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的高傲加自信,落到王彥章的眼裡,讓王彥章忍不住,在心裡給自己來了一句,“有意思的小傢伙!”
“小傢伙,你這是吃他們打不贏你,纔敢這樣說把,我看乾脆,直接拉出幾個小兵來,對戰如何!”
王彥章吃的鹽巴比陶鬆吃的飯都還多,見識怎麼可能只有這麼一點點,陶鬆有張良計,他同樣有過城梯。
小兵作戰,陶鬆聽到這句話,他不得不回頭看着那些縮成一團的人,這些人跟隨他時間不長,他對這些人的戰鬥力,可是沒有認可。
如果站在這裡的士兵是他的丹陽兵,他絕對立馬就點頭應下王彥章的提意,小兵對戰,可不是他的丹陽兵,他是一點點信心都沒有。
陶鬆不語,這讓低頭的張桂,範凱,呂中,呂良立時感覺這個辦法不錯,自己是打不過陶鬆的兩個大將,可是既然是君子協議,那他們幹嘛一定要自己上場,隨便安排幾個小兵來對決不是很好。
有了主意,他們都把自己的頭擡起來,看着沉默的陶鬆。
“陶益州,我看這個辦法不錯,我們直接拉三個馬仔根班出來鬥上一場,如果我們輸了,我們也接受你三個條件,跟你說的一樣,屬於我們的私人物品,隨便你提!”
張桂,範凱,呂中,呂良這回是找到活反擊陶鬆了。
魏徵作爲陶鬆身邊出謀劃策的智囊,此時聽到王彥章出的主意,張桂,範凱,呂中,呂良的話,他也開始在心裡幫陶鬆想辦法,怎麼應對王彥章給出的難題。
“老人家,你的辦法可行,但你也看到了,我們的士兵此時的樣子,這樣的狀態合適對決嗎,就算你們打贏了,也是勝之不武!”
魏徵直接幫陶鬆把這個提議壓後,在跟陶鬆仔細商量一下,在對症下藥。
王彥章聽到魏徵的話,他看着魏徵輕輕一笑。
魏徵很聰明,甚至有點自信過頭。
可他的眼光何其厲害,一眼對着戰場看去,他就有能看出來,自己四個徒弟帶隊的人絕對是官兵,而且還是精銳,就從隊伍的隊形,他就可以看出來,反而是陶鬆的人看上去纔像山賊,一個一個都神情緊繃,陶鬆還沒有戰敗,士兵的士氣就去了大半。
“小傢伙,你是想給他們一點點時間回覆狀態,我答應了,這一場對決就留到明天去進行怎麼樣?”
“可以!”
陶鬆聽到王彥章的話,他就直接一口答應了。
雖然他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會怎麼樣,他希望自己能,成爲勝利者,但如果真的輸了,那麼他也只能認栽。
人是承認認栽,但他可不會真的就這麼老實,就算幾人提出讓他當跟班,他直接讓幾人跟着他,跟班的角色不就是,遇山開山,遇河搭橋,他這不是在給幾人開路去徐州。
雖然有點耍賴,但只要能解決問題,其他的他一點點都不在乎。
再說,這場戰鬥,誰都不能預知結果,他可不一定會輸。
如果讓他贏了,他絕對要讓袁術吐血,這麼明目張膽的對他出手,雖然名號是山賊,可傻子才相信張桂,範凱,呂中,呂良是山賊。
張桂,範凱,呂中,呂良聽到陶鬆點頭答應。
這讓他們四人立時就在心裡高興起來,他們對自己訓練出來的士兵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戰鬥打不起來,陶鬆轉身帶着季芳,完顏打,魏徵對着他的人馬走去。
人剛走到那些投靠他的士兵身邊,看着有不少士兵身上拿長長的傷口,他心裡自責了。
“兄弟們,對不起,是我的失誤,讓你們受傷,但就在剛纔,我跟那些砍殺你們的人做了一個君子協議,就是選擇三個人出來,一對一的戰鬥,時間是明天。”
“現在有信心的人,可以自己毛竹自薦,打贏了,可以直接拿到黃金百兩,直接成爲帶領一支獨立軍隊的軍候!”
“你們告訴我有信心嗎?”
陶鬆這是直接用利益,激起這些人心中的慾望,讓他們忘掉今晚,陶鬆做出來的失誤,導致出現的惡果。
他要給這些活下來的人,點起一場大火,捲起一場風暴。
“你們放心,他們出戰的也跟你們一樣,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兵!”
陶鬆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媽的,各位兄弟,你們跟隨我季芳時間不短,現在我告訴你們,今晚我們是失敗了,可你們認輸了嗎?”
“回答我,你們是不是認輸了?”
“老大,明天戰鬥有我趙大膽一個,馬哥靶子的。今晚那是喝多了,不然老子一個能打他們十個!”
站在隊伍裡面一個個子不是太高,最多隻有一米六八,但身材到是異常魁梧的壯漢,這屆站出來對季芳發出他的豪言壯語。
“老大,二娃也來,明天我第一個出戰,給老大來個開門紅,讓他們這些只知道偷襲的混蛋見識一下,二娃我的大刀的厲害!”
又是一個個子不是太高,比剛纔冒出來的那個只高出一個頭頂,的大漢站出來對季芳喊出他心中的狂言。
“好!”
“不愧是我季芳帶出來的兄弟,我相信你們!”
季芳看着主動站出來的兩個漢子,直接伸手抓住他們的肩膀,高興的對着兩人點頭。
陶鬆看着這樣的一幕,他不得不感嘆,這就是一個統帥,帶領的士兵。
他雖然收下這些人,但這些人心裡其實認可的是季芳,不是他陶鬆,他開出優厚的利益,可是沒有一個人主動出來認可他,但季芳的一句話,瞬間就改變這些人。
看着季芳和這些人的那種關係,陶鬆也忍不住開始想念跟隨他兩年的丹陽兵,他的丹陽兵面對他也是這樣,只要他說,丹陽兵就會立馬站出來應下。
“恭喜主公,有這樣的士氣,明天我們必定會旗開得勝!”
魏徵看到陶鬆臉上露出一絲憂愁,他就聰明的對陶鬆開始大力誇讚。
陶鬆聽到魏徵的話,他扭頭看着魏徵,輕輕一笑,他心裡知道,魏徵這是在轉移他的注意力。