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在矛盾之中,慢慢的向前行走,場地裡面的士兵,活着的看着那些戰死的,想着那些人跟自己說笑的情形,他們心情都非常沉重。
受傷的人都在一邊處理傷口,沒有受傷的人在把那些戰死的人歸類,擡着這些人去山裡安葬,讓他們進入了大地的懷抱,靈魂去陰曹地府拜見閻王,去給閻王當端茶的童子,就是不知道他們見到閻會不會怪罪陶鬆,讓他們死不瞑目。
陶鬆對於自己的失誤,導致季芳的五百山賊,戰死了上百人,而是樂就戰死的人更多。
這些人名義上都投靠了他,可實際上有幾個真心,他心裡可是沒有一絲的底,戰死了說實話,他真的沒有感到一絲異樣。
一個人居坐在一邊看着忙碌的那些士兵,他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心態,去對待他們。
季芳在幫自己的兄弟處理傷口,包紮傷口,還在鼓勵安慰這些人,不過偶爾他也會回頭看陶鬆兩眼,他心裡對陶鬆也是出現了一絲別樣的情緒。
陶鬆爲了收下一個樂就,居然害死了他上百個兄弟,想着季芳心情就有些低落。
“主公,你的事情,我無法改變,但你能不能不要在出這樣的注意了!”
季芳在心裡忍不住對陶鬆說出這句話,可現實之中他不敢這麼對陶鬆說。
陶鬆太厲害了,一個人就能打贏張桂,範凱,呂中,呂良四人聯手,還能跟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老者過招。
想着陶鬆那面散發出星光點點的銀河系,季芳就不敢對陶鬆發表他的意見。
“師傅,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張桂在範凱,呂中,呂良組合裡面算是,最聰明的人,但他一直都跟在範凱屁股後面,這次跟陶鬆的對決,士兵對戰,他們大勝,可大將對決,他們是戰敗了。
王彥章聽到張桂,語氣感慨,面色帶出愁容,他能看出張桂心中出現的那絲不夠自信。
“老二,這是對你們最好的結局,不管輸贏,我希望你們都要找到自己的定位,不要怪師傅我偏心,你們現在的戰鬥力,和機智都要差出益州牧很多,我雖然跟他認識不過幾個小時,但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真的跟他對決,你們只會輸多贏少!”
王彥章這是心裡想收下陶鬆,就連說話都開始偏袒陶鬆。
“師傅,我們都拜袁術爲主,袁公對我們一向不錯,我們真的做不到,離他而去!”
張桂,範凱,閬中,,呂中,呂良都有對袁術的不捨,因爲袁術對他們真的很好,如果戰敗,陶鬆提出讓他們跟陶鬆當跟班,他們真的不願意,辜負袁術對他們的看重。
他們帶領的這支人馬,如果,沒有袁術的大力支持他們根班沒有那個物力和財力,把這支裝備精良的隊伍組裝出來。
“主公!”
在張桂,範凱。呂中,呂良跟王彥章商量怎麼對待陶鬆的時候,魏徵和完顏打安葬完那些戰死的士兵,帶着一部分人,返回,走到他身邊看着他,喊道。
“有什麼話,你們就直接說吧!”
“主公,樂就跑了!”
樂就跑了,陶鬆聽到魏徵的話,他看着魏徵和完顏打,此時兩人身邊還真的沒有樂就成在。
不過他和魏徵一心想要離間樂就跟袁術,樂就跑了,這不正好。
“主公,我覺得這個樂就不值得主公對他這樣!”
完顏打跟樂就見面認識不到幾個時辰,對於樂就,他心裡是一點點都沒有看上。
值得不值得,這句話對於陶鬆來說太深奧了,因爲他作爲一個主公,對於一切能加強他隊伍的人,他都喜歡,想收下。
不過這次出現的變化,算是他始料不及的,因爲他沒有想到在這裡埋伏他的人,這麼強大,士兵這麼精銳。
“好了,你們都忙了大半天了,去安排兄弟們休息吧!”
陶鬆不想跟魏徵和完顏打討論,這個問題,不管對錯,他既然做了,就不需要爲自己辯解。
“先生!”
完顏打跟着魏徵走開陶鬆所在的位置,到達一處火堆邊上居坐下來,完顏打看着魏徵喊道。
“完顏將軍,我這麼跟你說吧,不管主公心裡是怎麼想的,就算主公錯了,在一些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點醒主公,但不要去爲難主公,這會讓你在主公哪裡失去優勢!”
魏徵是何人,智力政治都比完顏打高出很多,陶鬆想收下樂就,找他想辦法,現在他跟陶鬆出的主意,發生一些轉變,讓他失去對所有一切的控制,但這不代表,他會主動認錯。
那個少年不輕狂。
魏徵不過二十出頭,他可不是歷史進程裡面四五十歲的那個魏徵,會勸解李世民,這樣那樣是不行的,跟李世民擡槓。
現在的讓他來到了漢末,拜了陶鬆爲主,他雖然在漢末有着自己的出生,沒有了前世的記憶,讓他不知道前世的種種,但他高傲的本能還是留在他骨血裡面的。
就像李世民打贏了李建成,他就敢當着李世民的面說,李建成之所以會敗,那是李建成不聽他忠言,不然此時哪裡會有李世民。
這就是魏徵一個直腸子,而起傲氣十足,還能力出衆。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太冷血了一點點?”
陶鬆走到黃月英的馬車,直接鑽進馬車裡面,就看到黃月英此時面容不好,這讓他忍不住對黃月英說出這句話。
“我能對你做出評價?”
黃月英幾天經歷了很多事情,讓她這一路走來。真的感到滿意一絲安全感。
今天黃明戰死,她心情也是不太好,所以面對陶鬆纔會露出他的愁容,讓她臉色有些陰暗。
“我陶鬆做事情,做了就做了,曹孟德敢對陳宮說,寧教我負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負我,我陶鬆雖然不是曹孟德,但我也敢說,作爲臣子,就要時刻做好爲主公買單!”
“你!”
黃月英聽到陶鬆的話,她是心裡氣急。
“我現在心情不好,你還是不要給我擺出那副臭臉,讓我心煩,不然你信不信我現在吃了你!”
黃月英雖然跟陶鬆沒有一絲關係,但陶鬆心裡早就把黃月英當成他的戰利品,他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女人。
他心裡雖然也知道,因爲他,黃月英今晚死了一個家奴,可能還是黃月英的親人,但他就是不想見到黃月英在他面前露出一張死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