”
“父皇!”
“你也回去休息吧,我去看看白芷!”
陶鬆起身,大步從陶戰身邊走過去,直接對着白芷的宮殿走去。
“芷兒,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看開一些吧!”
白起居坐在牀邊上看着白芷那憔悴的面容,他心裡也非常痛苦,自己外孫女被冉閔處死,殉葬這件事,讓他對冉閔恨之入骨,一般人殉葬也就殉葬,可陶珍是陶鬆的女兒,是戰國最受寵的公主,冉閔這樣做簡直是沒有把戰國放在眼裡。
“姐,請節哀,我雖然一直跟你不對路,但這件事情,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是等他回來處理!”
白月舞站在一邊看着白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說一句場面話。
“白芷,我回來了!”
陶鬆擡步走進宮殿,看着躺在牀上的白芷,那是滿臉歉疚。
白起見到陶鬆,直接起身把位置讓給陶鬆。
“你們先出去,這裡有我就可以!”
陶鬆揮手打發白起跟白月舞離開白芷的宮殿。
“白芷,珍兒的事情,我不會這樣就算了的,我向你保證,我一定要讓冉閔血債血償!”
陶鬆落座白芷牀邊上,說到冉閔,滿臉死氣纏繞。
“戰皇!”
白芷坐直身子,伸手抱住陶鬆,直接哭了起來,兩行淚水順着臉額輕輕留下。
“白芷,相信我,我不會讓珍兒白死的!”
陶鬆伸手抱住白芷,給予安慰。
“戰皇,我想變得更加強大,我需要強大的力量!”
白芷想起陶珍那天真無邪的笑臉,她就雙眼發紅,心裡憎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太弱,那陶珍就不會死。
“白芷,我答應你,等我境界跟力量穩定,我們一起雙修,以後我們一起找冉閔算賬!”
陶鬆沒有拒絕白芷,此時不管白芷說什麼,他都要應下,絕對不能觸動白芷的傷口。
“戰皇,我現在就需要力量!”
“我需要力量!”
白芷聽到陶鬆的話,那是不滿意,覺得陶鬆在敷衍自己。
雙手抓起陶鬆的衣服就扯。
“白芷你現在需要冷靜,珍兒的事情,我心裡的傷口,不差你,但我在神域闖蕩,我拿到一把非常厲害的神器,它的力量非常恐怖,我現在還沒有徹底轉化完全,自然不敢說穩定,我現在不能,請你諒解!”
陶鬆伸手抓住白芷的玉手,雙目瞪起,他拿到開天神斧,開天神斧吞噬了開天跟盤古,貯備了兩個強大的陰陽之氣,他也只是吸收不到十分之一,畢竟盤古跟開天可是跟毀滅神尊一個級別的牛人,只是受到功德神器的約束,讓他們只能成爲神斧的養料。
陶鬆雖然擁有神斧,可這陰陽二氣,他一時半會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煉化,他需要時間,在沒有穩定陰陽二氣,他是不可能跟女人雙修的。
真的那樣做,不是撈好處,而是送女人早點去死。
“你又騙我?”
白芷擡眼看着陶鬆,心裡總覺得陶鬆在騙自己。
“白芷,我以後就落腳你的宮殿,不去其它宮殿,這下你總可以相信我了吧!”
陶鬆伸手把白芷緊緊擁抱。
“不行,戰皇我不能留你在這裡,我怕我會忍不住運功!”
白芷思維穩定一點點,立馬推開陶鬆,看着陶鬆她就會有想法,她怕自己會剋制不住自己。
“放心吧,小妞,我現在的修爲高出你幾十座山,你就算運功,也不可能帶動我的力量,最多就是滿足一下我的慾望!”
陶鬆看着白芷認真的一面,咧嘴一笑,伸手颳了白芷的鼻樑一下。
“什麼都不要想,就算心裡仇恨冉閔,也要學會冷靜,修煉最害怕的就是急躁,你心不能平靜,我是不會跟你雙修的,我已經失去珍兒了,不想在失去你!”
“嗯!”
白芷小鳥依人靠在陶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